与此同时,赵家别墅。
“钱泠书,你竟敢带人闯入我赵家,莫不是想找死?”
赵家别墅里,钱泠书带着一大批武道修士闯了进来,其中还有一些天机阁的修士,以及赵家的武道修士,浩浩荡荡的,足有上百余人。
“哈哈哈,赵世雄,你怕是还不知道,你赵家宗师赵龙渊已经死了吧?”
谭志超哈哈一笑,言语中满是讥讽。
听到这话,赵家等人无不是脸色狂变。
“你胡说,我爷爷可是宗师,怎么可能轻易就死掉了?”
赵思瑶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谭志超。
“萧兄,到底怎么回事?”
赵世雄脸色发黑,目光瞟向人群中的萧家家主萧远航。
此前,他一直在别墅之中,并未出去,负责铲除钱家等人的是赵连忠,但赵连忠没有回来,反倒是钱泠书等人带着萧远航回来了,这一结果,让他顿感不妙。
他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不想承认。
“赵兄,赵家大势已去,你……服软吧!”
萧远航苦涩一笑。
他自认为自己押对了,谁曾想突然蹦出来个天机阁,蹦出来个林佑凡。
天机阁将赵家以及萧家的一些武道修士杀的杀,降的降,林佑凡更是将赵家宗师赵龙渊都给打死了。
赵家大势已去,而他也是阶下囚,要不是钱泠书看在他儿子萧剑的面上,只怕他也已经如赵连忠一般,身死当场了。
“这……这不可能!”
尽管心中已有怀疑,但听到萧远航亲口说出,赵世雄仍旧有些难以置信。
他父亲可是武道宗师啊!
而且还是宗师大成的存在,寻常宗师都不是他父亲对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陨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已至此,赵兄,你还是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萧远航一声长叹,再不多言。
经此一事,赵家注定灭亡,而他萧家虽然还能苟活,但必定会大不如前,被钱家踩在脚下。
他很后悔,若当初他选择相信钱家,相信林佑凡,或许……
“赵家余孽,一个不留!杀!”
这时,陆瑾砚忽然走了进来,一声令下,直接给赵家人定了死刑。
“我赵家乃是屹立在忘川市的武道大家,你们怎敢?”
赵世雄闻言,一声怒吼。
他虽武道造诣低下,但作为赵家掌权之人,多年来,早就形成了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与霸气。
只可惜,他一句话刚说完,陆瑾砚却是看也不看,随后一击,直接将赵世雄当场轰杀。
赵世雄一死,赵家其余人等直接就被吓破了胆。
“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赵家的分支而已,赵世雄之前的所有决策,都与我无关啊!”
一名赵家分支吓得瘫跪在地上。
“我只是赵家的供奉,我愿意归降,还望留我一条活路啊!”
又一名赵家供奉也跪在了地上。
赵惊川瑟瑟发抖,只觉得天都塌了,最终,他也承受不住压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愿意将赵家所有资源,财产尽数上交,还望留我一条狗命!”
赵惊川一边说着,一边磕头求饶,希望能保全一条性命。
“赵惊川,你……你这个软骨虫!”赵思瑶见状,忍不住大声呵骂。
然而赵惊川却是不为所动,反而伸手一指自己的妹妹赵思瑶道:“只要你们留我一条命,我可以将我妹妹送给你们,供你们玩弄,我妹妹还是处子之身呢!”
“赵惊川!”
赵思瑶闻言,脸色气得通红。
“无耻小人!”
陆瑾砚眉头一皱,挥手打出一道指劲,瞬间将赵惊川的脑门洞穿。
赵惊川死了。
那个惦记钱家千金的赵大纨绔被一指碾死了。
“陆管事,冤有头债有主,赵家固然有错,但赵龙渊、赵世雄已死,要不……”
看着沦为阶下囚的赵思瑶,钱泠书心中有些不忍。
他也是个父亲,膝下也有个女儿,兴许是动了恻隐之心吧,他想开口求陆瑾砚给赵思瑶一条活路。
毕竟,赵思瑶不过是个未经世世的小丫头而已,罪不至死啊!
“赵家公然与天机阁作对,若是不将其铲除,杀一儆百,它日,其它武道世家,是否也会心存侥幸?”
陆瑾砚微微抬头,神情冷峻。
闻言,钱泠书不由一声轻叹,不再言语。
“不要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要杀就杀,我赵思瑶可不怕你们!”
与那些跪地求饶的赵家子弟不同,赵思瑶站在那,尽管弱不禁风,但却是怡然不惧,大有将生死看淡,绝不服软的态势。
“很好,有骨气!”
陆瑾砚冷笑一声,挥了挥手道:“一个不留,杀!”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顷刻间就有天机阁的武道修士手持屠刀,将赵家武道修士,赵家血脉,尽数斩杀当场。
就连钱泠书也持剑冲了上去,杀了不少赵家的武道修士,最后还一剑刺死了赵思瑶。
事后,赵家别墅燃起大火,曾经在忘川市作威作福,威震整个忘川市的赵家,于今夜彻底消失。
陆瑾砚带着天机阁众人离去以后,钱泠书迅速冲入火海之中,将一名皮肤被熏黑的少女抱了出来。
“钱兄,你这是?”
见此一幕,宋晓华有些不解。
“方才我留了一手,希望能保全赵家的一点血脉吧!毕竟,我钱家虽然与赵家不对付,但思瑶这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面前,唉,我办不到啊!”
钱泠书叹道。
“唉,你这是养虎为患!”
郭威皱眉,对钱泠书这种妇人之仁,不太认同。
谭志超则闭口不言。
宋晓华道:“这小丫头一身傲骨,若死在这,确实有些可惜,这样吧!你将她交给我,我将其带回师门,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她师承飞刀门,并且也是飞刀门在世俗界的代表,每年都会筛选一些天赋根骨不错的弟子送回飞刀门。
……
夜色如墨。
林佑凡将南溪亭父女二人安置在了别墅之中,之后,他独自一人在客厅喝着茶水,似乎在等什么人。
十分钟过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
当时间过去一个小时后,一身宽松家居服的沈诗琪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脸色有些泛白,但还是目光坚决的向林佑凡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