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女子的闲话
李幼闲倒在女子身上，女子便扶起李幼闲躺到床上。
李幼闲眉头紧皱，女子拍着李幼闲胸口，为李幼闲还唱起自己编的打油诗。
听了打油诗或者因为女子声音的治愈，李幼闲眉头稍微放松。
女子看李幼闲不在乱动，渐渐安分的李幼闲让女子不自禁地说出一个故事。
那是野游包外草原上的小故事。
寒城以游牧民族组成，地域广大，民族分布也稀疏，东一块西一块的，东都征寒城也是打服寒城便退却，寒城也没个主要的粮食。
正因为基本的粮食都没有，也养成了寒城人凶悍的“朴素”民风。
南都业火由于跟寒城之间有一大段路程，寒城实在没有太多精力跑那么远。
所以寒城人常常骚扰东西两都还有东西两都之间的小国。东都大帝自从那次差点灭了寒城，寒城便老实下来。
为排解那“朴素”民风，一些半饥的良知人发明了跳舞。
“达尔丹，你也老大不小了，去篝火会找找去，成个家。”
沉着有力的嗓音下，大把大把卷卷的胡须，脸上画着红的蓝的条纹。
这是达尔丹的阿爸，在族群里只是个普通的族人。
所以操着普通且自然的理念，大了就得成个家。
达尔丹有着些许稚嫩的脸庞，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眼里有些许不情愿。
阿爸强行推达尔丹出帐，达尔丹面露羞涩，篝火旁已经站满了人。
达尔丹不敢违阿爸，只在篝火边找了个安静地方。
达尔丹坐下，看着起舞的人们，嘴里嘀咕。
“真不知道这能高兴什么？跳个舞就能找个男人吗？”
“或许真的不行。”
“对！”达尔丹点头后，反应过来，立马跳起来。
达尔丹面前坐下一个男子。
达尔丹不太好意思说话，这腼腆也没让男子停止说话，或者叫自言自语。
“简直太荒谬了！这不就是把女人当成生育的机器吗？”
“这还不如那个开着帐篷的。”
达尔丹没有明白男子所说的大部分，真是有些佩服，远比织羊毛的自己见识得多。
男子起身，“你能跟我过来一下吗？”
达尔丹纵使不知道男子要干什么，顿时有些戒备，眼珠滴溜溜地转，准备随时跑路。
男子看达尔丹的表现，也笑了笑，“抱歉啊，我只是个过路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要不相信，我这就走。”
“等等。”达尔丹不知道那时到底是内心的发言，还是什么引得自己发言。
男子停下脚步，回头问：“怎么了？”
达尔丹有些扭捏，“你，我们边走边聊，离离离远点。”
男子爽快地答应了。
男子在达尔丹距离1米的位置。
达尔丹觉得再近点就会很慌张，男子只好举起双手移动到让达尔丹感觉安全的位置。
达尔丹也因为男子举起双手这么卑微的动作而大笑，达尔丹意识到不对还是忍不住。
男子也跟达尔丹一起大笑。
大笑过后，气氛有些轻松，男人也没有说什么荤话刺激达尔丹。
达尔丹感觉和男子聊天有些开心，达尔丹问男子：“您从哪里来的？”
男子顺着感觉手指一个方向，“东边，我就是从东边来的。”
“您过来想做什么？”
“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间谍，我有个梦想。你猜猜？”
达尔丹腼腆地说：“我哪里知道，您直说吧。”
男子仰头，看着天空，“我有个梦想，我要游历整个世界。”
“哇，好伟大的梦想。”
“伟大吗？”
“当然伟大，我只想留在这儿，您却不止于此，这当然伟大。”
男子嘿嘿笑了，“多谢多谢！”
“可以停止你哄骗路边懵懂少女的行为了。”
从男子前面的树上跳下一位身材高挑的紧身服女子。
男子围着女子转一圈，嘴里咋咋道：“这是从西都哪儿搞来的衣服吧？真是漂亮！”
女子对于男子的恭维完全免疫，女子错身过男子，双手拍在达尔丹的双肩，目光诚恳地说：“这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大骗子！”
男子撅了撅嘴，“怎么能如此污蔑我？”
女子大吼，“闭嘴。”
男子瞬间不说话。
女子接着对达尔丹说：“别看他说什么都头头是道，一句都不是实话，这是作为多年同伴的劝诫。”
“我……”达尔丹刚想发言。
女子打断，“什么忠贞的爱情，你别被他糊弄了？”
“我……”达尔丹面色有些红。
女子用一种悲愤地情绪宣泄再一次打断。
多次看达尔丹说话被打断，男子拉过达尔丹。
男子摇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们日后有机会就再见面。”
达尔丹说出自己的名字，男子护送达尔丹回到部落，也不管在一旁陷入痛苦的女子。
送达尔丹回到部落，男子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望着男子，达尔丹嘴里说着，“下次再见面。”
男子回到那棵大树下，女子还在用一些“国粹”来形容男子。
男子有些无奈，摇了摇女子，“方琼！你闹够没！”
方琼这才从角色中脱离，四周环顾，没有发现达尔丹，脸上有了得胜的小表情。
“没办法，这是林姐拜托我的，你——不准沾花惹草。”
李曌（通“照”）也很无奈，“我那不叫沾花惹草，这叫广结善缘。”
方琼摊手，“别别别，别跟我说，跟林姐说。”
李瞾连忙给方琼捶腿，讨好着说：“都是同伴这么多年了，饶了兄弟这一次。怎么样？”
边说边想，到这，拍着李幼闲的女子顿时眼泪流出，那是她最后一次听李瞾说话，之后李瞾亲自来找自己帮忙，李瞾只是默默不语，都是身旁的林姐说的。
方琼看着李幼闲，“你也长大了，真希望你父母提前胜了那天宫，就不需要你一人担起责任。”
李幼闲模模糊糊听到方琼的话，在意识里睁开眼睛，看着感觉熟悉的两个身影。
李幼闲冲过去，一边大喊，“什么战天？你们说啊，快说啊！”
人影倒退比李幼闲的速度快，李幼闲左脚绊到右脚，神奇地倒在原地。
李幼闲哭喊着，接着便看见方琼那温暖的眼睛，方琼见李幼闲醒了，摸了摸李幼闲的头，站起来。
“你这好小子，不会就直说嘛，害我担心一场。所以我要求你凝聚十支能搭弓射出去而且都能穿树的箭。”
“啊！”李幼闲顿时又想晕过去。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