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獠呢,的确是离开了。
凌枫羽也是累了。
凌枫羽躺了下来。
球里面,都被凌枫羽改造成两室一厅了。
不错,不错,
但是再不错,静极思动。
味甜多淡。
总需要动的,而且外面太乱了。
虽说出去就是会被针对的。
但也无关紧要了。
后路已经安排好了。
死是不会死的。
所以,此刻必须要动了。
云海深已经为他解开了。
云海深与若黎。
哪个对凌枫羽好,是两说的。
但哪个更加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那绝对是云海深的。
云海深更理智。
所以。
暗地里。
云海深已经帮凌枫羽解开了。
就像是开锁了一样的解开了。
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比如,吃饱饭。
然后让人给自己算上一命。
算了,自己给自己算吧。
人命天定自己变。
摸出七银来算命。
算得什么命。
定下来的天命。
就是既定的事实。
这种,怎么能算得出来?
就像人会死,一样能够算出来,可那又如何呢?人本来就会死,时间长短而已。
算了一卦。
缺胳膊断腿而已,生命无忧。
还行?
还行!
走了走了。
第一步。
杀人去。
上邪剑。
上邪剑在东域了。
因为为了后续的任务。
凌枫羽很快就找到了他。
绑着麻布的剑出。
发出了必杀令。
说,三日后,决斗,让他死得有尊严一点。
上邪剑去吗?
绝对要去的。
这就是忠。
三日后。
上邪剑拖着残废的身躯前往他的终末之地。
凌枫羽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剑斜插在前面。
“跟你说件事,你是第一个,麒家灭门,我作为有关系的人,不会放过一个。”
凌枫羽闭着眼说着。
也就是说,麒家某种程度上是必须要放弃的存在。即使凌枫羽不介入也一样。
凌枫羽介入的话,也只是复仇而已。
无奈的,无力的无奈。
“凌公子,我无言以对。”
上邪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死亡是对换的。
上邪剑在这边死了。
那么清城那边。
也会有死亡的。
上邪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句话呢?
要的就是一命换一命。
凌枫羽不由多言。
剑气动。
上邪剑枭首死亡。
至此,凌枫羽复仇的戏码正式开始了。
当凌枫羽带着上邪剑的脑袋回到清城后。
看到了的,是踏空的死亡。
同样的。
也是枭首。
踏空死了。
王境的强者没了一个。
清城甚至是连谁动手的都不知道。
“一命换一命。来恶好手段。”
凌枫羽冷淡道。
“看过了。一样的伤痕。”
琴筝鸣也是冷淡的。
原因在于。
凌枫羽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出来干什么?搞了那么多不必要的事情。”
琴筝鸣皱着眉。
“因为我再不出来,这座城市就要没了。”凌枫羽无奈地道。
“怎么会呢?”
“当年的事情不就也是为了现在吗?”
说着。
凌枫羽轻点地面。
地下水涌出。
地下水?这里地势没这么浅啊。
“水?”
琴筝鸣离开了一点位置。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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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普通的水。”
凌枫羽道。
“位置不对。”
即使是普通的水,琴筝鸣也没有去触摸。
“当然不对了。”凌枫羽失笑了。
不过他现在没说。
而是收敛了踏空的尸身,交给了辽宇乱。
其能够按照兽族的形式来安葬踏空。
至于上邪剑。
凌枫羽送给了上邪玦。
上邪玦表示自己不会复仇。
因为不需要复仇。
上邪剑宗在上邪剑死亡的时候便是抛弃了他。
宗门无情。
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抛弃了。
但。。。说到底,上邪剑自己没有服从宗门的命令,
他活着的时候,还能因为各方联系的作用产生效益所以不断开。
现在死了,就没利益了,就抛弃了。
一点宗门情谊都没有。
所以说无情。
不过。
凌枫羽没心思去想这种事情了。
回去,跟琴筝鸣说明情况。
“你现在要说了,可我没时间了。走吧,虎昶要见你。”
对哦,还有个虎昶。
怎么没见到她啊,这都多久了。
于是,见面。
甫见面。
凌枫羽道:“溟水府很危险,一定要跟在在下身后。”
虎昶笑了笑道:“不必这么麻烦。作为一个战力单位,不该是上面说摆在哪儿就在哪儿待着吗?”
说起来,虎昶年轻了很多。
更漂亮了。
很是符合凌枫羽的审美观。
“你不能死在这里。”
凌枫羽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怎么怕我污染了这里的土地?”
虎昶也是很稳健地回答凌枫羽的话。
“豸舞就是想让你死在这里啊,不能让她如愿啊。”
哦~这才是主要原因。
“担心这个?”
虎昶看着凌枫羽。
她突然站了起来朝凌枫羽走去。
抬手抚摸着凌枫羽的脸。
“担心自己吧。”
这手法?
“额。。。大家好好讲话。别动手动脚的,凌枫羽你也是,语气好点。”
琴筝鸣略显无奈地道。
“虎母,你这手法?”
“摸孩子摸多了,小孩子们最喜欢被这么摸了。”
小孩子。。。
凌枫羽真的觉得自己没长大。
自己竟然会觉得舒服?
而且虎母干嘛这么摸自己。
“可是~?”
“者界有人说过你小时候的事情,所以。”
虎昶捂嘴轻笑。
“好色的小鬼。”
好色?
琴筝鸣看向凌枫羽。
这小子对谁做了过分的事?
“说正事。”
琴筝鸣也不想多了解这方面的东西了。
“溟水府在搞暗杀,对于踏空的死,凌公子有什么想法?”
虎昶问道。
凌枫羽摇头,
“来这里没多久,什么都不清楚,就不献丑了。”
“嗯,我们也不清楚。但,以同样的招式枭首。。。又不得不联想颇多。”
他们不相信是凌枫羽动手杀的。
因为时间实在是对不上,而且使用的武器不一样。
用的是匕首,不是剑。
诚然凌枫羽肯定会使用匕首的,但非必要,肯定不会刻意换的。
“诡柔做的。”
凌枫羽突然道。
“嗯~有可能。”
对于这个提出。
琴筝鸣不会刻意地说可能与不可能。
都只会说可能。
反正这天下之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那我们有什么防范的方法呢?”
虎昶问道。
“比出去杀人者强就行了。”
很好的解法。
也是最无奈的方法。
因为凌枫羽没找到正确的解法。
“随便了。虎母,看好凌枫羽,两日后才能让他出来。我去忙一件事,不能被他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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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筝鸣道。
“嗯。我明白了。”
虎昶呢。
现在谁主导还是很清楚的。
“随便了,虎母,我先睡一觉,两天后叫醒我。”
。。。
还真是。
凌枫羽双眼一闭都开始打呼噜了。
真的睡着了?
睡着了。
虎昶一床薄被盖在了凌枫羽身上。
琴筝鸣去处理什么事情了。
他去弹琴了。
。。。
好吧。
准确来说。
琴筝鸣是想要做法阵。
借法阵的力量来查找这水的源头在哪里。
神思随着琴音波动入水中。
从里面慢慢探索。
突然!
琴筝鸣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触手捆绑了,往大地深处去。
然后。
过了最为黑暗的阶段。
琴筝鸣终于是看到光了。
这里还是水中。
却看见。
石碑被雕刻上了春天到了的群蛇。
然后水草占领了一张朴实无华的石床,石床露出的部分也有着卷涛的纹路。
水草的石床上躺着一个灰色头发的男人。
嘴上戴着呼吸机,呼吸机的两端是连接着石床的。
感知了一下周围的水流,又看着周围。
可以看到不同的水流经过他的身躯转向。
一共是四个方向。
琴筝鸣一看就知道了,其中一条便是清城地下的。
这个男人是谁呢?
琴筝鸣意识接近了一点。
他想自己观察一下那个男人。
结果看到的是其脸上的那一道刀疤。
这痕迹,很新鲜,不像是旧伤。
但。。。
琴筝鸣能够意识到,
此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善茬。
引自己过来,绝对是出于什么目的的,
是不是想要解开他,然后他解开清城的水?
大致是这样的。
可是。
此人是谁都不知道。
又能有什么解开的必要呢?
四渎罪者。
一道声音钻进了琴筝鸣的脑海里。
这么的吗?
四渎罪者。
四渎,四条河流。
罪者,是有罪之人。
那么。。。
琴筝鸣微微一笑。
突然的!
琴筝鸣击碎了石碑!
不是,只是意识,他是怎么做到的?
琴音。
和杀意。
这就是琴筝鸣的手段。
杀意弹奏的琴音。
只是,突然之间,
琴筝鸣为何?
绝对不是为了那一时之快。
绝对是有什么目的的。
现在还不清楚琴筝鸣想要干什么。
琴筝鸣意识回去了。
四渎罪者突然睁眼。
而且双眼上下左右动了动,最后是微笑的。
醒过来了,手也开始动了。
意识回来。
琴筝鸣松了口气。
至少现在的危机没了。
暂时的。
四渎罪者,溟界的高手之一吧。
琴筝鸣如此想着。
他想着,要不要大肆宣扬出去,让大家都知道,然后。。。
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了吧。
毕竟,现在尚不清楚,这个四渎罪者是敌人还是路人。
绝对不会是朋友就对了。
所以先跟凌枫羽说说这件事去。
“凌枫羽,四渎罪者是什么?”
琴筝鸣竟然会问?
“不知道。”
凌枫羽睁开双眼。
“我去焱淼的府邸了。接下来的事情看你们了。”
凌枫羽走了。
焱淼自然是不在的。
凌枫羽只是想找一处地方安静地睡上一觉。
因为接下来一段时间可没有时间休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