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长老的话,鸲离经,是我的名字。”
鸲离经依旧用女声调来说话。
“鸲离经啊,以后你就是焱公子的兽了。你要。。。”
是不是那些高位的,都喜欢说大量的假大空的废话,然后精简下来一句话就能概括?
几千字的话焱淼凝炼起来就是。
你是我狩宇兽族的,出去也是狩宇的排面,注意自己的形象。看好焱淼,什么事情都要向兽族说。
然后就没了。
“鸲离经明白了。”
好。事情结束。
待翌日。
焱淼话都不说出现在鸲离经的房间里。
太早了,鸲离经还没起床呢。是的,他在睡觉。
“焱公子?”
鸲离经还不忘记用女声调,而且用被子遮盖自己光洁的身躯。
“这是我们辽宇仁安的统一衣服,以后你就穿这件吧。”
待鸲离经换好衣服。
“焱公子,这衣服,是你昨晚设计的?”
虽然合身得不太好,但至少,是看得下去的。
“是的,连夜缝制的,因为不能触摸你的身躯,只能凭借一时的映入眼帘的感觉来粗略制作。你之身躯~嗯~恐怕是没人可以给你做合身的衣服了,请你多担待吧。”
连夜缝制的?
这么厉害啊。
焱淼是全能的吗?
他在往那个方向努力。
“焱公子的衣服,挺好的。”这一时间,鸲离经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结束这段对话了。
“今日是花神祭。说好要和你们长老一起喝酒的,你今天就在待在房间里吧。这是我的令牌,我从他人那里的来的,你有事情就用令牌联系我,若是有很急的事情,直接捏碎,我立刻冲过来。”
焱淼这算是什么表现?
计划之一。
“知道了,公子。”
公子公子,声调婉转。
就挺。
若真是女人,焱淼绝对不会要的。
得亏是,男人。
对。
从某种角度上讲。
焱淼是个正常的男人。
不会对鸲离经有想法的。
与长老喝酒。
长老说着战骨灯的来历。
“流于表面的我都知道了,我也知道对于贵狩宇兽族而言十分重要,所以在下愿意在使用完后归还狩宇。这是我们之间的合作。”
焱淼直白的话。
“不不不,若是焱公子在使用中没有破坏掉战骨灯的话,就还给我们狩宇。”
又变了说法。
“这样的话,怕不是目的性变了。”
“我们坐在这位置上很久了。”
“落地生根?”
“落地生根。”
“无关人族,在下随意。”
“好!要的就是这种性格,来,老夫先干为敬!”
嗯~
老夫?
整挺好,看来是喝美了。
“外面的声音着实劳耳朵。”
“血气方刚的小子如何不喜欢这种?”
长老又是大喝一口。
焱淼依旧没有表情。
淡淡道:“过静则后音鸣,过响则后失鸣,洪水滔天势大,过境豪快事后满目疮痍无良田,溪流无声涓涓时刻润物细无声。”
简单来讲就是什么都要讲个适量,不是什么东西要弄到极致,这样只会伤了自己。
明事理,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明事理。
那就不好玩了。
“你们人类就喜欢存天理灭人欲。”
“不,是遵循人欲接近天道。”
“不求人道?”
“何为人道?谁能说清楚?我是人,我做的事就是人道?他是人,他做的和我相悖的事情也是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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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焱公子,老夫敬你一杯!”
“是在下敬长老一杯。”
说着,焱淼一饮而尽。
突然。
玉佩碎裂散落一地。
“鸲离经出事了!长老,我去去就回。”
“去吧。”
出事?
就是我做的。
长老笑了笑后又是大口喝下一杯酒。
走,去看看。
当焱淼到了鸲离经的房间里时。
见到的是两具尸体,以及衣服被扯得很稀碎,身上也有了被抓痕影响的紫色淤青。
还有之前引导自己过来的那个兽族少年。
“焱淼,你欠我一个人情,所以,你需要与我打一架才能还人情。”
兽族少年微笑着道。
哦,换了一个套路了,不过也好。
“你救了鸲离经一次,足够了。”
“那好,等你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出来与我打一架。”
嗯,好吧。
打架就打架吧。
“怎么回事?鸲离经是吧。说说看怎么回事?”
解释了一番。
大概是,求之不得,就想强上了。
然后。
很巧合的是,
这少年就在附近,然后呢,很巧合地就到了这里,帮助了鸲离经。
好吧。
这也就是长老能够这么安排了。
“稚儿,你可没有执法的权利,但是念在你也是见义勇为,就不罚你入狱了,至于怎样的惩罚,等花神祭后再说。”
“就知道会这样,长老,我先去守门了,有什么通知,告诉我就行了。”
行吧,不以为意,但是感觉很嚣张。
又有一种玩世不恭。
讲道理,也挺羡慕这样的生活的,有一份养活自己的工作,然后。
然后除此之外自由自在。
“鸲离经,你先穿你自己的衣服,我晚上回来重新为你缝制一件。”
“遵命,公子。”
焱淼准备继续去喝酒。
“长老,还有些问题没有问明白,在下想知道更多。”
“嗯,可以。”
继续喝酒聊事。
花神祭的盛事,没有到辽宇仁安。
龙三鸣回来后,将兽丹以及头颅炼制后。
制成兽的头骨旗帜。
这是阵法的中心位置。
真的是瞌睡有了来枕头。
正愁没机会将辽宇仁安改造完成呢。
“弋阳,你终于修炼好出来了。”
龙三鸣在修炼室外等待良久。
“出什么事了?”
“有关于末世林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纯血的人?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猜测是纯种的人族,祖上没有任何其他种族血脉的污染。”
“那我估计不行了,不过也想去试试。”
弋阳是有什么顾虑。
是有。
比如他祖上可是有些秘密呢。
否则也不可能与灼日烈弓上的功法这么契合。
总觉得自己家族的存在就是为了在现在的传承。
所以,与其说是顾虑,不如说是担忧和忌惮。
唯恐自己便是人族的担忧,和真的被说出这句话后的忌惮。
但是,必须要先去看看的。
“不过,我会去尝试的。”
三人里,恐怕焱淼和自己比更不是人族吧。
自己的机会是更大的。
“嗯,我所遇见的是荆棘法阵,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将自己遇到的东西讲述一遍。
给弋阳以教导。
然后弋阳去了,就能够安全更多。
“辽宇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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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能没有留守的人,龙三鸣,在我与焱淼没有回来前,就麻烦你在这里看守了。”
“明白的,如若不是这里只有一个我们的据点,我们也不会如此倾心呵护的。”
龙三鸣很懂道理。
“我去去就回。”
真就是去去就回?不多留一段时间。
当弋阳按照指引来到了末世林前、
可当弋阳踏足警戒线。
“进来吧。”
所以,是土生土长的人族了?
“虽然你很人族,但是战骨灯也不是你能取走的。”
嗯~
意思是还有一丝不是?
那随便了。
总之先进去才能有回旋的余地,不是吗?
入内。
一切都准备好了。
“请坐。”
无人。
就这样摆着刚采摘下来的蔬果和一壶,嗯~不知道有没有煮过的水。
落座。
“你是人,所以能够进来,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但我不止是人吧。”
“哦?为何有这样的疑惑。”
“否则我为何不能取走战骨灯?”
“你又不是者界之人族。”
哦,这个意思。
“但我能进来,只是因为我是人?”
“然也,说出你的名字吧。”
“兵界赤阳帝国主将-弋阳。”
“也是灼日烈弓的传承者。”
“可以这么理解。”
“但你的人性去哪里了?”
“如果你是说那被强加的人性,那么被几个老前辈给收走了,我有人性,不需要强加他人的人性。”
“你们人族的事情,我不予置评。”
“所以,如果我想取走战骨灯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方法?”
“嗯~”
“你之身份,背后的势力,都值得结交。但是,规则很难突破。”
背后势力?
弋阳自认只有帝国是要自己为支柱的,身后哪来的可以慰藉的势力?
没有,绝对没有。
或许自己不知道,而这个未明的存在知道。
“规则是制定来为自己获得最好的利益的,这一点在下也明白的。”
“规则也是用来遏制敌方势力以及平衡各地发展的。”
说明了主因。
“明白了。绝对不能特事特办吧。”
“然也。”
“换一个说法,我,以及之前出现的人鳞之人。可以在一旁协助吗?”
“非被威胁,可以。”
“可以。明白了。在下告辞。”
弄明白后,自然是可以离开的,不然呆在这里干什么?管饭?
“送不了,就不送了。”
。。。
合理的解释。
因为送不了,所以不送。
因为送得了所以不得不送。
大概就有这两层意思。
就是不情愿的意思。
“无需相送。”
喝尽杯中水,
“请。”
“请。”
请什么请?
请客啊?
真的是。
待弋阳离开。
那声音暗叹一声。
将东西在规则限定内送出去真的难做的啊。
这就是心声。
这东西太闹心了。
这么多年了,诶~
“弋阳公子请留步。”
有碧羽宗的弟子拦住弋阳。
“何事?”
“在下碧羽宗弟子,还请公子移步鄙宗门,有事相商。”
礼仪倒是完备。
“嗯,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