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莲在想着将追踪的功法传授给弋阳。
而弋阳呢,则是准备将其结合在箭矢上。
也没说不对,但是现在这么想不就是舍本逐末了?
倒也是弋阳资质厉害。
分心还能学会。
尝试了一番。
嗯,到底还是成功了。
这么快?
这速度恐怕是只有凌枫羽才能与之抗衡了吧。
弋阳只好在感谢了墨莲一声后便是追逐过去。
很显然。墨莲在此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不管了,跟上。
在佐心后面紧紧跟随。
佐心也是知道弋阳在后面跟着的,只是不明白为何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位置。
有点门道啊,该不会那些女的都是被他跟踪摸清了底细,然后在最危机的时候出现搭救就倾心于他吧?
好像···这么做倒是很容易让人感动吧。
所以弋阳是有意还是无心呢?
这倒是惹人心乱啊。
那就看着吧,我是怎么做的。
弋阳倒是关注佐心。
看佐心的手段是如何的。
不过一路看下来,和自己的相差无几、
这就安心了,以后可以把自己的事情专门交给她去做,得到的结果也会和自己相差无几。
只要看实力了,若是实力够,全权放出去就行了,省得担忧、
这里,佐心说得很好,因为现如今的妖界已经很弱小了,任何一个种族都可以将其吞噬,哪怕是人族。你们之间除了妖族之间有着别的矛盾,自己可不是人族,更多的是兽族,所以也不想让兽族里单一种族来获利、
意思就是,我每个接壤的种族都说了,除了人族。
你们要争的话,得抓紧时间了。
嗯,不错的计划。
利用他们内心的贪心。
哪里有矛盾啊,无非就是贪心的欲望。
真有世仇早就打起来了。
哪里会等到这个时候。
要说夹杂一些家恨,弋阳还是觉得可能的。
你们打去吧。
自己只需要注意地宄就行了。
这不,瞌睡枕头到,正好吗?
有人飞信告诉弋阳。
地宄在哪里。
谁发送的?
长庚。
真有他的啊,就这样背叛了地宄了啊,也真有野心啊。
但是他之前做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厌恶。
找机会,也一定要将其杀死的。
否则之后会有什么麻烦,自己也会后悔的。
先杀地宄!
“佐心,你回去吧,我要去杀妖了。”
弋阳突兀地出现。
“怎么,不灭妖界了?”
佐心问道。
“以我个人的看法是效果够了,再多下去,恐怕会有人注意到你,以你的美貌,加之兽族的血统,恐怕会博得许多自诩天才,风流弟子的追逐,我看你不像是喜欢留恋于花叶中的那种类型,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这也是理由,否则就让其在附近随便玩了。
“好,你是公子,我听你的行事。”
意思是,我并不是因为你说的原因而停下,仅仅是因为你是公子,我需要听你的话而已。
也罢。
真的那么听话就好了。
不管了。
去找地宄了。
这时,心却是一痛。
一个踉跄,弋阳扶着胸口半跪。
眼中有景象出现。
梅香缘,被凌枫羽杀了!
当然了,若是仅仅只有画面,弋阳会怀疑是不是有人想挑拨两人之间的关系。
话语听到的话,就是不同的景象了。
“天妖王已死~~”
这一段话,弋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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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得真切。
意思是梅香缘成了天妖王,凌枫羽击杀,然后借此想与妖界开战?
这一系列的交击,究竟是出于怎样的事情。
“弋,公子,你没事吧?”
佐心的行为时关切的,但是仅仅是靠近,没有做出任何的触摸动作。
“没事,不过是有关系的人死了,让我看到其最后的景象罢了。”
佐心不言。
“三人认识,一人看着另外一人杀一人,着实怪异,但是,却又是那人背叛了自己的种族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愈发奇怪。”
苦笑一声,弋阳缓缓站起,有意不碰附近的佐心。
“去做事吧,我也去杀妖了。”
奇怪的男人。
连碰都不碰自己。
有一说一啊,弋阳是因为佐心刻意不触碰自己而不去碰佐心。
而凌枫羽,则是即使他们想触摸也是躲闪,自己也不会随意摸别人。
者界没有多少风沙的。
是最山清水秀的。
而此地,是唯一的沙漠。
风沙之大甚至是人工造成的。
这里是沙鹰这一种族的部落聚集地。
是夜。
一处驿站挂起了一盏红灯笼。
酒。
红灯笼上只有这一个字。
只是有点奇怪,又不是什么媚俗之店也没有什么喜庆的事,为何要挂红灯笼。
还有一副不知好不好得对联,这对联是写在两块还算对称的枯木板板上的。
南北往来客形色匆。
东西进出主颜面笑。
看不明白这对了什么,这上联倒是不错,下联真的看不出来。
入内。
马客,刀客等都因吱呀得开门声看向来客。
看到与他们服装相似也就不管了,继续自己的事情。
“客官里边请,本店柴火旺,身子暖。”
独自坐一桌。
“小二,羊肉烂糊面,水酒一碗。”
“好嘞,客官,稍等。”
左边一桌的是兽族,应该是沙鹰一族的,弯曲的鼻梁,晶亮的双眼,羊肉在他们手上的弯刀的切割下逐渐成了条。
他们不嚼的,一小条羊肉入嘴后便是吞下了去。
炭火炉旁蹲着一个人,雪白的手上四对金戒指,不时来回搓搓,看来是被冻了着了。
还有几桌,都大差不差,也就那样了。
“客官,您的面和酒。”
这羊肉的色泽不对啊。
不对就对了。
这是人肉!
两脚羊的肉!
吃着吃着。
枯木的门又开了,风沙伴雪进了屋。
“客官快进来。”小二关门。
后来人做到了前者的桌子上,对坐。
“小二,一样的来一份。”
“是,客官,稍等。”
上了,是真正的羊肉。
也是因为后来者是人,不是妖或者兽。
吃着,喝着。
前者:“找了多久?”
后者:“有人通风报信。”
前:“树倒猢狲散啊。”
后:“是白蚁寄巢于大厦。”
前:“你懂得很多?”
后:“多一点,才能活用多点。”
前:“知道吗?我的身躯并不是这一具。”
后:“知道的,你们都一样的。”
前:“我们?哈哈哈~已经死了啊。”
后:“所以,也请你上路吧!”
倏然气爆,双方同时出手。
整个房间倒塌了。
燃烧的木炭激起火星点点。
前者地宄,后者弋阳。
其余众生皆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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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服撕裂,露出里面的真容。
地宄依旧王服。
弋阳依旧猎人装。
人妖之间的战斗。
“你们!”
沙鹰一族的生气。
但是。
“几位,人妖之间的死斗,你们还是不要插手了。”
是那个带着金戒指的人。
“你又是谁?”
此人闪过腰间令牌。
“是你,那就送你一个情,我们走。”
沙鹰族离开。
此人对着弋阳笑了笑后也离开了。
仿佛是特地给弋阳制造一对一对决的空间啊。
地宄白色的王服,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弋阳黑色的猎服,脸上是认真的沉闷。
“来啊,用你的箭矢击中我的心脏,将我杀了啊!”
一心求死。
弋阳弯弓,内元凝聚成箭矢。
然后消散了内元。
取下赤阳弓,背好烽火之引。
变作双刃。
战斗,打响。
近身的攻势是拳脚的来往,甚至双刃都收回了。
你一拳我一脚的,血流了出来,风雪伴随黄沙,是哭声,地宄无助的战吼是笑声。
这是一场无人知晓的战斗。
但是其实。
结局已经注定了。
地宄死了,风雪中多了一座坟头。
没有墓碑,没有~
光秃秃的坟,没人知道里面的是当初名正一时的地妖王地宄。
弋阳打败他很轻松。
妖丹也被弋阳取出来了,无论是给云苔还是伏龙葵亦或者小福小朱都是可以的。
也没必要为了留全尸而不把好东西带走。
更何况还要确认是不是真死了。
这样也好。
屠妖,天地妖王皆死了。
天时地晷。
两种力量在其存在的容器死完后化作了冲天的妖气。
之前惊鸿一现的那人追寻妖气而去。
手上四对戒指总是令人瞩目。
他是有所准备的。
连渡海的快船都准备好了。
这件事暂时与凌枫羽和弋阳无关了。
只需要在意的是。
弋阳手里地宄的妖丹丢了。
怎么丢的?弋阳自己都不知道。
半个月后回到辽宇仁安后,正准备拿出来呢,一摸,没了,什么都没了。
就妖丹没了。
是那个带着金戒指的人做的事吗?
不是吧,之后又没有遇到过。
是长庚!
弋阳能想到的唯有长庚。
是说长庚给弋阳发飞信前。
“你是?”长庚醒来后,看见自己的桌前坐着一个人族男子。
长庚也不惊慌。
毕竟都潜入到这里,都不知道坐了多久了,要杀自己不也手到擒来,干嘛要等他醒来?
“交易,你将未来地宄的行动轨迹发飞信给弋阳,事成后,我会将妖丹给你。”
“名字都不说,何来信任。”
“金子翦,我现在的名字。”
金子翦手上的戒指着实耀眼。
都是龙头形制的戒指。
“你说给我地宄的妖丹,你又能从这里面获益什么?我不相信你能够平白无故给别人好处。”
长庚是在忌惮。
也是不信任。
天下可没有平白无故的午餐。
“你确定你要知道我得到的好处,就不怕我最后把你灭口吗?”
长庚权衡。
“那我还是不知道得好。”
“聪明,到时候我会保你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