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于天干,人醒比昼长。”
“这个简单,章啊。”
城市里欢天喜地的。
丝毫没有人口失踪的那种紧张危机。
风花雪月不为过。
弋阳随意走动,仔细接受各种信息。
只是。
之前他报的案子这些官差都是急急走动,甚至连夜行事,但是小女孩的事情除了当时的一些问话后什么都不管了。
找了一处食肆。
随意点了点东西。
醉文蛤,蒸海鲈,白灼虾,烤海燕,温黄酒。
“今年花神的扮演者好像很漂亮的样子。”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
“当然是知道啊。”
“哦?说说啊。”
滋溜饮尽一杯酒。
“还能有谁?玩鸟阁的头牌呗。”
“啊,怎么。”顿了顿,声音变得低一点,“怎么是只鸡啊。”
“废话,正经人谁穿这么少的花神衣服啊。换做是你,你穿嘛?”
“我不穿,你穿?”
“谁穿那玩意儿啊。”
碰杯。
“真是下贱。”
弋阳拿着酒杯和酒盅走过去。
“两位,花神大家见过吗?”
他微笑着,把自己包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
“哪能啊,都是多久之前的人物啊。”
说着,接过弋阳的敬酒喝了一杯。
“在大家的印象里,花神是如此一个女的?”
“嘿嘿,怎么可能啊,不过是我们内心里爱看,很多人都想看,现在的花神不就这么出来了吗?”
“哈哈哈~”弋阳配合着笑了两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的确。
将自己见不得人的目的包装一下推给已经不存在的人,自己没错,还可以说别人不好,却也享受到了。
这群人啊。
弋阳内心不乏感叹。
夜了。
灯笼多了,灯红酒绿。
花神下凡宠爱世人的游街活动现在开始了。
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游街的队伍来得晚了点。
“兄弟,你不是说是玩鸟阁的头牌吗?可是,从缝隙里望进去,这不是凤舐楼的小红吗?”
“诶~不是,你怎么知道是小红的?”
“就她那~我曾听人说过。”
“好家伙,你进去过了啊。”
“没有没有,我可是正经人,不对,你又是知道是头牌的,你~”
两人吵起来了。
互相开玩笑的吵闹。
出事了?
弋阳默默离开。
虽然不及凌枫羽的速度,但是在这里也是够用了。
如同暗影里的鬼魅,爬上了青楼···
官差封锁了玩鸟阁,弋阳看到,一袭红装的干尸盘坐在床上,这是被吸干了精气的干尸。
不对,你吸这种不纯的精气干嘛,不会拉肚子吗?
是个人都知道吃不干净的东西容易出问题啊。
一种压抑的气氛在弋阳心里蔓延。
绝对有问题,这里面绝对是有内鬼。
说起来,这个红妆,就是一根分叉的毫厘宽绳子,倒三角,末端的嵌进去,两道红绳遮盖住了枣子。
这是女神?
这是妖,不对,妖都没有那么低俗。
纯粹的视觉冲击,没过多久就会麻了。
还不如一些妖物,怜怜中带着要让人欺负的妩媚,源远流长。
这样这些男人才甘愿奉上自己的精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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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
烂了,都烂了。
等等,怜怜中带着要让人不由自主的妩媚?
当小芝有些说不出话的时候,那个表情和神态不就是吗?
她~是妖?
很奇妙的想法。
先不管这些了。
下去。
“啊~有怪兽啊~”
呕哑嘲哳般的逃命声。
怎么回事?
弋阳寻声前往。
发现一只妖兽冲散了人群,正缓缓接近花神的扮演者。
顾不上她身上的衣服了,嗯~好吧,是顾不上她身上的红绳。
顺手抓起路边摊位上的长布将其裹住然后抱在怀里。
“别动!”微微呵斥一声,然后跃升而起。
小红虽然被抱着习惯,但是吧,弋阳别样有力的怀抱还是让她注意到弋阳的脸庞。
危桥之上施于援手的弋阳此刻变得十分帅气。
小红被带到附近瞭望塔的中层位置。
“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解决妖兽。”
弋阳说完便是飞身下去。
灵活地像是一只豹子。
这一只是正经的成精的野兽,保留野兽的外貌多了妖异的部分,没有不和谐的地方,所以是正经的妖兽,自然形成的。
讲道理,要是在野外遇到,除非发了疯地攻击弋阳,弋阳也不会对其出手。
但是此地不同,这里是城镇,又是鲜有高手的城镇,自己自然是要出手的。
是杀是留就看这妖兽有没有脑子了。
赤阳弓仿造的是灼日烈弓。
拆掉弓弦在从中间分开就是两柄利刃。
不过不需要拆,近战弓兵不好玩吗?
况且满身肌肉,哲学战斗也挺好玩的。
以内元为箭矢,减少相应的损耗。
这妖兽也就会点喷烟和吐火的小技巧了。
火在弋阳面前都不够看的。
往往是弋阳伸手抓住火球然后捏碎,都不给妖兽再次施展的机会。
有一箭是射中了狮尾,妖兽吼叫一声狂暴了,整个巨大的身子冲向弋阳,
弋阳将弓收好拍了拍手,然后马步,张开怀抱,以比之长攻己方之短。
这也是在锻炼自己。
强大己身在任何时代都是不会错的,多少而已。
人与兽在战斗。
推拉之间,妖兽想要啮咬弋阳,却是被弋阳一拳下去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这可不像是一个善使弓箭的人该有的行为,炼体的还差不多。
侧身,弋阳自己倒地连带着妖兽倒地。
十字固锁锁住两只前爪。
用力。
卡啦。
好嘛,断了。
起身,一脚踢在妖兽柔软的腹部,妖兽滑行飞出十丈远。
这个滑行的方向是城外。
但是妖兽并未起身逃离,而是激发了凶性拖着残废的前肢往弋阳方向冲去。
自己找死就怪不得弋阳了。
弋阳一拳挥出,整个拳头都深入了妖兽的脑子里了。
红的黄的绿绿的。
怎么会有绿色的汁液啊。
手感不对。
弋阳皱眉,他在里面挖了一下,抽出来。
嗯?蜘蛛。
妖兽的脑子里怎么可能有蜘蛛呢?
寄生。
弋阳唯有想到寄生,才会是在其脑袋里发现蜘蛛。
“快,在那里。”
官差来了。
弋阳赶紧将蜘蛛收起来。
“你是?”
“哦,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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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这只野兽非要和我打,然后被我一拳打死了。”
一拳?
官方的人在检查。
检查完后,前爪碎裂,屁股扭伤(这是什么鬼?),致命伤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就是这个被开了瓢的脑壳。
“你们把妖兽搬走搬走,把肉拆分一下,尽可能地分给所有受到影响的人。”
“是!”
“阁下请随我来。”
是要带着弋阳去做笔录吗?
到了衙门。
“跪下。”
“抱歉,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其他人一概不跪。”弋阳微笑着道。
“大人让你跪下!”
有二腿子一杖打向弋阳的腿。
结果呢?弋阳内元一荡,刑杖断裂。
“诶~江湖人士有着自己的规矩,不要为难人家了。你叫什么名字?哦,本大人叫姚明贵。”
弋阳观察着坐在上面高高在上的男人。
正面但是有妖气。
有着不弱的修为。
“在下弋阳,是周围的猎人,不过我狩猎的不是一般的野兽,是有一定能力的妖兽,如大人所见的,我杀死了这只乱闯的妖兽。”
“这么说,你是专门与妖族作对的吗?”姚明贵笑着。
“姚大人,我杀的是妖兽,就是没有脑子会骚扰人类的妖兽。妖族有脑子,和人一样可以正常交流。”
“也是。”姚明贵没有再在这方面多做深入交谈。
询问了一些消息后,那个花神的扮演者,那个青楼的小红也是穿好了衣服来了。
看姚明贵的意思是想做深入交流,弋阳找个理由离开,顺便检查一下那个蜘蛛。
寄生的蜘蛛还从未听闻过呢。
嘛~要是是凌枫羽的话,就不用担心,一定会联想到是蛊虫的。
毕竟蛊虫最重要的过程就是筛选进化,无论是认为介入还是自然变异。
弋阳没接触过,自然是不会有过多的联想。
找个无人的地方,从包裹地很好的包装里掏出这个死去的蜘蛛。
嗯。
普通的蜘蛛。
哦,与普通的蜘蛛唯一有区别的是,那些个爪子上延长出长长的细线来。
但是,蜘蛛普通吗?
不普通啊。
在不同的自然环境下,这些个蜘蛛的外貌也会千奇百怪,这个普通的意思是什么?
是像狼蛛,像捕鸟蛛还是像黑寡妇?
这些都不知道,怎么解决?
真的是。
好吧,描绘一下这只蜘蛛的外貌。
虽然扁平有些烂了。
但是大概的形状还是能够脑补出来的。
大致的形状像是狼蛛,金属蓝为主基调点缀身上的是三角的金属灰的那种。
也就这样了。
如此蜘蛛也是有些令人恐惧的存在。如果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附身,那么。
明明是自己想当然地做出符合自己利益的决定,其实是蜘蛛给的,让自己送死的决定。
一想到这里,弋阳不禁间觉得毛骨悚然。
点了火将蜘蛛烤了化成灰后。
弋阳逐渐思考一切的合理性。
这件事应该不是在自己这一方的,简单来讲目前与自己无关,=,自己应不应该出手相助?一旦身涉其中,那么,就是一定会于自己有关了。
还有就是小芝和小福,与凌枫羽有关系,若是这件事里包含了他们,那么自己需不需要以帮助他们呢?
这一点,弋阳也在思考。
讲道理,自己是来找什么解开锁链的办法的,现在呢?花神祭都过了,除了一樁一樁的命案外,弋阳着实是没有找到线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