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同便是谁主导了,前者是人主导后者是植物主导。
亦或者说,本质有没有改变。
梅香缘在一边若有所思。
凌枫羽所谓的主导和本质是什么?
“人的本质是人心。”
见梅香缘对此有疑惑,于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因为凌枫羽不会刻意去探查这些异性的身躯,所以,梅香缘衣着下的变化,尤其是骨骼上的变化,这种能被衣服遮住的变化是无法看到的。
这姑且也算是一种信息差。
“血难树,和血易花倒是相互配对的一个植物的名字。”
血难树。
临时起的名字。
就是为了和血易花匹配。
谁叫血易花是他们先入为主,或者说另一个地方的称呼呢?
不过效果上慕青的和凌枫羽所言的已经接近现在的全部了。
“凌枫羽,也唯有你的血能够无法被苏芙芳的身体所识别,看来你的身体也挺神秘的。”还有后半句话,医鬼后是没有说出来的,比如自己用了调合散都没能让凌枫羽提起原始的欲望等。
“第三次,这三个字可以说出来吗?”凌枫羽微笑着道。
“好吧,我承认,当时那个粉色的风是春·药。”医鬼后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春,春。
“哈哈哈~我只觉得好闻,原本还想着在白夜长老那里为你辩解一番的,结果看来是我一厢情愿相信你了。”
“等一下,能不能先告诉我,什么事情。”
糜兰一脸的认真。
凌枫羽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那我想试试那个香风。”
糜兰也是语出惊人。
“不是。”
凌枫羽想拒绝。
却是。
医鬼后振袖一挥。
这种香香的味道便是四散开来,这是针对男人的药剂。
可是,说是这么说,现场三人,这里面可是包括了食髓知味的慕青啊。
慕青和鸾祎,嗯,说得就是慕青。
“不是,你们为何没有反应?”
要说有一个是特例,医鬼后倒是觉得可能,但是。
“有啊,满脑子都是我老婆。”慕青倒是没有让医鬼后尴尬。
看向糜兰。
糜兰道:“抱歉,我对这方面很空白。”
好吧,是纯洁如白纸的人呢。
再一次看向凌枫羽。
凌枫羽稍加思索。
“嗯~”
微笑着。
“我想,因为我们都是坚定本心的修炼者吧,否则就像是弋阳这样的修者还是会在身体上出现反应的,也就是说,嗯,换句话说,就是内心对这些事情充满欲望的,才会被勾引出来。”
也就是说。
白夜的丈夫还真有可能。
“哦?我算是明白了。”白夜缓缓走来。
嗯。
因为感知到了白夜来,凌枫羽才会说换句话说的。
也不能说是不嫌事大,而是提供了一可能性。
当然了,凌枫羽是这么想的,其他人就不这么想了。
尤其是局中人的白夜。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只要医鬼后不做谜语人,那么一切不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吗?还是说当时是有什么真的不能说的隐由?
“医鬼后,能把当时的事情尽数说一遍吗?”
凌枫羽询问道。
“凌枫羽,外面的几个世家的人非要见你。”
白紫找机会来找凌枫羽。
“哦?看来真的是针对我来的。”凌枫羽微微一笑,稍作分别便是随着白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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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
“凌枫羽,我想问个问题,男女之间的美好真的很快乐吗?”
白紫在这方面像是一张淡墨的但是总体上还是纯白的白纸。
“嗯,我讲一个故事吧。”
有一屠夫,早市晚归,担中无肉,仅有白骨,夜,忘置青菜,而煮白骨以下饭,无肉,嘬食,力大骨裂,而髓尽出,
屠夫尝之觉味美,翌日出摊,无骨而全肉也。
凌枫羽讲了一半,加下一半就是说食髓知味的意思。
“大概明白了,就是有人觉得好,有人觉得不好的意思。”
“啊这~”凌枫羽还是把下半段说出来。
“这回是彻底明白了,就像是脱离修炼的各种欲望,人一旦接触到就很难控制住。”
嗯~
大差不差吧。
凌枫羽 耸了耸肩,虽然还是有些差别的。
“宗主。”
甫见到凌枫羽。
几人下跪,五体投地。
仿佛一点尊严都没有。
不过,既然是叫宗主了,看来是讲凌枫羽真的当成了龙翊的继任者了。
所以,他们是想从凌枫羽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呢?
“你们~”
凌枫羽轻点地面,微风起,几人站起,不能再下跪。
“说说,与龙翊都是什么关系?”
凌枫羽随意找了张凳子坐下,折扇打开为自己手摇清风。
一人道:“当时龙翊附属的世家。因为太弱小而没有遭到清算。”
“有宗主救了他全家祖宗。”他代表全家发誓效忠整个龙翊,既然如此,当初灭门惨案的时候你的家族又在哪里?
诸如此类的借口。
讲真,凌枫羽见过不要脸的多了去了,可一下子这么集中,凌枫羽还真被气笑了。
真的,趋炎附势也不是这样子的吧,总归是要用脸皮遮掩一下的。
“既然如此,外面那些想找我麻烦的狗东西,你们可以为我驱逐吗?”凌枫羽顿了顿,他在观察这些人的表情。
没有人敢一下子开口,都是在打自己的小九九。
“当然了,总不可能是为了自己的懒惰让你们去送死不是?你们自己权衡一下,看哪些是可以靠你们的力量给弄走的,剩下的交给我就是了。”
凌枫羽想让他们做的事情,其实就是在告诉他们,想趋炎附势可以,但是总得展现出自己的一点作用来,最差的也该是鸡肋吧?
微笑着。
看着这些人脸上的神情变化。
几人眼神交流后、
“还请宗主在此地等候,我等很快就会回来。”
嗯?
你且在此地不要走动?
怎么感觉被冒犯了啊。
“他们不过是想要让你为他们做事而已,干嘛真的陷进去?”
白紫问道。
“因为,有的人死了比活着还要有用,他们不过是在不断接近我需要的死亡的时候的献祭品而已。”
的确,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比如自己的敌人,现在那些人还未暴露出真实的目的,就让他们多活一会儿吧。
正好借他们的手为自己铲除一些明面上的麻烦。
就比如说这件事。
玉仲良方面。
“仲良,我们的辎重方面怕是有问题啊。”
物资方面的确有问题。
这么多军队,不事生产,的确会是坐吃山空的。
“我知道的。”玉仲良在沙盘上推演着。
“看,弋阳开辟的道路。”
“没有直接前往他口中所言的蜀王所在的古战场,而是蛇皮走位,尽可能占领城镇。”伯侯看着沙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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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辎重的确不够,尤其是我,基本上都是骑兵和弓兵,都是极为消耗物资的兵种,你们的情况也差不多,大部队没有跟出来,来得都是亲卫亲兵,也都是极为消耗物资的存在,弋阳所占领的这些地方,是可以开辟出商道来的。”
玉仲良也是指指点点。
“怎么,你是想先以商供军吗?”
伯侯笑着问道。
“想法是这么个想法。”
玉仲良是觉得这样做可行。
“但是,我是看到了弋阳的想法。”
厉战道。
“老大哥,你的想法是什么?”
伯侯追问。
“我觉得弋阳之所以这么连接城市的确是想着联通我们,让我们有后退的余地,但是应该还有其他的想法,比如周围荒地,我们可以屯田,最多三个月就能有一定量的粮食收成。”厉战的想法是屯田制。
“我赞同老大哥的想法。”伯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不过,最后就是。
两者调和了一下。
只有粮食只能保证活着,但是武器等辎重可不是能从良田里就能长出来的。
所以两手抓,都不能丢。
“弋阳因为是在不断开拔前进所以才能以战养战,这不符合我们类似大后方的策略,所以需要换一个思路,韬光养晦是必要的,所以,这两种策略的结合也是必要的。”
伯侯做了总结。
诚是如此。
以战养战是战时的策略,在不长时间开战的时候必然是要更改策略的。
士农工商一个都不能差。
落阳谷。
双塔依旧是禁区。
是夜。
有黑影躲过了所有的追查。
在塔的破口处站了一会儿后跳跃进入其中。
“妖王,天妖双子被神秘人分开了,地王箭矢也是落下了那人手上。”
寂静良久。
“属下明白了,有关于这一代蜀王,几个强者都是想将其击杀。”
等待
“无用了?”
再一次等待。
“属下的意见的话,在不损失己方的战力情况下保住蜀王,若是保不住就放弃。”
沉默。
“明白了,属下会遣人告知蜀王我们的决策的。”
最后。
“属下告退。”躬身后退,然后转身离开。
双塔,不仅有天妖双子,也有着其他的鬼物。
三日后。
凌枫羽。
“既然你们想要开创龙翊新的辉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凌枫羽忽悠着。
“一个势力最重要的是中坚力量,中坚力量的提升才是势力立足兵界的根本。”
所以?
所以凌枫羽的意思还不明白吗?韬光养晦!
明面上是这个意思,暗地里则是凌枫羽的拖延之计。
“这样吧。”凌枫羽将扇剑变出。
凌枫羽在花园的太湖石上留下了一道剑痕。
随即又是取出了止战之殇,在另一外石头上留下了另外的痕迹。
然后。
“你们将两块石头搬回去吧,等你们中有人无论是你们还是你们的后辈能够领悟九成就是重开龙翊的时候。”
这不仅是拖延了,更是留下了传承。
正气之招,非心之正者不能用。
所以,自内部分化了他们。
顽墙者风雨不倒,然,内有大砾者,不同而点破面粉碎也。
这一道理还是很适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