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呢,很长,它静静地躺在一堆铜水边的地上。
人呢,双分。一半挂在了树上,一半被埋在了铜水里。
人呢,马上就要没了,还有一口气呢。
“这位兄台,你没事吧?”
凌枫羽问道。
因为是要去寻找鸾祎的。
凌枫羽跟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一阶晃荡。
“和~(吸气)你凑过来。”
“兄台,您是有什么临终遗言吗?”
“我平生最痛恨两种人,就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还有一种,是见死不救的人。”
不是大半个身子都没了,还能说话说得那么流畅?
“所以我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谁?
“所以,我现在需要人帮助。”
“好吧,我改怎么帮你?”凌枫羽倒是没有见死不救,嗯~
好吧,其实是感受到此人还有些许延绵的生机,或许还有救,便是应承着。
“这样子的,你先把我拉起来。”
“没找到受力点,我可以捅你的鼻孔吗?”
“没时间了,捅就捅吧!”
于是,凌枫羽伸出两根手指来,用麻布裹住了手指,然后用力猛地插进那人的鼻孔。
好家伙,愣是没有撕裂。
如同钓鱼一般。
凌枫羽将其钓了出来。
要说人身体没事,倒也是没多大的稀奇,因为有功元护住自己的身躯,但是这人的衣服倒是厉害,原因在哪里?
在流淌的铜水里,愣是没有被烧掉?
是的,就是这么神奇。
“兄弟,多谢了。我叫阔”
阔捂住自己被凌枫羽扩大的鼻孔,瓮声瓮气地道。
“不必谢,若是没事的话,我便是要离开了。”
凌枫羽转身便是想走。
“兄弟且慢。”
阔招呼住了凌枫羽。
“这次被一个陌生人搭救真是很没有面子,但是答谢终归是要答谢的,这样吧,兄弟,我这里有一张藏宝图,送你了,这些能够保持流淌的铜水便是一个背叛我的人从中取来的。”说着,阔往凌枫羽手中塞着已经捏得十分褶皱的纸片。
还未等凌枫羽说话。
阔便是是去了自己的剑后,摆着手离开了。
“走了走了,没脸没脸。”
莫名其妙的。
凌枫羽摸不着头脑。
远处。
阔扯下了自己的脸,露出真实的脸。
“紧,我已经将那个陷阱的藏宝图交给他了。”
“嗯,阔,我们去那里守着吧。”
殊不知。
“会流淌的铜水?呵呵。”
凌枫羽忽然笑着。
他伸出扇剑点了点铜水。
随后用舌头舔舐了一下。
“甜与烫,虽不及真正的融化的铜水的温度,这种味道是酢浆焱吧,我唯一所知的能够喝下去不会毙命的火焰。”
说是火焰,其实也算是一种液体,只不过有些温度而已。
只能说大自然是真的奇妙。
凌枫羽等待着。
果然。
在凌枫羽等待了一刻间后,酢浆焱便是冷却变成了果冻状缓缓流入泥土中,成为大地营养的一部分。
树上依旧挂着新鲜的下半身尸体。
所以,阔,杀了人。
那这件事就是针对自己的阴谋了。
何不妨。
放鸽子吧。
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吧,等手头上有的没的的事情结束后再抽空去一趟。
“嗯,离开。”
“你好,请问附近的花鸟市场在哪里?”
到了一处城镇,凌枫羽就随处打听。
“哦,往东走一里然后右转弄堂尽头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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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多谢。”凌枫羽感谢一声。
“不过,不久前那里发生了一樁命案。执法部队已经封锁了那里。”
“好的,谢谢。”
这么巧的吗?
自己走到哪里都会有生灵意外死亡,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这种祸端?
真的是。
“我想到了当初的云海深,真的是走到哪里,就死到哪里,谁叫他是破杀诀的传人呢?”
凌枫羽脸上带着回忆美好过去的微笑,而内心在那里愉悦自语。
“且慢,阁下不能再前进了。”
一执法部队的人站在那里,笔直的手掌心对着凌枫羽,表明不让他前进。
这些执法部队,很明显的,是宗门的服装。
不觉间,凌枫羽都走出了三个军阀的地界了。
啊这。
也不一定,万一是在境内,但是不是军阀的掌控之内。
“兵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凌枫羽久违地开始演戏。
凌枫羽拿出一金以握手的方式给了执法部队。
“哦?”
士兵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
金子进了口袋。
“是这样子的。”
士兵解释了一下。
焦尸,又是焦尸。
同样的印记。
而,这个焦尸失去的地方是双耳。
焦尸生前是个奇人,能够听懂各类鸟儿的话语,并且能够操纵一些有趣的鸟儿,最出名的一件事便是从鸟儿的嘴里听到了一处悬崖下有人跌落,金银珠宝落了一地,他到悬崖下去寻找,真的找到了那些珠宝,还在镇子后的无名坟地将已经化作枯骨的意外去世者埋入坟地。
自此一战出名。
所以,还是因为自己身上有着奇特的东西所以才会被害吗?
那么,自己需要去看看尸体吗?
“在下是白羽流星,祖上曾经做过仵作,不知可否让我看一下尸体?”
凌枫羽试探性地问道。
“白羽流星···”士兵对这个名字很是熟悉。
“哦,这个。”凌枫羽取出了止战之殇。
“止战之殇?可是,我看过的画卷里,白羽流星不是这个样子啊?”
“止战之殇是器物,谁人手中握有止战之殇便是白羽流星,谁人握有烽火之引便是黑羽异人。”
神神叨叨的。
目的在于将弋阳的身份掩盖起来。
至于自己?随便了。
他人认为是凌枫羽就是凌枫羽,是白羽流星就是白羽流星。
身份多,以后留下的传说也会变多,虽然可能会变作是两个人,甚至变成一个组织的传说。
“等一下,我去询问一下上级。”士兵行了一个军礼后离开。
凌枫羽都未有进去。
为了先是自己坦荡荡。
也是因为,进去不太好,这里的理由是,为了防止有人会攻讦,说你进去了破坏了证据,甚至是说,因为你就是凶手,为了给自己洗去杀人的证据。
有的人看你不爽,明明是陌生人也要咋舌两句。
小半日时间。
凌枫羽终于可以坐下来了。
因为士兵的上级来了。
“请坐。”
凌枫羽做上方,伍长坐偏坐。
瓜果蔬菜皆是上了一波。
没有肉。
“哦,我们宗门向来是吃素的,肉食唯有等到晚宴才行。”
接着,伍长花了一点时间说明了此地的一些风俗。
傲然宗,行自然之道,嗯,拿钱办事的自然之道。
在人的口腹之欲与自然平衡间做出他们认为对的选择。
哦,客随主便,那就随你们了。
他们吃着瓜果讨论着焦尸。
伍长很是能言善道,将焦尸的一切描述地很清楚。
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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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手中的是瓜果不是肉,凌枫羽还是尝出了肉味来···
好吧,这种联想还是少一点为好。
“伍长大人,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可以让我看下尸体?”凌枫羽微笑着问道。
“这个~”
众人面露男色,
这种表情,是真的有问题啊。
弋阳方面。
前往百寿的路上。
飞鸟来过。
弋阳再一次拿到一个卷轴。
“傲然宗地界再一次出现焦尸。”
其实一直有个疑问,为何弋阳也有飞鸟来传递情报的,而在临界,是凌枫羽一家独大的秘术啊。
弋阳的飞鸟又是谁的手笔呢?
凌枫羽曾经试过,这些飞鸟根本就不听凌枫羽的,哪怕是威逼利诱。
说明早已经被训练好了。
训练有素。
充满人性。
“其实,弋阳,我一直有个问题,这个给你情报部门究竟是何物?竟然能过进入宗门地界来为你传递讯息?”梅香缘还是问了出来,她太好奇了。
“是啊,弋阳,究竟是什么呢?”
苏芙芳呢。
不算是好奇,只是附和而已。
“这是我个人的小秘密。”
弋阳没有解释。
小秘密?
不算小了,这种秘密真的一下子暴露出来的话,是惊天大秘密。
呸~什么秘密,是大惊闻了。
每次,弋阳都是糊弄过去。
这种事情又不能说出来。
看来,弋阳说自己是赤阳军的传人也是有些门路的。
怎么说呢。
弋阳也有着自己的秘密。
这种秘密是需要自己来守护的。
算了,不说这些事了。
“还有一件事,地王令现世了。”
地王令是什么?
就是地王的身份证明之一。
嗯~
弋阳还是需要的。
但是,他更需要的不是令牌,而是真正意义上解开锁链的地王的力量。
虽然可能不是同源,但是同根啊。
他期望着自己能够在天妖双子体内将箭矢抽出来然后借此解开锁链。
锁链很长,比人生都要长。
弋阳不明白。
为何自己一定要这么特异?
“弋阳,你在想什么?”
苏芙芳抚摸了一下弋阳的额头,其实是很烫的。
但这不是发烧,仅仅是在用心思考问题罢了。
“哦,我在想,我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
“嗯~”苏芙芳抬头仰望天空,天上的夕阳是那个方向,“按照太阳的轨迹,是没有问题啊。”
“是兵界动了。”梅香缘皱眉。
因为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只是,不再东南而西北。
“是的,整个大陆动了。”
弋阳皱眉间,想到了什么。
“苏芙芳,还记得你娘酿的酒吗?”
“嗯,我记得啊,凌枫羽好像说是这酒的时间还未到,能喝但是不成熟。”苏芙芳回答着,她已经走出了失去父母的阴影了。
“酒的酿造的变化是气候的改变的原因。前提是按照同一手法按部就班地酿造。”
梅香缘直指正中。
弋阳点头。
环境的变化容易让用时间来积淀的东西产生早熟或者晚熟的情况。
这也能够从旁验证大陆的偏移。
这种偏移,弋阳直觉地认知是凌枫羽的原因。
“终于,找到你们了。”
男子的声音,仪态翩翩的男子。
“哦,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慕青。”
慕青找到了弋阳。
计划中的事情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