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鳞啊月麟,你说你上来干什么呢?
躲在深海里然后呢,进化不就好了吗?
上来到处惹麻烦。
虽然什么麻烦都没有,就开始被人算计了。
止战之殇不愧是兵界有名的神器。
弋阳他根本不管什么动静,始终是挽着弓搭着箭。
等待着,等待着。
“既然肯出手,那就是我白羽流星的朋友,等事情结束,只要不是违背道德的事情,我都会帮助此刻出手的人出手一次。”凌枫羽笑着道。
好家伙、
不仅可能拿到月鳞身上的好处,还有让白羽流星欠下一个人情来。
那不是~
那不是很好吗?
真的很好。
其余没出手相助的人感觉有些后悔了。
因为在白羽流星的主攻下,去相助的人根本就不会有大威胁,只要预防火焰喷射向自己就行了。
简单来说,就是让月鳞分心,好让白羽流星打出有效伤害。
很简单的,甚至是没有任何威胁的事情。
就这?
就这还能够让如此强的,比之黑羽异人要强的白羽流星为自己出手一次?
这也太赚了吧?
几人在后,几人左右,这样的划分,是让月鳞的视线一直在凌枫羽身上。
凌枫羽的要求。
为了将伤亡减到最小的程度。
总的来说,这里的人,除了凌枫羽不想让他们死的,其他的都是有利用价值的。
只要凌枫羽之后有了想法就可以随时利用。
嗯~虽然绝大的概率是凌枫羽最后忘记了那些人。
“诸位,月鳞看上去不行了,小心一点!”
凌枫羽朗声道。
不行?
还是看上去不行?
但是呢,实际上,凌枫羽只感觉月鳞的生气是越打越多,仿佛是永无止境一般。
所以,凌枫羽想试探一下。
他给了弋阳一个眼神。
弋阳也懂了凌枫羽的想法,箭矢中的内元缓缓收回,收敛到只供箭矢精准瞄准的程度。
嗯。
够了。
凌枫羽与弋阳在打配合、
止战之殇在凌枫羽的双手上,画出很多条光线。
这些光线凝而不散,是内元构成的。
是起手式。
简单来说。
凌枫羽把长枪用成了双剑,剑尾抵在一起的双剑。
以这样的行事来运使这长枪。
所以,用得还是剑的招式。
凌枫羽曾经在小摊上吃着小吃听着各地的故事时,就曾听到过一些故事,比如吧,有的人没有顺手的武器就把箭矢当成了剑在用,之前是当成笑话来听的,此刻,笑话在凌枫羽身上应验了。
不管这些了。
虽然行剑招,但是也能用。
“止战·歧之束!”
嗯~
这是剑招?
是剑招,用剑意来施展的就是剑招!
这就是爆论。
得到了凌枫羽所制造的空隙,弋阳射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箭。
箭矢射入了月鳞的一只眼睛。
这样之下。
月鳞的生气与血液一起喷洒了出来。
看来,是血的效果。
血是月鳞身上生气的来源。
“花儿!”
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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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苏芙芳再也阻止不了血易花的行动。
或者说苏芙芳压制住了自己的身躯,结果血易花直接脱离了其掌控,而独自滚着下来。
糟糕!
凌枫羽内心暗叫一句。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血易花会有自己的想法而脱离了苏芙芳。
这样滚下来的后果是,被人发现血易花的妙用而开始针对苏芙芳了、
这就真心难办了。
还是弋阳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弋阳射出一道精血入血易花的花蕊中,趁着血易花僵直之时,脱下身上的衣物将其紧紧裹住,然后丢向凌枫羽。
凌枫羽也不懈怠。
“诸位,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了,月鳞身上的东西就归你们了!”
凌枫羽再多出几分力。
弋阳也是,赤阳灼日的力量尽数使出,廉价的弓发出廉价的声音。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准备好逃离了,说什么撤离,就是逃。
不用说什么好话,就是逃。
连战略转进都不是。
因为没有后续的计划。
“白羽流星!”
枪星如虹,照耀世人。
穿透的力量尽数灌注进入月鳞的身躯内。
而弋阳射出箭矢是等凌枫羽远离月鳞之后。
“回首箭·赤阳在天夕阳回!”弋阳没功夫回收箭矢了。回首箭,能回来最好,回不来就放弃好了,反正不是灼日烈弓的箭矢,于自己无用。
是鸡肋,不能够说完全无用。
月鳞的头在凌枫羽和弋阳的双重攻击下显得那么脆弱。
整个头颅爆裂开了。
妖丹飞了出去。
凌枫羽已经不在意妖丹给谁了,离开为上。
不是,应该说没有血易花这一出,凌枫羽还是能够分到些好处的。
毕竟出力最多。
但是考虑到苏芙芳,这些好处就想都别想了。
还是身边人的安全重要。
于是,凌枫羽便是离开了。
“快走!”
凌枫羽低喝一声。
随即斗转话锋。
“诸位,在下有事先走了,但是所有在这件事上帮助过我的人,我都记着,有可能便是会登门拜访。”
说完,人就不见了。
众人不理解凌枫羽为何来去匆匆,但是眼前的物品的真实是存在的。
月鳞身上的肉,然后掉落在地上的妖丹,闪烁着生命的光华。
这些都是偶然得来的战利品。
所以呢?
接下来分配又是一个问题。
虽然与凌枫羽等人无关了。
不过,既然无关,那么因为利益分配而完成的伤亡就不是凌枫羽的问题了,是他们自己都问题,嘿嘿。
还笑。。。
当然得笑,古往今来,又是多少人因为这种小事情而重伤或者丢了性命的?
又有多少在其中得到好处最后一飞冲天的?
很多,很多。
当然了,话的最后,都要说一句,然而欢乐都是他们的,凌枫羽什么都没有。
目光转向水家,终究还是分家了。
不对,这怎么能叫分家呢?
明明是水生和他几个坚定的追随者脱离了家族。
水千夫长啊。
你怎么如此没脑子呢?你能成为千夫长不也是因为你在水家的地位吗?
又不是你本身有些实力啊,千夫长,也是一个将军的职位了。
若是没有对等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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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那么又为何将权力分给外人?
脑子真的有问题。
所以,他就是个妖道角,不值一提的妖道角,随时可能被弄死的妖道角。
仲良和燚焱炎。
他们对立了很久。
也各自讲了真心的话。
都是绕不开水根。
因为他们的中间唯有水根。
但是可以看出两人与水根都不是同路。
水根是传奇,燚焱炎是天才,而仲良,不过是一介武夫。
真的,只是武夫。
虽然有实力,但更多的,是想要权势和兵权。
禁忌的兵权。
可能仲良与燚焱炎和水根结识前便是已经为这一目标所努力了。
燚焱炎望着那些盯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吞肉食骨的存在,嘴角不免多了一丝微笑。
这种微笑是嘲弄的微笑。
“其实,要不是水家只有水根能维持平衡,在家事上多了心思,也不会因为如此而落了修行。”燚焱炎道、
“所有的要不是,换句话,如果,这些假定词都不过是对过去发生的悔恨,人需要往前看,至少,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仲良笑着道,笑得很自信。
这种自信来自于自己的兵权,来自于自己不弱的修为,来自于自己在朝中有个大佬。
“将军!”
一兵稳稳地端着一个盘子,其上是个不规则的圆,这是红布所覆盖的东西。
“水生。”
燚焱炎一下子就说出了红布下的东西。
“是的,既然你都知道了,红布就不掀开了。”
仲良没有多言。
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而很显然,燚焱炎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比如说这下面真的是水生的吗?”
是,也不是。
因为在这里他必须是。
因为他不是就不好办了。
仲良与燚焱炎都是这样的需要。
“哼!”
燚焱炎准备离开了。
在小兵一旁顿了顿。
小兵只觉得自己的手在发烫。
盘子因为抓不住而掉了下来。
燚焱炎一把抓住。
“我拿走了。”
这句话是跟仲良说得。
“停下,让他带走吧。”
在小兵们要追上燚焱炎时,仲良说了一句。
毕竟,这些小兵也留不住燚焱炎。
而且。
怎么说呢,虽然两人道路不相同了,但是以往虚假的情谊还是在一点的。
更何况,里面真的是水生的头颅,对于仲良他自己所谓的计划有用。
小兵们也松了口气,自己冲了过去,但凡燚焱炎有一点想杀他们的心思,自己哪有反抗的能力。
自己家的将军能够命令下来停止动作倒是挺好的,他们对于仲良更加忠心了。
“跟糜兰说一声。”
燚焱炎打开了红布。
内里是死不瞑目的水生。
离开了水,就无法生存。
跟兵界一样,不战斗就无法生存。
燚焱炎和糜兰也有关系?
真是复杂的关系。
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到最后能够高清起终点额一切,那便是可以得到最后的清爽了。
“头颅~~不能直接带给水根,否则,水家会有麻烦的。”
燚焱炎说的是水家,而不是水根,说明了什么?说明白了,燚焱炎考虑的不是火家的事情,而是考虑的是整个层面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