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具尸体,怎么样了?”梅香缘问道。
“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恶心人的话。。。”凌枫羽再一次吐槽。
“那几具尸体。。。”不过呢,凌枫羽还是说出来了。
凌枫羽将自己在义庄的经历和盘托出。
“你在怀疑有人在搞事情?”
“是的。”凌枫羽点头。
不算是阴谋论。
因为当带走残肢时,事情就已经开始变化了。
“要不要螳螂捕蝉?”
梅香缘轻声问道。
“我想做黄雀。”凌枫羽想都不想地道。
好吧。
黄雀就黄雀吧。
总之,大家说定了,等这次事情结束后,一定要去落阳谷的。
拖得太久也不好。
只是,弋阳又想到了,蜀王说自己有地王的传承,然后又让他去落阳谷,听这个名字怎么就感觉不对劲了自己可是叫阳啊。
凌枫羽开启了看戏模式。
因为这里明明都快与旌旗军的底盘接壤了,但是呢,看上去好像挺平静的。
是啊。
谁人不想过一个平静的生活呢?
普通人想,其实绝大多数修炼者也想。
但是啊,大势如此。
大争之世。
或者说不争者于世无用。
驿站。
水生再一次前来。
是找凌枫羽的。
“事情大概了解了。”凌枫羽微笑着,仿佛一点问题都没有,“义庄失火而已,对你们而言应该是小事才对。”
怎么感觉后半句阴阳怪气的。
好吧。
是有点。
不过呢。
“这样吧,我把当时检查出来的各种信息尽数写成报告后交给大人,你看这样可好?”
“好好好。”
水生满意离开,
“真是。”
弋阳无奈摇头。
“此人做事好像有点大问题。”
梅香缘也看出里面有大问题了。
此时,
一封信飞入。
目标直指凌枫羽。
凌枫羽打开信封。
“纵火者是。”凌枫羽照着书信念。
“是谁?”
书信被凌枫羽点燃了。
“是啊,会是谁呢?”他微笑着。
看到了名字。
凌枫羽便是点燃了。
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因为说出来了,死亡会相比隐瞒多很多。
当然了,这是凌枫羽自己的考量,因为那个名字。
众人不明所以。
弋阳用一种眼神看着凌枫羽。
凌枫羽微微点头。
“这件事我去处理。”
弋阳站了起来。
燃烧后的义庄。
断垣残壁。
“火焰,会毁灭很多的证据,但是也会留下更多的证据。”弋阳朗声道。
在欣赏完义庄后。
弋阳朗声着,继续着。
“出来吧。从神武台开始跟着我们一路的你。”
弋阳转身。
看着缓缓走来的人影。
是个女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
谁呢?
一个年轻的徐娘。
“很难想象年轻时候的徐娘是这么的漂亮。”
徐娘吗?
真的是她吗?
“我很漂亮,但我不是你所说的徐娘,我叫徐芙芳,若非要说的话,我是苏芙芳的姐姐,当然了,我才是徐娘亲生的,而苏芙芳是我捡来的,而她所看的信其实是写给我的。”
“所以,苏芙芳至今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应该承受的?”
“不,应该说,苏芙芳是我替代品,但是却不相信大家对她说得话语。”
“那信里面写得是她的名字,她怎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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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不相信是她的问题。”
“懂了,你这是在推卸责任。你不是一个好姐姐。”
“你又懂了。”
“我不懂,你为何要杀人,而且都是仵作?”
“谁叫他们找到了证据呢?”
说着。
徐芙芳取出了她的弓。
“灼日烈弓。”
弋阳一眼便是知道了是什么弓。
“没错,正是灼日烈弓。”
徐芙芳拉弦。
一根火焰组成的箭矢便是出现在了弓与弓弦间。
一只火鸟在箭矢上流转。
“哼!”弋阳同样是取出了自己的弓与箭。
弯弓搭箭。
同样的火焰箭矢。
但是没有火鸟的效果、
因为弋阳修炼的箭矢上的功法,而非弓身自带的效果。
同时射出箭矢、
击中,一股冲天的火光。
“哦?这样的火光。”远处的凌枫羽看着这种冲天的火柱。
那不就是当初焱淼所造成的异象吗?
弋阳与徐芙芳的交击造成这样的效果,很是厉害呢。
“霍霍。”
弋阳一步都没有后退,而徐芙芳后退了两步。
明明一样用的是盗版仿制的弓,而徐芙芳用得是灼日烈弓。
只能说他们两个自身实力差距有点大呢。
“回去吧,不必跟着我,否则,我不用出手也有人出手。”弋阳背过身去。
“哼!”
徐芙芳离开。
很显然,徐芙芳并不是凶手。
但是为何要纵火。
这是为何呢?
但是怎么说呢。
是与她自身有关联的人吗?
突然出现的,为何要为他人隐瞒?
纵火犯是找到了。
但是呢。
这凭空出现的人,又能证明什么?
“前辈,可否出来一见?”
弋阳再一次朗声道。
牛爷爷出现了。
“多谢前辈赐予的箭矢。”弋阳躬身作揖。
“哈哈哈~无妨。”牛爷爷笑了笑,“不知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其实牛爷爷也是惊讶,为何弋阳也能发现自己。
是不是说弋阳的实力在自己之上吗?
“想问前辈,您之前在暗处是否看到些我们明面上没有看到的东西?”
“这个,你想问的是?”
“哦,是这样的。”
弋阳解释了一下。
“你是想问徐芙芳的事情啊。”
牛爷爷微微一想,“其实徐芙芳一直是跟着你的,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她一直未曾离开太远,除了上次放火的时候。”
哦豁,好玩起来了。
弋阳嘴角微微一笑。
“哦,谢谢前辈了。”
“小事一桩,若是没事,我便继续隐没在黑暗中了。”
“好的,您忙。”弋阳作揖作别。
这种力量。
这个老者是水家的。
至少,是与水家有关系。
对了,水生,是水家的吗?
想到了这个抛头露面的水伍长了。
水生他太跳了,一直在他们面前出现。
总觉得有问题。
这个想法是和凌枫羽一致的。
既然跳那便看看有什么事情是这么戳他的。
不过,这件事就交给凌枫羽了,自己要处理一下眼前棘手的事情。
那便是徐芙芳。
她虽然一直跟着,但是火与灼日烈弓。
这夹杂在其中的,是风。
这就奇怪了。
里面总感觉里面有点凌枫羽的力量属性呢。
虽然凌枫羽表现出来力量就是风。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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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弋阳先行回去。
他找到了凌枫羽,将事情尽数说出。
并且把自己都见解说了出来。
“所以,去落阳谷的计划又要延后了哦?”凌枫羽无所谓地道。
“管他呢,我事有轻重缓急,我先解决了徐芙芳的事情为先吧。”弋阳还是如此计划。
“嗯,这样吧,徐芙芳不是一直在跟着我们么?”凌枫羽传音入密。
弋阳微微点头。
“我们暂时分离,看她会跟向哪里。”凌枫羽继续道。
“也可。”
“你离开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张邀请函。”凌枫羽不再传音入密了。
“水家水刑剑,怎么说?”
“是在引我上钩。”
“有什么好处呢?”
“结缘。”
“倒也是。”
“结善缘,然后以后行走就方便多了。”
“你去吗?”
“会去的。你呢?”
“我去落阳谷。”
“嗯,知道了。”
弋阳对剑不感兴趣。
而其实凌枫羽也没多大兴趣。
他最多是想看看水刑剑,然后水刑剑会引出怎样的故事。
刑非五行的行,也非形状的形,而是责罚的刑。
水刑,听上去美丽而有威慑力,说得通俗一点,其实就是浸猪笼。
还不如火刑剑呢。
为何这么说?
因为至少火刑留下的尸体少点。
嘿嘿。
这算是一种温柔了吧。
行刑者的温柔。
就像是死刑也是分等级的,睡死,枭首这种是最便宜的死亡,其次是腰斩,虫豸这种和水刑火刑一样,都是最为严酷的刑罚。
其实,有这么一个理念,活着的处罚是给犯罪者的,而死刑是给活人看得。
到了日子。
凌枫羽以白羽流星的身份前去。
虽然水家的家主已经知道了这就是凌枫羽。
不过尊重凌枫羽的意思,白羽流星,就白羽流星吧。
兵界的事情,凌枫羽一直搞不懂。
因为弄不懂这里面的规则。
一阶,两阶有,凌枫羽还以为是分别什么高等种族,低等,结果呢?只要经过一定的历练就能从一阶到二阶,二阶到三阶,然后不需要再经过什么问题就能够回到低阶的地方。
后来又以为是一阶的宗门弱,二阶的宗门强。
结果,又是被之前出现的宗门打脸。
就是雷那个。
而一阶的人总觉得二阶比他们强,三阶的更强。
凌枫羽都看不出强在哪里···
现在凌枫羽的想法是,一阶二阶是划分战区,免得全面战争的。
兵界太乱了,比临界乱太多了、
“白羽先生,先请里面坐。”一侍者引导凌枫羽进入。
里面都是些闻名而来的看客,也有些自认是主角的傲客。
凌枫羽属于什么?
听客,他可不想与这里多有接触、
“大家,先听我说一场书吧。”
说书?好吧,主物出现前的调剂品。
说是水刑剑的由来。
一阶区域,久远前有三个剑客,五把剑。
当凌枫羽听到这里的时候,以为又是五行了。
结果呢。
水刑剑,绞刑剑,枭首剑,蝶形剑,无声剑。
好吧,其实就是,水刑,绞刑,斩首,碟型,然后无声剑就是类似睡梦中死亡那种无痛苦死法。
好家伙,这不是三剑客,是三屠夫吧。
的确,在接下来的说书里,就是三人,一个是菜市场买肉的,一个是午门外侩的,一个是黑牢里打人的。
这三个剑客也不做好事。
两男一女的,最喜欢的就是逼良为娼,先给三剑客里女的使用了,再给两个男的使用了,最后卖进那些地方,说是卖,却又不收一分钱。
简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