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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枯三章 焦尸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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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弋阳还是一个快要成年的孩子。

他的实力不俗,但是呢,从未在众人面前施展出来。

他有一个好友。

一个了解他的交友。

他的父母一直在在忙碌。

为了他们弋家一直在操劳着。

所以弋阳从小是跟着爷爷奶奶辈的,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有些许团圆的日子,但是也会在短暂的时日后便是失去了踪影。

弋阳喜欢弓箭。

他也喜欢打猎。

因为弓箭的猝不及防,对于将死的生灵而言是最为无痛苦的死亡。

这一日。

“爷爷,我拿一壶酒啊,”弋阳只是在屋外喊了一声。

便是带着一壶酒离开了院子,往深山里去了。

他的好友并未与他一同前来。

说是书院里到了考核的时候了,他需要去临阵磨枪。

也正好,弋阳不想让自己的好友看见自己喝酒的样子。

找了一处小溪边。

搭了一处遮阳台。

寻了一些干柴。

点了一堆篝火。

用自己的箭矢猎来了几条鱼,一只山雉。

弋阳他微火慢烤。

实在是不着急。

引之道在于稳,急不得。

其实世界上万事万物除非时间太过急迫的,一般都是唯稳的。

治大国如烹小鲜,面面俱到,一同距同,不能一方面有缺点。

而烤肉也是一样的。

缺了某一方面就不会好吃了。

为了能够吃到最好的烤鸡,弋阳一直在等待着。

“嗯,好了。”

弋阳取下烤鸡。

却是。

一根箭矢飞来。

意料之外的变化。

箭矢穿过烤鸡,然后弯了个半圆往天上去了。

一老者出现。

烤鸡掉落在他手上。

邋遢的老者。

但是弓术十分高超。

“前辈为何抢夺我的烤鸡?”

弋阳没有动怒。

他很成熟,知道很多事情只需要交涉就能够成功,因为愤怒往往只会带来最坏的结果。

老者并未接话,而是在那里啃着烤鸡。

“嗯,好吃,真的好吃。”

听着这样的话,弋阳到底是不知道该用怎么心情了。

“你认为怎么做好一道菜?”

“做菜?小的不会做菜,只是知道自己做得自己喜欢吃而已。我只为自己考虑。”的确,这烤鸡是做给自己吃的,又不是给别人吃的,考虑到自己就行了。

话虽如此,但是其他人觉得好吃,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

“这样啊。”老者快速地啃着。

没过多久,一只烤鸡都吃下了肚了,而且任何软骨都是吃了下去,甚至是细小的骨头也咬碎吃了。

弋阳站着默默地看着斜靠在大树上的老者。

“你不生气吗?”老者用手掌心摸了摸油腻的嘴然后抹在了自己肮脏的衣服上。

可以看到,他的衣服很脏,但是腰上别着的箭囊很是干净。

而其弓刃也是半旧但不脏。

新倒是不新。

毕竟一直在用。

“你的弓给我看下。”

弋阳递上。

这就是一柄普通的猎弓而已。

一点什么神奇的地方都没有。

甚至说,就是拿来闹的。

老者掂量掂量猎弓,然后双手握住,轻轻那么一掰扯,便是断成了两节。

弋阳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老者做出眼前的事情他早已经是预料到了。

一个弓者会很爱惜自己的弓的。

但是也会因为他人使用对于自身垃圾的弓来觉得愤怒。

嗯~推己及人吧,至少弋阳是这么想的。

“哎呀,真不好意西,把你弓给折断了,真没想到这猎弓这么脆弱。”好吧,这语气有点阴阳怪气的。

接下来的动作也是很是难让人理解。

他取下了自己的弓。

“这样吧,这弓于我也已经无用了,就送你吧,还有这一壶箭矢,要省着点用哦,就这么几根了。”

省着点用?

那你刚才射烤鸡的是不是这箭矢?

弋阳多了些情绪了。

不过,也好,自己莫名得到了好处也算是说书人说书里面的那种奇遇了。

真心的,弋阳觉得运气好起来了。

老者离开。

“赤阳?”弋阳看到了上面的刻字。除了形制是赤阳弓以外,还有刻录的时间。

细细想了想历史。

这个时间正好是赤阳军在落阳谷内遭暗算陨落的时间。

意思是,自己是赤阳军的继任者了?

弋阳挠了挠头。

不过不管这些了。

最起码自己有好弓了不是?

还有,就是。

这箭矢~

仅仅几根的箭矢中有一根是弋阳熟悉的。

灼日烈弓的一根箭矢~

和自己家供奉的那一根箭矢是一模一样的,除了编号以外的一模一样。

年轻的弋阳也是想明白了,这是针对自己而来的。

因为那一根箭矢。

或者,灼日烈弓和他弋家的关系。

因为见到了这箭矢,弋阳不得不多想了。

当时的他就已经做了决定了。

自己是赤阳军的继任者,这一身份是为了掩盖箭矢的真相。

他将这一根箭矢隐藏起来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那个好友。

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一个人独自的小秘密。

这是他家发生火灾的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那一晚,他并未回去。

因为他知道今晚便是父母离开前的最后一次相聚,他不想再离别一年。

还不如不去,这样是他们担心自己,而非自己担心他们了。

“我,弋阳,赤阳军唯一继任者,在此立誓,将会斩灭天阳军的一切来重新将赤阳军的光辉点燃!”

就算是在深山老林里,就算是知道身边没人,弋阳觉得戏还是要演的像一点的。

因为就怕是隔墙有耳,在哪些地方泄露出去,自己坚定自己是赤阳军的继任者,那么灼日烈弓的事情便是与自己无关,他人也不会是联想到自己身上了。

这就是弋阳所想到的计谋。

只能说弋阳还是太年轻了,其实出去大肆宣扬了一下自己在山里面遇见了两只野狼马上要咬死一个残疾的老者了,自己处于同为人的概念而救下了老者,但是老者自知自己命早已经该绝了,就把自己的弓箭都交给了弋阳,并说这是从一个赤阳军后代那里抢来的然后挂了,弋阳再引起小范围的山火,营造出为老者送行的环境。这不就好起来了吗?

到时候他们总结了一下就是。

啊,弋阳在深山老林里瞎转悠,然后气运逆天,得到了好处就行了。

也不会有人怀疑弋阳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去调查事情的真假,就算调查到哪里,也是能看到山火的痕迹,从而减轻嫌疑。

当然了,这些都是马后炮,毕竟弋阳并未这样做。

“到了,就是这里。”

根据卷轴上的指示,弋阳带着凌枫羽他们来到一处小镇位置。

但是小镇已经变成一片废墟了。

是走水了。

但是纵然是来不及救火,其自身没有任何人逃离出来?

四人进入其中。

发现,所有人都死了,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整个镇子有多少人。

但是从死法上来看,应该所有人都是死在里面了。

绝大多数人是睡在床上的,即使是因为火焰的燃烧而造成的扭曲也是在床上的。

也有些没有蜷曲过分的,可以看出死得安详。

凌枫羽推断出所有人都是在睡梦中被烟呛死或者被火烧死的。

原因在于有些人趴在圆桌上,因为圆桌是石质的,所以依旧是原样,趴着的形状就像是突然之间感觉好困而不得已趴着的。

只是为何这些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一起睡着呢?

是药物吗?还是声音或者其他什么神奇的东西呢?

凌枫羽思索着。

他不顾恶心,将手指伸进气管内。

奇怪了,里面的黑色物质很少。

也就是说在烧之前便是已经断气了。

这就更好玩了。

能够大范围地将人在同一时间内死亡,除了毒雾外,凌枫羽基本上是不作他想了。

而且他也想到了毒雾的性质,首先是让人觉得困倦,因为实在是太困了,所以倒在了桌子上,或者离床近了,干脆衣服都不脱就躺在床上,有些人仗着自己有些实力的,先是强行抵挡这样的睡意,脱去自己的衣服,为自己盖好被子。

先是让人沉睡然后死亡的毒雾。

凌枫羽微微皱眉,他在将自己已知的药石进行搭配看看能不能到得到结果?

各种搭配啊。

弋阳那边,弋阳其实得到的结论和凌枫羽的差不多。

他也是将手指伸进一尸体的气管内,没有摸出正常量的黑色物质。

于是他便是知道了在燃烧前便是已经死亡的结论。

除了镇子外头的一具尸体其身上有着鸟兽的图案外,这些人都是这么死的。

那么,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呢?

“你们是什么人?”

就近镇子上的治安部队来了。

“哦,我们~”弋阳想要解释。

没想到的是。

“我们是五百里外梅山镇的执法部门前往冶山城归来的途中想要走捷径时途径此地,发现此地镇子烧成了废墟便是想着进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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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番,然后找就近的执法部门交接任务的。”梅香缘忽然拿出一块手牌来。

好家伙,梅香缘扯谎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些执法部门的人仔细看了梅香缘的手牌后。

“的确是梅山镇执法部门的标记,我是临山镇执法部门刑伍的伍长——水生。小姐是~”

“梅兰情,这位是我的副手,戈阳,以及路上捡到的孩子——梅儿。”梅香缘这谎扯的很是自然。

戈阳,弋阳,这不是在说弋阳断了一条腿吗?就像是武松的武多了一撇而已。

“那这位是?”

看见凌枫羽走来,水生追问道。

“哦,我叫白羽流星,祖辈上有做仵作的,到了父亲一辈拜入山门潜心修炼,而我也是学到了不少仵作的知识,与梅小姐半路结识,正好欠了她一个人情,答应她做一年的仵作,而一同行动的。”

好家伙,又是一个会扯谎的。

白羽流星,黑羽异人,若是有人联想一下该不会是会认为两人是死对头吧?

“按照天阳军的法规,临近的镇子的执法部门接手事情然后逐级上报,诸位是梅山镇的离这里直线距离有五百里,所以不在你们的责任范围内,水生知道诸位是因为责任而选择进来调查的,这一点,水生向你们表达感谢,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与我的手下吧。”水生也是一个会说话的人。

“哦,这没什么。大家都是在为天阳军做事的,只是时间问题上大家有了分歧,我会将我调查到的一些事情写成报告文书交给梅小姐,到时候由梅小姐交给水伍长的,这样大家都轻松了不是?”

凌枫羽微笑着道。

“也是,这样吧,还请诸位到我临山镇的驿站里小住几日,可行?”水生问道。

“可行,正好我需要将报告赶制出来。”

凌枫羽俨然是抢了梅香缘的工作了。

这倒不是抢风头,人家水生在执法部门工作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别一下子给套出话来了。

“请~”

水生手下的手下带着凌枫羽他们离开。

凌枫羽微微转头,便是看到了水生盯着镇外那有着鸟兽印记的焦尸看着。

自此,他开始有了自己的判断。

这一切都是因为灼日烈弓。

这里面牵扯到了弋阳,以及现在的自已。

如果,自己能够保护好还在成长中的弋阳,那么,自己是不是真正长大了呢?

凌枫羽如此想着。

两日后。

临山镇发布讣告。

经执法部门的仵作验尸后,以及实地勘察后,得到以下结论。

一,临山镇走水是属于意外事件,因为结构的相连如同铁索连环,一旦发生大的火灾没有一户是能够逃得掉的。

二,所有人死亡原因是肺部吸入大量烟尘导致了窒息,没有来得及逃离,所以无一人生还。

三,为防止可能出现的生灵死亡后的疫情,三个月的时间里,非得到执法部门的通行证,否则不能进入其中。

编瞎话。

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些话是给没有修为的凡人说得,这些人是最为弱小的,很容易出事故。

疫情的确也是最需要考虑的事情。

但是,其实真正的情况肯定不是如此。

他们想隐瞒着,只是不想引起暴乱而已。

凌枫羽心知肚明。

他甚至解释给了其他人听,引起共鸣的是梅香缘,哦,对了,梅兰情是梅香缘的姐姐,真的是在梅山镇执法部队工作的,所以梅香缘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弋阳虽然表示理解,但是也表示最后还是希望能够将真相说出来给大家知道。

唯一表示不理解的是苏芙芳。

对于苏芙芳的不理解,凌枫羽表示理解,毕竟苏芙芳一生都是在谎言中成长。

“弋阳,你可知道烽火之引的箭矢的形制是如何的?”凌枫羽转了话题。

“其实我也不知怎么了解,我只知道的是,烽火之引的形状是大家都知道的,因为每过一段时间烽火之引便是现世,记录的人多了也就知道得人多了,而其箭矢就不知道了,因为每次出现拥有者使用的箭矢都不一样,有金尾的,有金属的,有无尾的。没有统一的规格。”

弋阳解释道,

“也就是说,烽火之引,他们只认弓身不认箭矢?”

凌枫羽问道。

“大体上就是如此。”

弋阳不置可否。

“怎么,你想搞事情?”弋阳觉得凌枫羽想搞事情了。

凌枫羽微微一笑。

“是想搞事情了。”

“搞事情,好诶,我也想玩。”苏芙芳道。

“在这驿站也是无聊,玩玩吧。”梅香缘道。

“既然如此,那就玩一票大的。”

凌枫羽摸出一大袋黑色的羽毛。

“这些是乌鸡的羽毛。”

“乌鸡?乌骨鸡吗?”

“不是,乌鸡就是乌鸡,说得是羽毛,又不是里面都是黑色的。”

“哦,这么多羽毛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们各自那点,然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啊?这会不会玩得太大了?”

“搞事情嘛,当然是要制造出绝大多数的合理和看上去不合理的合理结合体了。这样才会引人思考事件的真实性。”

“明白了。”

“来,这是四根不同的箭矢,其上唯一相同的点是上面刻着烽火二字,而且是不同字体的烽火,各自拿一根,到时候趁着夜色随意前进,然后找到那个地方的欺负老实人的恶霸的居所,能杀则杀,不能杀的,就将箭矢射在显眼的地方。”

“嗯,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就行动吧。”

其实就是想分散众人对黑羽异人的调查的力量。

一个晚上同一时间,四处不同的地点,都是有着黑羽异人的黑羽,以及雕刻着烽火二字的箭矢。

而且有死的。

嘿嘿。

凌枫羽的速度可是很快的,就算是他们有心将四处发生的地点圈成一个圈得到的原点也不是在临山镇。

果不其然。

翌日。

人们开始讨论昨天晚上发生的大事。

四人找了一处摊位随便吃着。

聆听他人的谈论、

都在讨论,五处,到底哪一处是真的。

如果那一处的黑羽异人是真的,那么其他的又是什么人?

“不过,你们听说了吗?这第五处啊,是两个黑羽异人的战斗。”

嗯?

那里就是凌枫羽了。

凌枫羽仗着自己的速度快。

除了做到了和其他人一样的事情外,还制造了他人口中的第五处。

就是利用机关,在自己飞到附近的时候将箭矢射出来,自己接住,借位将箭矢透身而过然后从空中坠落,然后呢,再已很快的速度戴上面具和穿上黑羽异人的衣服从空中出现,在之前坠落的位置上点燃冲天大火,在附近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往另外三处的最近一处飞去。

“瞧你说得,那叫战斗吗?那不是战斗,就一根箭的事情,我看呐,那个也不是真的黑羽异人有心人想要伪装成黑羽异人为了防止自己的身份被利用而出面杀人,然后自己就可以利用黑羽异人的身份来做其他的事情,而真的黑羽异人也解释不清楚。”

诶~

这人提出来的见解也很好。

凌枫羽还以为这些人得到的结论会是第五个人就是黑羽异人了。

不过这样的解释其实也挺好的,虽然事情是往另外的方向去发展了,但是呢,那个方向凌枫羽觉得最终结果也是自己想要得到的。

或者说,这两边的结果于凌枫羽而言都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他们真是。”弋阳无奈地摇着头。

“流言蜚语,说得就是这些人。”

凌枫羽则是觉得好玩。

他们继续听着。

“按照你所说的,并不无道理,之前不是出现过吗?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花钱让乞丐办成凶手的样子然后被他亲自动手杀死,说什么借用我的外貌杀人想嫁祸给我是什么意图?这案件不是到了不久前,那人老死前才将事情真相与细节写进了书信里给了执法部门才得知真相的吗?”

原来他们并不是无端的猜测,之前就已经有这样的事情出来过了啊。

有一肯定有二,他们会不会是觉得这次事件就是在那件事中受到的启发也说不定。

好像的确如此。

不过这样更好了、

你们去怀疑吧。

越乱越好。

“止战之殇呢?”

弋阳轻轻地问一句。

是啊,止战之殇,一般而言,只要烽火之引出现后不久,止战之殇便是会一同出现。

为阻止烽火之引而出现。

现如今,大家都是知道的,烽火之引和止战之殇不都是在黑羽异人手上吗?

那么接下的事情会演变成怎样的?

无人知道。

是啊,自己怎么把这些事情给忘记了呢?

既然都已经引出了烽火之引,那么自己又该引出止战之殇呢?

难不成,是直接用出来吗?

等等,先等等,黑羽异人,白羽流星。

止战之殇,烽火之引。

公输天,南宫天。

明白了啊。

很快的,一个完美的计划就是这样出现在了凌枫羽的脑海里了。

什么计划?

凌枫羽微微一笑。

“你方才的提醒后,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想法了。”

“有就行了,烽火之引只会带来不可挽回的战争灾难,而止战之殇确实可以处理。”

弋阳松了口气。

也不怪乎弋阳会如此激动,因为历史上记录的烽火之引引发的灾难,每次都是不会少于千万人的。就说上一次吧,公输天,他杀戮了多少?

近千万了。

这也是为何公输天着急自我了断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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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烽火之引必须要存在于兵界吧,所以这才显得矛盾,公输天才会在将仿制品交给凌枫羽后自断了。

虽然凌枫羽不知道当初的弓者就是公输天。

当然了,可能以后都不会知道了。

“你是说,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地方,出现了四个黑羽异人?”

一人在屏风后看着竹简,然后对向他报告的人道。

“准确来说是五个,第五个出现将先前出现的四个中的一个击杀了,仅仅是射出了一箭。”这个声音,是之前拍卖灼日烈弓箭矢的那个人的声音,所以~那人应该就是家主了。

“嗯,情报我已经看完了,牛爷爷。你认为这个人中间是否有一个是真的黑羽异人,亦或者是五个都不是?”

家主问道。

“老奴的分析是都不是。”

“哦?说说看。”

“家主,之前临山镇发生的那个案件是老奴接手的,那一次是老奴失策了。”

“嗯,那个案件我也记得,是爷爷您出门历练时所经手的案件。的确,我也是在那人老死后的遗书里才知道过程的,所以爷爷您不必自责。”家主顿了顿,“若是按照这一思路,爷爷觉得是哪些人会做这样的事情,为的又是什么?”

“老奴觉得是当初靠着公输天扰乱兵界后发家的那几个宗门和家族。目的在于加快烽火之引的进程。”

“如此也是一个思路。”家主继续思索着,“但是有传言称,与之相克的止战之殇也是在黑羽异人手上,这件事,又该怎么说法?”

“这件事,老奴不知。”

“这种意外的事情,好像从未发生过。”

好吧,他们不知道公输天和南宫天是同一人。

好像大家都不知道。

“看来今天的局面是千年未有的大变局。”家主声音里藏着笑声。

“报~”有其他人来了。

“何事?”

“临山镇又发现一具有鸟兽图案的焦尸。”

“牛爷爷,我就说把我们家的灼日烈弓的箭矢给搞掉,你看看,这不就来事了嘛,很多人都知道咱们水家有这么一根箭矢,这种明面上的事情肯定是会有人找事情来针对我们的,本来就是鸡肋的东西,弃之可惜,但是有用啊。”

水家,那么水生?

“还是家主英明,在不久前老奴还觉得是不是家主太过小心了,觉得就这么送出也是可惜,直至此刻才想明白。”

牛爷爷实话实说。

“牛爷爷您有所不知,那人叫弋阳,他家里也是有着一根灼日烈弓的箭矢,而他的父母当时也是因为调查这箭矢而丢了工作。现在也失去了踪迹,其实这么送出也不需要可惜的,一来,弋阳得到了箭矢,帮助我们洗去嫌疑,二来,相当于是白嫖,人家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相当于是欠了我们一个人情,这人情将来说不定有用呢?”

“还是家主有先见之明啊。”牛爷爷脸上的表情是真的佩服。

“牛爷爷,这件事情上还需要您帮个忙。”

“家主只管命令就是了。”

“暗中协助弋阳,别让他被针对了。”

“哦?”

“目的在于我们到时候可以借助他的力量来做一些事情。”

“就凭他?”

“就凭他手上那赤阳军的弓箭。”

“明白了,人是无所谓,关键是屁股。”

“牛爷爷您说的是这个理,但是吧,能不能文雅点。应该这么说,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他身上的衣服就行了。”

“是是是,还是家主会说话。老奴这就请长假去协助弋阳,对,还是暗中协助不让他人发现。”

“其实,若是被发现了也无妨,情报里提及了凌枫羽,我想他是一个强者,直觉告诉我,他不弱于能够发现你的黑羽异人,如果可以,与他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切不可破坏情感,导致了与我们的对立。”

“老奴知道了。”

待牛爷爷离开。

水家的家主再一次思考着。

如若自己也出门去做事会不会加快进程呢?

会是会,但是水家怎么办?

现在的情况是除了自己,谁也不服谁,自己若不是得到了家族里前代家主之下第一强者牛爷爷的支持,自己也不能够让众人信服的。

所以啊,自己坐镇家中倒还好,出去了,整个水家怕不是要开始内斗了。

谁都不服谁嘛。

明明自己有着一颗向往自由的心,此刻只是一只鸟笼的金丝雀。

又或许,这就是现实吧。

对面的火家与自己同辈的家伙门都在外面啊。

“来人。”水家主呼唤了一声。

“在。”

“取我早年在外得到的水刑剑来。”

“是!”

他人也要搞事情了。

水刑剑。

上好的武器。

将凌枫羽引来,应该可以吧。

是的,他这是想将凌枫羽引到水家为水家造势。

虽然觉得自己是困于笼中的金丝雀,但是他依旧会为水家做出贡献,因为两者并不矛盾,相反,若是到时候有了不需要自己的理由后,自己不就可以出去浪了?

所以,自己要努力才是。

这些事情,凌枫羽还不知道呢。

若是知道了,他跑还来不及呢。

说起来,凌枫羽好像最不喜欢被束缚了,被身份束缚,被面具束缚。

“阿嚏~”

凌枫羽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

弋阳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有人在想我吧。”

凌枫羽微微耸肩。

因为临山镇也出现了焦尸,所以,他们暂时是离不开了。

落阳谷?

晚点吧,落阳谷真心是一个目的地,一个必须要去的,但是被许多事情掣肘的目的地。

就像原先他们是想先行绕一下,然后就去落阳谷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就是为何凌枫羽一直在变计划的原因,我计划变得比你变化快,看谁快过谁。

嗯,小孩子脾气。

“弋阳,他们怀疑到你身上了吗?”

“我是弋阳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弋阳轻声道,“但是很明显,他们肯定会嫁祸给我的,只要我露出真容,拿出赤阳弓。”

的确是如此,

弋阳很难想象,一旦自己面容暴露了,会是怎样的灾难。

“嗯,所以我才将你易容了,放心,除非我出手,否则就算是你死了,面容都不会恢复的。”

凌枫羽很是自信。

这种自信就是好啊。

什么时候凌枫羽能够对自身实力也能如此自信就好了。

真心的。

“弋阳,我调查清楚了。现场留有一根箭矢。”梅香缘回来了。

“刻着烽火二字。”凌枫羽接过话茬。

“对,没错。但是很明显,不是黑羽异人做得。”

“哦?”

“功法不一样,灼日烈弓的功法是霸道自私的,他不会允许两种功法并列运行的。”

好吧。

既然这么说了。

“那这次假扮黑羽异人的那人着实有些低劣啊。”凌枫羽就是笑笑。

“又或许,是为了说明,拥有使用灼日烈弓功法的那人与黑羽异人有些关系?”弋阳这样分析。

好像也很对啊,在不考虑凌枫羽就是黑羽异人的前提下,有人知道了烽火之引与灼日烈弓的关系,靠着焦尸和刻意给留下的箭矢。

呵呵。

一切都变得那么的矛盾好玩了。

真的是。

不看不知道,一做吓一跳。

整个世界变得混乱不堪。

为了各自的目的,都在搅乱这一摊水。

但是核心还是因为烽火之引。

现在的局面仿佛是为了存在而存在。

并非是烽火之引引发的,而是为了引出烽火之引而引发的。

感觉真的绕口,为了什么而什么。

诶~

烽火之引也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黑羽异人。

他们都是在逼迫黑羽异人啊。

凌枫羽觉得自己是时候让黑羽异人再出面一次了。

凌枫羽想好了,黑羽异人现如今和以后,但凡出面便是留下黑羽与杀人。

而且是,怎么说呢,黑羽带来死亡,箭矢带来战争。

战争与死亡永远也分不开来。

凌枫羽要的就是这一结果。

死亡会来带恐惧,而战争会带来死亡,最后就是战争会给人恐惧,而不是像现在在这样,除了生活必须品外,都是全面向战争倾斜的。

这种情况畸形且不正常。

“凌枫羽,你在想什么?”

“哦,是这样的,我突然想起一些画面来,好像是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我去取回,而且就在附近,等我两天可以吗?”

凌枫羽找了个借口。

“凌枫羽你恢复了一些记忆了吗?”苏芙芳开心地道。

“是啊,但是很少,所以我要去那个危险的地方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唤醒更多的记忆。”凌枫羽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欺骗一个春节小姑娘,这样真的不好吧。

以后得找个机会跟苏芙芳坦白一切才行。

这些可是有关乎自己的道心的。

不过如果不是因为修炼的道心,凌枫羽就不会道歉吗?

不,他会的,因为凌枫羽不是那样的人。

其自身性格会让他道歉的。

道心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死要面子的借口。

“对了,这是我整理的关于血易花的修炼方法,我写了一本小册子。”凌枫羽拿出了一本小册子来,“血易花能够感受人的情绪,越是激烈的情绪越是会吸收多的精血,导致收支不平衡,所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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