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算是超长的战斗中。
凌枫羽体内那不属于他的力量再一次封禁了原本属于凌枫羽自己的力量。
致使凌枫羽修为回到了开始的起点。
但是,往好处想嘛。
至少身体不会再疼痛了不是?就算表情有些僵硬,但至少也能够做出来不是?
“你的力量减弱了。”
也正因如此,鳞兽是喘过气来了。
即使身上的血液依旧在涓涓流淌。
“你的身体也菠萝菠萝哒了。”嘴角的冷笑依旧在。
凌枫羽鱼竿收回,愣是合并成了半丈的铁棍。
观这架势,是准备动用剑招了。
诚是如此。
左手掐剑诀,右手斜剑指地,怎么说?
“风雨来尽,尘烟行!”
这才是凌枫羽自身的力量啊。
剑的锋芒在圆润的鱼竿上显得那么的和谐。
这就是强者的味道吗?
是,也不是,凌枫羽从始至终都未曾觉得自己一个所谓的强者。
鳞兽想要逃离,但是为何在一瞬间不再动作。
“又是你!”
好,这肯定说得不是凌枫羽了,难道是有人在暗中为凌枫羽出手?会是谁呢?
是敌是友?
不管如何。
一个又字,已经证明了时间。
所以那人是活了多久的老怪物了,凌枫羽自认不是其对手。
“死吧,在粉身碎骨中灰飞烟灭吧!元灵化,风雨二炁源灭!”
这是凌枫羽全部身家压在了这一次出手中了。
是禁招也是最后的希望。
出于某种不可为,鳞兽竟是不能动作了。
任由凌枫羽将全部内元灌注进入其体内。
也不知是怎么了,鳞兽整个身躯不断地撑出一个一个发光的包包,尤其嘴,整张嘴变得有光,仿佛是身体在分解成光。
“我是不死的!”
“即使不死,再封印你千万年也不是虚妄!”
凌枫羽癫狂地吼叫着。
千万年,够了,足够了,到时候会有新的强者出现将其封印。
这就是轮回,是事的轮回,不是人,生命的轮回。
鳞兽的身躯爆炸了。
糟糕,自己怎么这么蠢没选好位置。
凌枫羽内心如此道。
是的,因为没有考虑到位置。
这爆炸让凌枫羽给震向了海洋方向。
陷入昏暗的凌枫羽怎么说?
他冥冥间摸到了一块木板,整个人躺在了上面。
“生死真的要看天命咯。”这是凌枫羽彻底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天地间平静了。
很好。
海潮退去。
图没了,石没了,生灵,没了。
一人,布鞋印花是雕龙,浅浅地踏在废墟之中。
他手中是宝珠,透明圆滑的宝珠。
“魂兮归来。”
四字如真言。
周围暗红的气息汇聚成了一捋一捋地红烟。
很快的,宝珠变成了暗红色,它在不停地吸收着周围的红烟。
“又是你,那时候是你,现在又是你,你又不是人族,为何要如此帮助人族?”
终了,宝珠内映着一张鳞兽的脸。
嗯。
就是那一只。
“谁说我是在帮人族的?”他微笑着。
洁白的衣着象征着他不低的身份。
“那你还三番两次地阻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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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扰你的,是天地大势。”他继续道,“大道之数五十,定四九而遁一,你之数从来都是在四九之内。而我却是在帮你寻找延续的一。”
“哦?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咯?”
鳞兽反讽道。
“是啊,其实不用如此蜷缩行此大礼。”
“你他*”
鳞兽正要骂娘呢。
“诶~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就不要说脏话了。”
“所以呢?”
“所以啊,我之所以让你残喘,不过是你对我有价值,而我可以帮你活,但是你得展现出你的价值。”
“这交易,我能信吗?”
“难道我两次帮你活下来,还不够意思吗?”
“说吧,你要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后,鳞兽继续道。
“天引图,凶兽簪。”
那人说出了两样东西。
鳞兽的惊讶无以复加了。
“你又不是,为何需要这两件东西?”
“一来,是作为交易的一部分,天引图接引天气让你躲过下一次必死的局面,而来,凶兽簪,为你抹去当年留下的烙印,至于我为何需要,你大可以等完全复生后亲自见识。”
“好,成交。最后一个问题。”
“猎人是谁?”
“人类。”
“你在说笑吗?人类有这么强的吗?”
“你这话说得。上次被封印,还不是人族为主力吗?”
“那还不是因为你吗?”
“我不过是为了防止你当时就死了才出手的。”
他们在那里互相吐槽着。
而这些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东域,不再下雨了。
明思雨与风扶摇在高楼之上,他们看着远方。
那个方向是东方。
“嗯,凌枫羽真的很厉害。”风扶摇赞叹道。
“不,是那人厉害,若非他设下的封印的厉害消磨了那么多的力量,凌枫羽也不会成功的。”明思雨摇着头。
“妄自菲薄可不好哦。”
“谁知道呢。”
“鬼雀我帮凌枫羽给照顾好了,倒是,冰之源头那人就会下来去见凌枫羽了。”
“他是什么人?”
“嗯~怎么说呢,一个强者。”
“你认识吗?”
“不认识,但是知道有关于他的事情。”
“怎么跟一个谜语人似的。”
“因为有的时候多知道只会是多烦恼,只会多加麻烦。”
“风家出手了?”
“没有。”风扶摇摇着头,“其实我早已经脱离了风家,其实很俗套的,一个原本是天才的晚辈被旁系家长算计失去了修为,为了自己一点微弱的尊严自动脱离了家族,跟来的,只有当初路上遇到的两个大美女。”
“说的是,楚乔雪和楚乔月吗?”
“是的。”风扶摇微微点头。
“你现在的修为,我丝毫不认为你当时失去了修为。”
“哈哈哈~我自信如果当时没有失去修为,我也不会是现在的境界。一定会更强。”
“不,没有失去的经历,一定没有现在的实力。”
“你总是在和我唱反调。”
“因为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要走了,孤男寡女长时间呆在一起肯定是不太好的。”
“是的,云海深也快回来了,看到这一幕也不太好。即使知道你的为人。”
凌枫羽忽然醒来。
他猛地睁开双眼。
好家伙,自己这是到了哪里?
不是,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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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
没多久。
心里是希望如此的。
但是吧,摸着自己脸颊上冒出来的胡须扎子。
嗯,大概率又是几个月了。
凌枫羽无奈间也不忘记将自己淡淡地胡须给刮了。
自己可还是老处男呢,怎么能够有胡渣呢?
讲道理,有胡渣与是不是处男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照着常理而言,是没有的。
所以凌枫羽有时候会说些诡异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这又是什么逻辑?
不管了。
“临界啊,临界,我的家乡,我又该怎么找到你。”
周围都是水,一看就是没有人,所以凌枫羽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加之脸上可以做点简单的表情,他变得像是一个唱戏的了。
日升月落,凌枫羽任由海浪将自己带向水流想要自己前往的地方。
哪知,自己晕船了,明明之前出过海,也下过到了海里面,也没有这么晕的。
无奈的,凌枫羽只好封闭自己的神识求得一席安稳。
不过,这样也是让人暴露在未知的危险中。
也就凌枫羽仗着自己的身躯敢这么做了。
再者。
海上能够什么危险?
鲨鱼?
那些拥有野兽直觉的生灵,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置身在凌枫羽能够触及的地方呢?
至于天上的,凌枫羽的眼睛可是一直盯着天上呢。
直至有一天。
凌枫羽微微闭上了双眼。
不对,我怎么睡着了?
然后,凌枫羽怎么就跳了起了?
也不对,自己明明是在海洋上啊。
这里明显是陆地啊。
的确,自己怎么连海洋都看不到,这里是内陆啊。
“小兄弟,你把老朽的棋盘给掀翻了哦。”
凌枫羽吓了一跳。
明明自己身边是没有人的啊,这道骨仙风的老者怎么感觉是凭空刷出来的一样。
“啊,前辈。抱歉。”
凌枫羽赶忙后退几步,然后弯腰将地上的棋子之类的分类归好。
只要不是敌人,这么老的人。凌枫羽还是十分尊敬的。
“请坐。”
凌枫羽突然坐下,明明刚刚后退的时候是脚踩在上面的,是平坦的地面啊,现在却是坐了下来。
“星罗棋,小兄弟会下吗?”
老者亲自给凌枫羽倒了一杯茶水。
“多谢前辈,晚辈凌枫羽,对于星罗棋还是略知一二的。若是前辈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和前辈下下,消磨一下时间。”
“哈哈哈!老朽自认多执半子,就让小友先选明灭好了。”
多执半子的意思是空长你年岁,比你稍微多懂一点,让你选择更加擅长的东西。
也行吧。
掠夺与发展,凌枫羽倒是随意。
他将手指深入混合着黑白子的棋盒里。
手掌包裹住几颗棋子,然后从棋盒里缓缓拔出。
翻转,张开手心。
五黑一白。
“绝对的黑,那晚辈就用星灭吧。”
凌枫羽微笑着,礼仪是做得十分足的。
“行,老朽就用星明吧。”
明灭白黑,就是这么对应的。
凌枫羽一直在疑惑,奇怪了,自己到底在干嘛,为何会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与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在下星罗棋?
讲道理,自己对于星罗棋顶多是入门,与浸淫经年的老者对局,好像是一点胜率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