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御风等。
经年的开渠,终于是将内海给治理好了。
所以,最重要的事情结束了,该说说不太重要的事情了,比如说王朝统一的事情,因为前面是民生,所以最为重要,其次是王朝的内务。
几方势力蓄势以待。
他们只想着怎么为自己弄到更多的利益,而丝毫不管下面普通人的死活。
御风自认有责任有义务去改变这些。
他身后是谁?
整个云海楼,一个唐不羁,半个鬼雀等。
可以说是几方势力中最为豪华的阵容了。
只是,自身势力再大能够为自己的理想带来全部的通畅吗?
这恐怕不行吧。
“杀吧。”
一旁的琴筝鸣又再说杀戮了。
若真由着琴筝鸣的性子,又要血流成海了。
“得得得,再杀下去,御风想象中的王朝就要不复存在了。”云海深嘟囔了一句。
“那这么多心不齐的,只为自己考虑的势力又该如何安置?杀了?还是埋了?总不能是我们痛哭流涕磕着响头,说什么你们离开吧,然后他们就会主动离开吗?”
琴筝鸣说得阴阳怪气。
不会吧~
那些个外来的势力,本来就是冲着夺取王朝从而满足自身利益来的,怎么可能能够被言语所哄堂?然后离开?
而内部呢?
都是属于整体的一部分。
只是利益不一样而已。
说到底都是为了利益,有几个是为了理想的?
理想?
哪有自己的私欲重要?
“那我折中一下吧,外部势力的,杀了,内部势力的话,杀一点。毕竟大家不过是理念不同而已,说不定能够在将来的讨论中得到更好的道路呢?”云海深微笑着。
好家伙,在所有势力都有代表的会议上,云海深与琴筝鸣真的不怕犯众怒吗?
哦~他们自身有实力所以不怕,那没事了。
而且是杀一点,还是杀亿点呢?
一个喜欢杀戮,一个使用杀气而被迫杀戮。
“枕戈待旦前是酒,寒匕热炙月光隐。”
一句诗表明了琴筝鸣的态度。
“你们,想要独裁吗?”
一明明是外部势力的代表说出可笑的话语。
“不不不,若是我们内部的人说我们独裁,我们还考虑考虑。但是你们这些外部势力,能够坐进来说几句话已经是我们天大的恩惠了,还想怎样。”
其实琴筝鸣还并未完全说破。
外部势力说什么肯定都不是为了内部的好,只是找理由来忽悠内部来攫取掏空内部。
“就凭你们一个王朝,除了你,都是蝼蚁,怎么与我们对抗?”
好家伙,威逼利诱都有了。
“哈哈哈~”琴筝鸣笑得很干燥,“卸下面具的感觉如何?”
撕破脸皮了啊。
“知道吗?我轻易不出手,因为一出手便是流血漂杵。”
琴筝鸣如此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某某宗现在的主力战力在王朝外部,某某门的老祖在闭关。”
微笑着,哭泣的微笑。
杀戮狂放的微笑。
“你们活着并非因为你们背后势力有多强,而是说想留你们的双眼亲自见证势力的死亡。”
琴筝鸣把一个只是象征性的势力拟人化了,所以说是死亡。
云海深呢?
懂了琴筝鸣的意思。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不愧是凌枫羽忌惮的存在,一套组合拳下来,真的是时候。
好像从一开始,琴筝鸣就是在引导那些外部势力撕破他们可笑的伪善的脸皮。
“真是做得漂亮。”
云海深鼓掌了。
“诶~这种小事情不值得云楼主为我鼓掌,毕竟楼主不也是做了该做的事了嘛?”琴筝鸣这笑容,在外人看来真是欠打。
“不不不,我还没那么狠,我不过是修沟渠的时候稍微拐了一个弯,只要最后联通,那么现在出现的景象是尤为壮观的。”
“什么景象?”
那些外部势力十分地疑惑。
或者说,现在外面的情况未名,所以着急着,不知道出了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云海深将腿架在豪华的桌子上,椅子倾斜,双手交叉垫在脑后。
“也就是水淹七军,灵脉消失殆尽,最后被其他宗门吞噬。”
“你,你们好狠!”
“不不不,对敌人狠就是对家人的仁慈。”
好吧,好像不对劲,不过,也就是这样的意思。
云海深潇洒地道。
“别跟我说会死多少人,你们在王朝所杀死的人族比我将你们宗门覆灭都来的多。”
突然的睁眼,这种纯正的杀气是琴筝鸣所侧目的。
“一刻间,离开王朝,否则,你们,也会葬送在这里!”
杀气,这是必杀的味道。
如果不在此刻离开,那么,肯定会出事。
“我们还会来的!”
撂下了狠话后。
外部势力尽数离开了。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现在也属于外人了,也该离开不能介入了,云楼主,可否赏再下一个脸?”
琴筝鸣所言,怕不是把云海深也当作是外人了。
其实也对,云海深的实力不可能长久呆在这里,何不放跳脱开来,让以后会长久呆在这里的人做出决定?
云海深明白了琴筝鸣的意思。
“赏脸什么的,大家在这里都是同志就不必多说了,我从云海楼顺来了好酒,一同品尝?”
“如此甚好。”
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两人离开。
槐王府。
什么好酒,不过是云海深顺道在路边小贩手里买来的新酒。
甚至太新了,还不适合饮用。
不过,演也要演得像一点,又不是不能喝,是不是?
“其实,我们有着相同的困扰。”
云海深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说?”琴筝鸣也是笑着。
因为琴筝鸣知道云海深想说什么。
“我们都想让王朝变得更好,但是我们自身或者身处的大势力,却又不能够插手王朝内部,这次也是幸运的,外面的势力介入,让我们得以出手。”云海深喟然笑着,无奈的神情。
“福兮祸依。两者都是相辅相成的,不过嘛,我是为了凌枫羽能够早点从王朝的事情中脱离出来这才出手的。”
“凌枫羽的过去,真的不能让他人知道吗?”云海深问道。
“撒~谁知道呢,我不是因为凌枫羽的过去才对他感兴趣的,而是因为他的未来。”
“未来?”
“对啊,一个我已经知道的未来,那个未来里,你会受伤,最差也是暂时不能独自行动的伤害。”
“这都能算到?”
“不是算到。而是九婴踏炎图一定是你聚齐的,而之后,首当其冲的也是你,所以这个伤,是注
(本章未完,请翻页)
定的,除非你愿意让凌枫羽来收集齐。”
“那肯定是我来收集了。”
“那不就成了?”
顺势地。
琴筝鸣将西域的所有九婴踏炎图的碎片交给了云海深。
看到残片的云海深开始怀疑自己的鼻子了,为何没有闻到那诡异的烟酒的味道?
“你在想,为何这上面没有你熟悉的味道吧。”琴筝鸣又是看出了云海深的疑惑。
“是啊。”云海深不置可否。
“因为啊,我花了点时间,用葱姜蒜蒸煮了一遍,然后就好了。”
轻描淡写地,这不是在做饭还能是什么?
云海深收好。
现在只剩下了北域了。
“你若是想得到北域的碎片的话需要亲自上一趟北域,因为某些原因,四域基本上都是集齐了,北域也是在一人手上,你只要去找寻那人就行了。”
云海深的心思又被看穿了。
“你真心厉害。”
“不不不,我不厉害,厉害的是教授我的人。”
好吧。
真的谦虚。
不过,能够教授出琴筝鸣的人肯定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何?你何时去北域?”
“待明思雨带着翀明回来后吧,也不知道明思雨在想什么,私自带着这么一个危险的炸弹四处走动。”
“哈哈哈~”琴筝鸣笑得没有任何的内涵,就单纯地想笑,单纯地觉得开心,但是他很快就收回了笑容,“翀明之所以现在还活着,不过是因为还没到死的时候,她由不是真的不死之身。”
“哈~明白了。”云海深不以为意,他带着翀明不过是杀不掉,然后只能带着,减少他人的伤亡而已。
若是有能力,当初翀明就死了,就算当时她再怎么求饶。
“人之所以强大,是有完整的情,当你失去翀明时,你就会得到你现在残缺的一种情感,到时候你才会明白,为何只有你能够完整继承破杀诀了。”
云海深思索着微微点头。
“你好像懂得很多。”
“怎么说呢,为了运筹帷幄,任何事情都是要了解一些的,嗯~所有有用的没用用的都是要知道些的。”
嗯~
云海深真心想吐槽,破杀诀的秘密除了当初去继承的几人外无人知道,外人也不过是知道一些外面流传的。
琴筝鸣,深不可测。
“好了,现在王朝估计都不需要我们了,建议你云海楼实行王朝修炼界双轨制的策略,这样,两边都不耽误不是?”
“好的,好的,知道了。”
这也是云海深至今施展的计划。
“对了说起来。”
云海深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当初墨茹芳在南域见到了凌枫羽,而当时其实凌枫羽一直是和你在一起,而且是在东域嘛?”
琴筝鸣眉头微微一皱。
“这件事后续是怎样的。”
“没有后续,不对,凌枫羽好像说过,为什么有人会装成是他的样子,连凌紫英都没有能够认出来!”
好吧,凌紫英就算了,其他人没能认出来倒是会怀疑一下,凌紫英?哈哈,哈哈~
“仅仅是假装嘛?”
琴筝鸣怎么都不相信。
难道,这就是凌枫羽他那有人不想要让他人知道的过去吗?
这件事必须要亲自调查一下,正好,借着这个空闲地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