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红线围绕着楼月夜的脖子。组成一个闭合的圆,这是一种功法的后手。
一旦中招随时都有可能死亡,因为一旦开始有内元在体内循环,这道红线便是开始蓄能,直至最后将人枭首,这种枭首是没有感觉的,直至发现自己的脑袋掉落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首身分离了。
这种功法一般是作为刺客修炼的功法。
很不幸的是,凌枫羽接触过这类的功法。
无他,只是当初他师父为了给他选上最为合适的功法,让凌枫羽一本一本地去试,这是除了现在自身使用的功法外最为合适他的功法,所以知道的有点多。
解法也是知道的。
“楼月夜,我现在要封印你的穴位和感官,到时候会很疼,但是千万别乱动!”凌枫羽未等楼月夜同意,便是强行将楼月夜的穴位封印住。
而且~
而且~褪下了点她蓬松的衣服,露出半个白兔头,有点多了,就差露出白兔那红色的眼睛了。
*的,这是谁搞出来的功法,穴位配置那么莫名其妙。
很多人都看着凌枫羽的行为,但是没有人去阻止,虽然怪异,但是看到之前楼月夜肉眼可见的红润以及猜测凌枫羽与楼月夜之间说不清楚的关系,导致了他们不敢多动。
在白兔上面隔空轻点后便是将衣物拉了上来,然后锁骨的穴位,龙骨上的穴位~
之后便是灌输内元了。
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是将这红线祛除体外了。
但是其间也有一些差池。
作为红线的劲气在被驱离体外的时候,朝着凌枫羽飞去,在凌枫羽的脸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接近耳朵的部分,只要将头发放下来点就看不见了。
长出一口气后。
凌枫羽这才缓缓收回内元,并且解开了对楼月夜的封禁。
得亏发现的早,到了后期,凌枫羽自认没有这个实力去解开。
嗯~怎么说呢,再晚发现一点,点的穴位就不只是胸口了,还有会阴~等凌枫羽最不想接触的穴位,这是大后期,最后期是什么?等死呗。
“嗯~”楼月夜运转内元后,感觉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之前的触感却是被她记住了,那两个穴位有什么用?她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凌枫羽为了吃豆腐才这么做的。
“我中了什么诡秘的招式?”楼月夜问道。
凌枫羽动了动嘴,但是没有发声。
楼月夜看了凌枫羽的嘴型后便是知道自己中了什么。
“未曾想星月寒如此狠毒。”
“能否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凌枫羽需要更多的信息做出判断。
“嗯,我先把宗主安葬好后便是告诉你一切。”
楼月夜神色显得落寞,原本精神矍铄带着小可爱的她显得那么悲伤,这种惹人怜悯的表情着实令人感觉心疼。
只可惜凌枫羽不是云海深,只是他自己。
云海深方面。
他倒是显得轻松了很多,除了赤红玉外,只需要追踪那个蒙面人就行了,而且,倒不是他不担心焱淼,他自信于焱淼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倒下。
“赤红玉啊,真是被把控的稀有资源,更何况,除了上瘾没其他效果了,解除千线蛊虫的真的是赤红玉吗?还是说,你,星月寒为了某些目的才这么说的。”
居山之高望泽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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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域之界水泽遍野,湿气浓郁,且温暖潮湿四季如夏,十分适合各种虫类的生长。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根据地气的特性,南域的人都是出色的操虫使。
而这,也是各种蛊虫之道在这里繁盛的原因。
这可是十分麻烦的存在,一旦不小心中招了,那可不是死那么简单的。
他曾听闻,有一步步蚕食脑子的蚂蚁,到最后人还没死,一不小心被撞了一下脑袋头骨开裂爬出无数蚂蚁,也有情蛊的。
你以为的一见钟情,不过是一不小心被蛊上身,若有人为你解开,有可能会发现自己的老婆比母猪还老狗。
所以,云海深需要格外的注意。
尤其是他俊俏的外貌。很容易被女的所觊觎的。
云海深披上黑色的斗篷,他需要先去找一个人。
或许那人可以将其保护好。
至少不会怎么受到绝大多数蛊虫的侵袭,但是换来的,可能是那人的蛊虫的攻击,两相权宜下,找总比不找来的收益大,至少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不是?
在南域的一座独立于一片沼泽之上的孤岛上,一人正在鼓弄着各种的瓶瓶罐罐,内里发出各种的声音,有如婴儿夜啼,有如少女垂嘁,又有似壮汉酣畅淋漓的战吼。
他有些佝偻的背在破烂的血红的长袍下被勾勒出来,散乱的头发下是一张看不清楚的脸。
虫子也实在是十分聒噪,在这么吵闹的房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活下去而耳朵还那么正常的。
“啊呜~”这是一只虫子的叫声。
如同警铃的‘啊呜’的声音。
很难想象这是从一只怪异的虫子口中发出的。
那人将手指放在嘴边呼出嘘声,明明是噤声的手势,却是发出了诡异的声波。
所有的蛊虫都是静止了,这种静止时对于上位者的绝对的服从,若是稍微有异动怕不是会惨死在瓶子里。
“有谁会来我这个半生不死的破落者这里呢?难道隐居也不行了吗?”那人将手放在一个瓶子前,手上的诡异的蛊虫跳跃着进入瓶子里,缓缓起身,
他步履蹒跚着,操虫棍起起落落间发出哒哒的声音。
打开了密闭的门,强光让他止不住用另外的手微微遮住至眼前。
待适应了屋外的光,入眼所见的,是自己过往的好友在和自己亲生的各种奇异的蛊虫大战着。
“哟,这不是云海深么?好久不见啊。”他依旧用手遮挡大部分阳光,仿佛他原本就该在黑暗中存在。
“少说废话了,赶紧让你的虫子赶紧退下吧,我快忍不住要杀光它们了。”云海深此时空手对抗着,可以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防御的姿态,哪怕是调动的内元也是如此。
“好啊,杀了吧,在外面的都是失败品,我这里多着呢。正好消耗一波冗余的库存。”那人微笑着道。这是好友能够多年以后来看他的高兴。
“你说的哦。”
“是的,我说的,我这个老父亲所说的。”
“月隐海潮暗波澜。”云海深比划剑指,海上生明月的内元调动,天地间海潮声不断涌现出来。
这种功法。
那人隐没在红袍下的脸在微微皱眉。
云海深的破杀诀呢?
这种功法没有丝毫的杀气,就不是一个男人该练的。
暗潮涌动下,那些被定义成失败的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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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被清刷了一遍,失去了本就弱小的生命力。
内元收回,云海深缓缓地登上屋来。
看着那人的杂乱,看着这个经年未曾见过的好友,云海深也是十分开心的。
“呵呵。”云海深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看着满脸笑意的云海深,那人微微叹气。
“进来吧。”
他慢慢地让开。
看着那人那匍匐的动作,云海深觉得不对劲。
于是,云海深想要将手放在其肩膀上,用自己的内元探查一下他的身体情况。
结果却是。
“别碰我!”
那人惊叫一声,身体也十分抗拒地想往后退。
结果却是左脚拌右脚地倒地,身上的长袍也是脱身,露出里面的真容。
这种落地十分的难受的,加上阳光的照射,竟是让其身上冒起了黑气。
云海深先是惊讶,然后随即明白过来,一道劲气将门阖上,让黑暗重新占领空间。
“翀夜,没事吧。”
云海深弯下腰,准备扶起翀夜。
原来那人叫翀夜,其他认识的人尊称他一声虫爷,这是在南域十分崇高的称呼了。
“都说了别碰我!”声音依旧很大。
云海深悻悻收手,略显尴尬。
“抱歉,我中了他人的蛊毒,你不能够触碰我,否则就是与我一样不能够在太阳下生存了。”见到了云海深脸上的尴尬,翀夜不由得缓和了声音,这是一场意外,不能够让自己的好友牵扯其中。
“是吗?谁干的。”
杀气在一瞬间从云海深体内透出,月色的雾气在房间里弥漫着,房间内的蛊虫再一次噤声了,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
“别着急,先平静下来,听我慢慢说。”
也不知道唐不羁是怎么做到的。
他还真引起了当地势力的注意,真就准备派人来杀他了。
在大街上,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这可不是好事,流矢可无眼,哪怕是伤害到了一人,那也是十分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只是,当时那人说必须要如此做,唐不羁权衡下。
决意找到一个人少的小路再让事情发生。
所以他拐过弯,朝着他在堪舆图删刚看到的羊肠小道上前去。
但是会让唐不羁如愿吗?
快了,快了,就要到目的地了。
结果却是。
不知哪里飞来的暗箭。
唐不羁心中一紧,迅速转身将暗箭击飞。
此处人流量还是很多的。
见到唐不羁如此动作,接着又看到许许多多的箭矢飞来。
人群慌乱了。
出现了践踏的事故了。
再这样下去就要出生命危险了。
也正在此时。
有人影出现,将所有飞来的箭矢击飞。
唐不羁瞥了一眼。是一个很年轻的温文尔雅的少年。
“走。”待一波攻势结束,另一波还未出现,少年模样的人拉起唐不羁的手便是往城外奔去。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是将根源去除,很显然此时的根便是唐不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