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舒在向来宾致词时,身上穿的礼服居然从中间裂开,走光了!
全场一片惊呼,周云舒反应神速,她果断转过身子,背向宾客。
可是,更加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她的礼服裙背后也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天哪,这下更劲爆的走光发生了。
新郎倌威廉反应十分迅速,他三两下脱掉自己身上穿的西服外套,披在周云舒的肩上。
周云舒受到袭击之后,一直在强撑着,总算把一个婚礼仪式快进行完毕了。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这样的场合走光了,她心中十分悲伤,不由得啜泣起来。
因为在讲话,有话筒,所以哭声通过话筒传出来。
留下来的宾客们在下面开始议论纷纷。
有踩周云舒看笑话的。
“特么的婚礼似葬礼!”
“太奇怪了!一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哼!想她爹周曼成当年做的恶事还少吗?”
“报应啊!”
“这位Ada小姐,一贯就是捧高踩低,总算受到教训了!”
“苍天饶过谁?”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谁说没到?今天就是报应的时候!”
……
也有觉得今天的事情不可思议的。
“今天大开眼界呀!”
“原来报复人,还可以这样做。”
“高手啊,在你最幸福的时刻,捅上一刀,让你记忆深刻!”
“我怎么看着像灵异事件呢?”
“是啊,来无影,去无踪!”
“你说这礼服,它怎么就会无缘无故裂开了呢?”
“就是!来电好长时间了,怎么会自己裂开呢?”
“看来是惹着高手了,是不是什么高科技手段报复啊?”
……
司仪这时候主来救场,他把流程往下引。
周云舒还在台上哭泣,估计是没缓过劲儿来,也是哭自己的婚礼吧。
她父亲周曼成这时候也走到台上去了,他自己亲自负责今晚的安保检查,没想到还是出了这样的大事!
指挥人善后差不多了,他才发现女儿的礼服也出了问题,便怒气冲冲地走到台上去,想安慰女儿,也想察看究竟。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很灰色带花纹的唐装,走上台时,背对着台下的宾客们。
这一下,全场哗然,因为周曼成的背部贴着一幅画,赫然就是一头白眼狼!
台下众人的热情瞬间被点燃。
“快看快看!白眼狼啊……”
“这不是骂人吗?”
“想想我刚刚说什么了?准是新娘她爹坏事做了,碰到硬茬!”
“这是嘲讽周家忘恩负义呀!”
“哎呀!快帮忙想想,谁对周曼成有恩?谁对周家有恩?”
“我知道!我知道!”
“说!别吊人胃口啊。”
“就是那 个顶缸前姐夫叶志强先生哪。”
“哦……那真是对周家有恩,恩重如山!”
“不是说叶先生出家了吗?”
“难道……摇身一变,成了佛门高手,回来报仇?”
……
这个说法得到大多数宾客的赞同。
“有道理!当年周家靠着叶先生,飞黄腾达。”
“可是,没想到叶先生却是被周曼莉找来顶缸的!”
“这特么绿帽子太重了。”
“快看,伴娘是周曼莉的小女儿,她的礼服裙完好无损呃。”
“这么一说,就更像了。当年,叶妮娜是不要母亲只认叶先生为父!”
“所以,叶先生回来报仇也要护着叶妮娜?”
……
台上的人,终于发现了周曼成背后的白眼狼,周云舒和周曼成,还有威廉一起躲进了幕后。
这时候,明佩接到了夏清浅的电话。
明佩高兴地问她:“千古奇观看到没有?那花圈不是假的,是真的,一大排啊,看着瘆人。”
“你们有没有受到冲击?俊彦有没有事?叶妮娜怎么样?”夏清浅一连串问了好多问题。
明佩都不知道先答哪一个才好,嘴巴里却突然蹦出一个超爽的话题。
“清浅,新娘子的礼服裂开了,周云舒当众走光哦。尺度特大的走光!”
明佩说完,自己又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爽,说着爽,听一听应该也爽。
她等着话筒传来夏清浅哈哈大笑的声音,没想到夏清浅却急得直跳脚:“这些以后再谈,先离场。不要八卦!不要看热闹,赶紧离场。”
“清浅好扫兴啊!”明佩觉得有些扫兴,“卢卡斯先生和叶凡都在我旁边呢,两个高手在,怕什么?”
“好奇害死猫!”夏清浅催促他们,“赶紧离场,安全第一。”
想到清浅马上要生产的人了,不能让她担心、着急。
明佩只好点头答应:“好好好!清浅别但心啊,我们马上就离场了。”
夏还清叮嘱她:“抽时间到傅氏老宅来看我。来晚了,我就是二胎宝妈了。”
“好,我明天就来。”明佩心情突然好起来,好长时间没有见着清浅了,她的心已经飞到清浅旁边去了。
卢卡斯和叶凡交换一下眼神,便转身朝外走去。
他命令手下继续监视大厅周围,再持续二十四小时。他觉得这个大厅可能有机关,这里最可疑。
卢卡斯先开车回到酒店,再从酒店出来时,就是傅三少了。
他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夏清浅倚靠在沙发上等他。
刚进门,夏清浅就神情严肃地向他招手:“老公,你得到消息没?婚礼现场果然出大事儿了!”
“嗯!”傅三少上前牵起夏清浅伸出来的手,坐到她旁边,脸上带着笑:“我派了很多人在现场,跟进这件事情。”
“卢卡斯先生怎么样?有没有受到冲击?”
傅三少轻声回道:“我刚刚下班时,去了一趟酒店,卢卡斯已回到酒店,他没事。”
夏清浅听说他去见了卢卡斯,便急急地问道:“卢卡斯先生有没有说到俊彦他们的情况?”
傅三少伸长手臂,轻轻揽住夏清浅,告诉她。
“墨少爷的西服被人割下一大块,柳思思的旗袍被泼墨,明佩的裙摆上印下三十个手掌印!”
夏清浅将头靠在傅三少的肩头,心情沉重:“老公,一定是叶妮娅和周曼莉!”
“割掉俊彦的西服,那是和顾欣然割袍断义,下次就是出手攻击了。”
“别担心!”傅三少觉得自己喉咙处有些发紧,他想安慰夏清浅,可说话的语调却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