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私人飞机,夏清浅发现傅三少这次带了五个保镖,还有五个暗卫。
而且这几位暗卫是与傅三少关系非常密切的几人,其中有两人夏清浅认出来,是当初配合她治疗神秘病秧子少爷的暗卫,那可是日夜守卫在帝景苑二杰卧室的亲信。
夏清浅禀承自己一贯的原则,傅三少不说,她就不问。
但她已经明显感觉到这次的出差非同寻常,如果只是出于安保需要,大可不必带上这么多嫡系出远门。
因为傅氏海外公司本就有很强的安保力量,其中不乏傅三少的亲信。带上这些人,说明不仅有安保的需要,更有保密的需要。
夏清浅立马来了精神,她特别喜欢这种带有某种神秘感的旅程。也许是在东方龙集团特殊组强那几年,跟着钟文宏师傅养成的职业病。
神秘战场当然不会是在飞机上,所以飞机一起飞清浅马上睡觉,她要养足精神,去参与傅三少的神秘任务。
如果他不让参与,那偷看总可以吧?
她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傅三少,发现他与平时出门没什么两样。管他呢,先睡觉。
可是这一夜,她愣是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眼前尽是两个小宝宝跟在后面叫妈妈的镜头,唉,当了母亲的人就是不一样,走到哪儿心都是系于宝宝身上。
后来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可是脑海里却是不停的在战斗,尽是原先在非洲执行任务时的重放。
一下子惊醒,睡意全无。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身旁睡颜绝美的傅三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好羡慕。
好想推醒他,让他为她数羊羊。
自从结婚后,每次失眠,都是这个方法最有效。
手伸到他脸旁,却停下了。
不能!
既然这次出门非同寻常,那到达法国后,他可能难得有时间休息,还是让他在飞机上睡好吧。
到达巴黎上空的时候,正是清晨。
傅三少每次都这样,那边工作一整天,晚上起飞。到这边正是清晨,继续工作。
想到这样的连轴转,夏清浅就觉得累,没想到这时却在飞机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沉,也不知睡了多久。
她是被人吵醒的!
而且用了她最讨厌的方式,居然用绒毛刺激她的鼻子。她连打好几个喷嚏,醒了。
没想到啊,居然是傅三少正站在床前,唇角弯弯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毛刷。
夏清浅从床上一跃而起,准备找他拼命。
“不怪我,有应酬,叫不醒,只好用点方法了。”傅三少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
“人家倒时差嘛!”夏清浅嘟嚷着。
“哈哈!”傅景琛大笑两声,“你倒了一整天时差,现在要吃晚饭了。”
天哪!
夏清浅有些不好意思地跑走洗手间,飞快收拾好,跟着傅三少出门。
两人来到一处私密性很好的餐厅,进入一个包间。从家里带来的保镖和暗卫全跟来了,守在门外。
不一会儿,进来一位西装笔挺、身材高大,白发碧眼的长者。
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是个典型的西方绅士。
傅三少用法语向对方介绍:“这位是我上次向您提过的夏清浅夏小姐,夏明轩先生和梦云霞女士的外孙女。”
夏清浅心里警觉起来,为什么提到外公和外婆?
还有,傅三少和这人前不久见过面?
这是谁?
傅三少又用中文对她说:“这位是Thomas先生,享誉法国的名律师,遗产律师。”
一听遗产律师,夏清浅心思一动,有些激动。
难道傅三少此行,想帮她寻找外公的遗产吗?
这位Thomas先生坐下来后,马上找夏清浅要身份证明文件。
夏清浅懵了,没人通知我带这些啊?
她看了一眼傅三少,我完全没准备。
傅三少从容不迫地打开他的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文件袋,双手递给Thomas先生。
Thomas先生非常认真地取出文件阅读,又从他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份有些年代的文件,仔细核对。
看那样子,就像鉴宝师在鉴宝似的。
夏清浅和傅三少默默等待,不知过了多久,Thomas先生“啪”一声合上文件,朗声大笑。
“太好了!夏小姐,我们找了你十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