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琨与厉胜男碰杯,他自己喝下一口烈酒,厉胜男因为怀孕不能喝酒,所以她喝了一口热牛奶。
"男男,你还记得四年前三弟生病的情景吗?"
"当然记得,是四叔和二弟……"
厉胜男还没说完,就被傅景琨打断了:″你觉得二弟会参与吗?"
"琨哥,难道另有隐情?"厉胜男一下子来了兴趣。
傅景琨点点头,站起来,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望了望窗外闪烁的夜空。伦敦时间的下午,正是海城的晚上。
"二弟这个人,从小就对家族事业不感兴趣。他心中只有医学和他的爱情,他又怎么可能参与的家族的斗争当中来?"
"那……"厉胜男不解,她满腹疑惑,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和傅景琨并肩站着,轻声问:"难道……?"
傅景琨频频点头:"是的,是我鼓动他,只要他能想办法灭一灭三弟的威风,能阻止三弟火箭式上升的势头,助我掌权!一旦我上台坐稳位置,一定帮助他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厉胜男眼里冒着星星,伸手挽住傅景琨的臂弯,将头靠在他的肩头,和他一起仰望星空。她为他自豪,为他骄傲。
外人都以为他是靠着大少爷的身份接班,执掌傅氏大权。而她深深明白,要接班傅老爷子,哪有那么简单?尤其是隔代,越过父辈直接接班,多少人虎视眈眈,坐稳这个位置,就是琨哥他高人一筹。
"琨哥,二弟他这次会不会找你帮忙?"
"哈哈!他想找我帮忙也没机会了。"傅景琨眼里射出冷冷的光,"恐怕四叔已经在找他麻烦了。"
……
此刻,在英国伦敦,宋晓君的葬礼已经结束了。傅显贵因为昏倒在葬礼现场,傅景珏和曾轶便命人将傅显贵带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
傅景珏和曾轶觉得秽气,两人就马上洗了个澡,换下黑色的衣服。
夫妻俩洗完澡,打开浴室的门,愣住了。
一队服装统一,身形彪悍的打手分列两行,守在浴室门口。
"二少爷,请!"领头的对傅景珏点点头,做了个手势。
傅景珏知道不好过关,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他伸手牵住曾轶的手,两人十指紧扣,跟着这一队打手来到外厅。只见傅显贵端坐在沙发上,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刚刚从昏迷中醒一来的样子。
"四叔曾醒了?"曾轶反应快,连忙上前打招呼。
傅显贵哼都没哼一声,直接伸出右手示意,那个领头的打手恶狠狠说一句:"跪下!"
马上就有几个打手冲上来,朝着两位的膝盖部位猛踹,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吃痛,跪倒在傅四爷面前。
傅四爷二话不说,抬手甩了傅景珏三巴掌。
傅景珏疼得呲牙咧嘴,不敢吱声。
曾轶护住二少爷,急问:"四叔,这是为什么呀?"
傅四爷怒骂:"不长记性的蠢东西,第一掌是为我那孩子打的,你弄丢了傅氏的骨肉,我看你怎么像老爷子交代;第二掌是为晓君打的,你特么好的不学,竟学会杀人了;第三掌是教训你多管闲事。你要是不把晓君接出来,哪有后面这些屁事儿?"
傅二少何曾吃过这亏?他不管不顾的大喊起来:"四叔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没有我,哪来你的孩子?人前你说感谢我,回来你就过河拆桥。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傅二少还没骂完呢,傅四爷站起来就狠狠踢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