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宁梓溪嘴角抽搐,看着自己的手,
一时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
话说这母蛊入体就这么简单!
宁梓溪看了眼床上的大将军,一时不知道该说谁倒霉。
胸口的刀伤直中要害,巧用情蛊子虫母虫,同时入体暂且压制心脉,
原理好比一个“母亲”在外面找粮食递给“儿女”吃一般。
大将军身上的蛊虫不过是靠着子虫堵住伤口,母虫吸取身体其他能量分给子虫。
按理说蛊虫之分,母虫为主,子虫为饲,母虫愿意分给子虫能量简直天方夜谭。
而这个母虫如此大方,不仅不以子虫为饲料还当上了“母亲”,
这里藏红花的作用值得一说,母虫碰上这藏红花,烧的慌,不给也得给。
子虫母虫因为藏红花在身体中暂且平衡下来,
但是母虫毕竟是母虫,人体能量本就那么点,还要给子虫分些。
这大将军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坚持不了多久,坚持不了平衡就会被打破。
看着如今,若是那郎中明日不归,这命怕是不保。
不过,如今到不用担心了。
母虫进了他人身体,情蛊自动生效,母虫不死,子虫不死。
若是宁梓溪在吃几天藏红花,这大将军妥妥的还能坚持好几天。
解蛊之法很是艰难,如今这条件怕是不成。
不过,
“谁在里面,”
门外的士兵看着仗中的重影,大喊一声,
宁梓溪放在脖子上的手犹豫一瞬,叹了口气快速离开,闪回到火头军中。
士兵揭开帐帘环视四周并未发现有人,朝将军看去也没有异常。
难道刚才看错了,
再次环视了一周,确定没有他人,离开了屋子。
躺在床上的宁梓溪看着帐篷顶端,
虽说自己看了几本蛊虫之术的书籍,实操能力确实不足。
想要解掉情蛊最简单的办法便是杀了子虫宿体,
母虫本就独立,子虫一死,宿体何来的爱恨嗔痴。
可惜若是真杀了无名军大将军,中蛊之人依旧可查母虫,自己昨晚要是动手,之后夜晚出门将要麻烦许多。
看来离开此地迫在眉睫。
又是一大早,老大第一个起了床,
屋里柴火不太足,昨天三人看好了地方,也将柴火收拾好在一旁堆积着,今日几人需要将柴火回来。
雪飘荡不停,帐帽又被雪压满,见着几人未醒,老大先去将火烧着。
老二老三陆续也醒了,看着老大在忙,拿着雪搓了一把脸清醒后,也去帮忙。
陆陆续续老五老六也醒了,老六看了眼床上的两人,摇了摇头。
十三一来,赖床的老十有伴了。
虽是这样调侃,起床的声音明显变轻,离开屋子时特意将门关紧,以免风飘进屋子。
过了一会儿,老十睡眼朦胧的醒了,看了眼后面其他人都已经起了床。
摇了摇旁边的宁梓溪,自己闭着眼睛起床穿衣服,
穿好衣服拿着两个帽子出了屋子,
床上的宁梓溪睡的依旧香甜,听着开门声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十三,十三,起床了,大哥们都吃早饭了,快点起床。”
短短几日,宁梓溪已经习惯了每日被老十叫醒,揉了揉眼睛,将外套一套便下了床,接过帽子漱好口,又洗了好几把脸这才将水倒掉。
老十含着洗脸水时,才发现自己忘了先漱口后洗脸。
想了想也没啥,明日记得就好,感叹一声又漱了一口将帽子里的水倒掉。
看着宁梓溪拿雪将帽子擦了一遍,虽然不是很懂,也学着擦了一遍。
两人又是最后到了另间屋子,屋内的人已经慢慢习惯,递了水,又递了粮食。
嚼着米粒,喝着热水,早饭解决了。
老大带着几人将帐篷上的雪扫了一层,确保雪不会将帐篷榻坏。
本想着和昨日一样,自己和老五老六去搬柴火,其他人去军医那,结果十三也想去搬柴火,老十听着十三去,也想去搬柴火。
到了最后,只有老二老三去了中医那,其余人都去搬柴火。
宁梓溪看着眼前的雪地,昨夜自己来过这,走到一半又原路返回。
今日得再试试,
看着老十低头幻想有吃食的模样,宁梓溪眸色微闪,在一旁悄悄说到,
“十哥,你说这山上有没有兔子洞,要是有的话我们可以好好吃一顿,我已经好久没见过肉了。”
老十眼眸放光,朝宁梓溪点了点头,看着前面几人并未注意自己,拉着宁梓溪闪到一旁。
“十三,你说哪会有兔子洞?”
宁梓溪扬了扬下巴,指向前方,
“十哥,你看那,那一片树叶是翠绿色,下面还有那么高土堆,兔子肯定在里面挖洞睡觉。”
老十一想,很有道理,给了宁梓溪一个肯定的眼神,便朝那处飞奔而去。
宁梓溪看着周边,昨晚的屏障今日不见,对自己也不在约束。
看着老十摩擦着自己掌心,取下腰间的刀开始凿土坡,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再看着周边几乎见不到任何动物的环境,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如今的模样太过纯良,
才会让十哥觉得这冷的要命的天兔子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