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下午,宁梓溪吃上新鲜出炉的和早晨味道相同的甜粥,看着师兄们将这些吃食装好搬了出去。
稍等片刻,夫子放了人便离开了百草屋分屋。
大老远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院门前等着,
“六哥,”
宁梓溪大喊一声,朝宁为珂跑了过去,
“六哥,你怎么在这,明天早上就要上课了。”
宁为珂将怀中的东西递给宁梓溪,表情有些犹豫,
“四妹在百草屋分屋,可还适应。”
宁梓溪一脸委屈的看着宁为珂,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一脸殷切的看着宁为珂,
“六哥,我能去百草屋吗,”
宁为珂抿了抿嘴,有些无措。等了一个时辰,自己察觉不对时,便托人写信告诉祖父,下午捎来口信只说随缘。
可那百草屋分屋从没有过学子毕业,更没女学子坚持下去。
四妹之事自己插不上手,宁为珂垂下了眸,思量一番,
“四妹,屋已分好,就不能换屋了,坚持半年,要是实在不愿,六哥帮你转到辩析屋可好。”
宁梓溪叹了口气,
“好吧。”
宁为珂也舒了口气,询问了宁梓溪今日在百草屋干了些什么,听着宁梓溪所讲,小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说了几句算是安慰的话,让宁梓溪有事找他,便离开了。
“溪大佬,你得是真要当烧火丫头。”
“无所谓,反正不懂,也挺好玩。”
小黑探着头看了眼宁梓溪神色,好似不做假,
“你愿意就行。刚才我好像感应到一丝异动,那异动能提升异能,不过一会儿又感应不到了。你待在那也可好好查上一翻。”
宁梓溪点了点头,背着手慢悠悠的回到了院子。
进了房门,将手上的袋子打开,
“啧啧,你那六哥也是有钱,不错不错。”
宁梓溪嗯了一声便将这些银票收拾起来。
“阿溪,阿溪,你收拾好了没。”
安静躺在客厅的榻上,敲着墙壁大声呼喊着。
“好了,”
“我进来了。”
安静也抱着一个包袱递给了宁梓溪,
“阿溪,给你,以后你想买几个话本都有钱。”
安静拍了拍胸脯给宁梓溪保证到。
宁梓溪揉了揉眉头,
“我有钱,这些你收好。”
安静上下打量一番宁梓溪,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阿溪,你们宁府钱不多的,说不一定还没我的小金库有钱,你不要节省,我有的你一定有的。”
宁梓溪疑惑的看着桌上的元宝,
“这么多元宝,你怎么带进来的。”
“上课夫子给的,说是锻炼我们的手感。”
“额,你在五维屋下午数元宝?”
安静吃惊的看着宁梓溪,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数了好多元宝和银票,现在胳膊都疼呢。”
宁梓溪咬了咬下嘴唇,有些感慨,同一个宿舍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所以这些是真元宝,”
安静拍了拍额头,
“额,应该是吧,不然夫子为何让我们数。”
宁梓溪将桌上的袋子提起来递给了安静,
“你要将这些给我,明天上课该如何,收好。”
安静将袋子放下了脚下,从自己身后取出一个匣子,递给了宁梓溪。
“这个给你,是爹爹特意给我打造的金叶子,你用这个。”
宁梓溪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阿静,收好,我有,若是没有你再借我使使,可好。”
安静嘟了嘟嘴,一脸不情愿的收好了匣子,
“好吧。”
看着小人儿不高兴的模样,宁梓溪连忙转了话题,
“下午可是知道夫子是谁,分到五维屋那个斋了。”
听着这话安静立马有了精神,凑在宁梓溪一旁慢慢说到。
“嘿嘿,自是见到夫子了,夫子长的可英俊了,就是抠了点儿。”
安静看着一旁的袋子里的元宝,摇了摇头。
“你可知我被分在了金斋,一下午去看了好些珠宝,还有各种小挂件玉屏,眼睛都看花了。”
“之后呢,夫子让我们休息片刻,讲了金银的来源,故事到是忘了,全看夫子了,看的我低不下头。眼看着要回院子了,让我们当场数了数元宝和银票。嘿嘿,是不是很好玩呢。”
宁梓溪挤出一抹笑容,也讲了讲自己的下午生活,听得安静一愣一愣的。
安静听完表情很是奇怪,
又露出同情的表情,拍了拍宁梓溪肩膀,
“阿溪,你真的太可怜了。”
将后面的匣子递给了宁梓溪,
“拿着吧,阿溪,往后你就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了。”
“不说了,快睡觉,明天我们都要上早课。”
宁梓溪抱着匣子眼睛瞪的格外大,看着一旁安静的背影,得是今天流行送钱财。
“小黑,查查安静的身世。”
“好的。”
宁梓溪背靠另一边看着墙发着呆。
“溪大佬,查到了。
安静,乃首富之独女,在三国都有产业,各国皇室都想拉拢他,可惜那人行动不定。世人都以为他无妻无子,却不知他有个孩子都快六岁了。”
宁梓溪点了点头,
已经这样了要说没人安排鬼信,和安静一个宿舍有人安排,去了百草屋分屋也有人安排。
就是不知道这样安排的原因是为何,炫富吗。让自己好好努力吗。
宁梓溪扒拉了安静给的匣子,这怕是能买个小院子了。
“宁梓溪,你也可以有钱,不过你懒的很,你那医馆都靠着别人经营,如今还是少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宁梓溪轻笑一声,听着小黑喇叭似的话语慢慢步入了梦乡。
“爹,你怎能将溪儿安排到分屋去,她一个女娃娃怎能吃那些苦。我现在就写信让溪儿和珂儿一个屋,还有人照顾。”
宁飞鸿斜了他一眼,
“坐下。”
“哦。”
宁定川麻利的坐在椅子上,大块头的身姿委屈的看着宁飞鸿,莫名有些乖巧。
“你可知任夫子是谁,”
“胡搅蛮缠之首,”
宁飞鸿瞪了他一样,
“那任夫子天纵奇才,所种药材粮食救了凤国多少人,不过有些个性,不可胡说,最多只是护短了些。”
“那也不能让溪儿去分屋。”
“溪儿回家时,你问上一问,若不愿意我将她转去辩析屋。”
宁定川皱了皱眉,这还用问吗去,肯定不愿意。看着自家老爹那似刀子的眼神,宁定川刚张开的嘴又闭上。
唉,溪儿,再坚持五天,爹爹帮你转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