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垣:“……”
我亲爱的顾总啊,您的疑心病能不能正常一点,再怎么也不应该疑心到我身上吧!
“妈的,全当我是死的是吗!又是给你送饭,又是去你的办公室!现在你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都比我多!”顾靳寒已经没法忍了,穿着病服赤着脚走出病房,由于书眠挡了他的路,他直接暴戾的一把推开她。
尤初暖正和母亲季烟聊着回去了,晚上吃什么菜,就见顾靳寒一身怒气的走过来。
她皱眉,拉着母亲季烟让路,不想和顾靳寒正面撞上。
然而,顾靳寒直接站在了她面前,冷眼朝迟垣的办公室里看去。
“你和迟垣怎么回事!”
尤初暖低着头翻了个白眼,牵着母亲打算绕过顾靳寒离开。
“尤初暖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你也只能是我的妻!”
“呵!”尤初暖蓦地一笑,抬起头像看笑话一样看着顾靳寒,“顾总,您不是要扯离婚证吗?”
“不扯了!我说不扯就不扯了!”
尤初暖冷笑道:“很好,顾总这样的大人物说话跟放屁一样!”
“对!我就是要囚禁你一辈子!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顾靳寒爆吼着。
“很好啊,你这个想法可以!那么,往后的日子里,你等着头上绿出一片草原吧!”
顾靳寒脸都绿了,胸口好像被刀子戳一样。
有种暴戾,恨不得掐住尤初暖白净的脖子!
他攥紧手心,以免自己失控。
“把你刚刚说的话收回去!”
“呵呵,你以为是吐出去的东西,可以捡起来重新吃吗?”尤初暖丹凤眼里露出凌厉的光芒,“觉得我话难听,就离我远点!”
她扫了眼他两条手臂,好端端的垂在那。
“别耍小孩子的心思!明明没受伤,还装。”
顾靳寒有种羞耻感,他刚刚发脾气把绷带给扯了,现在穿帮了。
这时候书眠跟了过来,看穿了顾靳寒的窘迫,为了讨好他,便说:“你知道什么啊,靳寒的伤在看不见的地方。”
“哈,是吗?”尤初暖看向书眠,似笑非笑道:“你这么清楚,你是扒开他衣服看见了?那我该不该叫你们一声狗男女!”
“你怎么胡说八道,还骂人!”书眠叫着。
“胡说八道吗?我跟他离婚证没扯,就还是夫妻,而您能看见他衣服底下的伤,干的是人事吗?当我这个妻子死了是吗?”
“你有病吧!靳寒你也不管管她,她说话真的是没分寸!”
“你滚开!”顾靳寒吼了句书眠,望着尤初暖,有些小可怜的说:“你不能骂我,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可以骂她是狗,不能把我也骂进去。”
尤初暖瞧见顾靳寒那三分无辜七分委屈的样子,大跌眼镜,强板着脸才没崩盘。
季烟缓缓道:“别折腾了,我们回家吧。”
“嗯,好。”尤初暖垂下视线,和母亲离开。
顾靳寒不甘心,他好不容易低声下气的跟她说话,她就这么走了。
抬脚就追了上去。
“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