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尤初暖端着早餐走进客厅，刚要叫顾靳寒吃早餐的。
看着他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睡着了，及时闭上了嘴。
昨天晚上他和乔颖都干了些什么，累得一晚上没睡觉吗？
一堆少儿不宜的画面闪过，她颓败的坐到桌前，好想一盆冷水给大神从头淋到脚。
撑着下巴盯着睡着的大神，盯着盯着她趴到了桌子上。
眼睛睁不开了。
约莫一个小时后，顾靳寒皱着眉睁开眼，一眼看见趴在桌子上睡大觉的尤初暖。
他悄悄起身坐到她对面，盯着侧趴在桌上的脸蛋。
他伸手虚抓了一下，脸真小，都不及他的手掌大。
脸这么小，脑袋也就小，难怪这么笨！
那点脑容量，能装得下啥？
突然，她皱着眉换了个方向趴着睡，显然是睡得不太舒服。
他伸着的手动了动，想把她抱上床去睡，想到一些事放弃了。
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冷巴巴道：“尤助理。”
尤初暖茫然的睁开眼，迟疑了几秒才发现自己趴在桌上睡着了，连忙坐直了。
“大神？我……”
“我的早餐呢？”
她呆了呆，看了看桌上冷掉的早餐。
“我去给您热一热。”
“不用了，冷掉的早餐再热，会失去原有的口味。”
“那怎么办？”
顾靳寒看着她犯愁的样子，原本想让她重新做的，突然不忍心。
直接端来冷掉的早餐吃。
尤初暖呆了下，“大神，这冷掉了，吃了对胃不好。”
“我的胃坚强。”
“……”
他吃完早餐，擦了擦嘴，看向掉在沙发旁边一本书。
朝她道：“捡起来给我看看。”
尤初暖没觉得哪里不对，捡起来递给他。
“《莫里哀喜剧选》，”他念了下属的名字，抬头看她，“你喜欢？”
尤初暖倒了一杯白开水到他身旁，愣了下点头：“嗯。”
将水杯放在他左手边，“吃了冷的早餐，赶紧喝点热水，暖暖胃。”
顾靳寒翻了几页《莫里哀喜剧选》，又问：“你最喜欢里面哪句话？”
三年前，尤初暖想起三年前遇见他车祸的那一天，不由开口：“死神时时刻刻在暗算人类，当它袭击人的时候，是不预先提醒的。”
顾靳寒翻书的手一顿，放下书，侧身看向尤初暖。
“为什么是这句话？”
尤初暖明亮的眸子闪了下，“因为人只有一次性命，很脆弱，如果失去就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顾靳寒将书搁到桌上，眸光微暗看向别处。
“有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每个人都有存在的意义，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了生他养他的父母……”
话一说完，尤初暖僵住了。
顾靳寒是由奶奶独自抚养长大的。
“父母？”他嘴角掀开，似笑非笑道：“你有，我没有，不是吗？”
尤初暖：“……”
顾靳寒看向她，眼底有浓浓的嘲讽。
“既然有父母，就别妄想教训那些没有父母的人。”
“不，我不是教训，我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