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可以受打击,但是不是谁都能打击。
若是这山青院欺人太甚,她定不会手软。cascoo21格格党
“山青院和山海书院的理念不同,如今他们听说京城也要开山海书院,觉得他们是读书的败类,要他们关了山海书院。”
萧棉一听就不乐意了。
山海书院是她主持合并的,名字是她起的,之前任院长的是雍王,怎么就成了败类了?
她倒觉得这山青院是败类。
“书院里怎么没人出来?”萧棉看周围没有人。
“我进去看看。”薛灵说着又要过去。
“不用了,走后门。”萧棉吩咐。
一行人从后门进来半山园,看到霍敬他们都坐在屋子里。
“王妃。”霍敬看到王妃来慌忙起身行礼。
“娘亲。”楚闲看到他娘就扑过来,抱着他娘眼眶就湿了。
“怎么回事?”萧棉被楚闲撞了一下,火气就上来。
竟然让她的儿子委屈成这样。
“启禀王妃,山青院多出谏官,最善诡辩,突然一群人堵到这里,是有备而来,用词密集,不容他人开口,小王爷是被吓到了。”霍敬一脸抱歉。
“你们之前得罪他们了?”萧棉意外。
“之前我们去拜访虞老,听闻山青院也一直想请虞老,但是请不到,于是谁去请虞老,他们便会针对谁。”霍敬猜测着说。
“那个虞老是什么人?”萧棉没听过。
“是京城大儒,以诡辩纵横出名。”
这样说来,这个虞老最适合在山青院。
可是他又不愿意去山青院,所以山青院也不会让他去别的书院。
“你想请虞老?”萧棉看着小闲。
小闲点头:“虞老的名气很大。”
萧棉点头,扭头看向任惟:“任惟。”
“王妃。”任惟行礼。
“你到前面看看,不与他们争辩,我只看他们是什么态度。”萧棉吩咐。
“是。”尚任惟行礼出去。
一行人也到了前面。
匠人也都在看热闹,想这读书人吵架的样子都不同。
尚任惟走在前面,谢雨在后面护着,两个人开了门
。。
“山海书院尊卑不分,商贾横行,满是铜臭……”
“山海书院不知礼仪,夫子逐利,学子寡廉……”
“学子和商贾为舞,商贾同学子逐臭……”
……
一群学子立马围了上来,唾沫横飞的指着尚任惟滔滔不绝。
萧棉在不远处看着。
这些人怎么会这么多词,好像都没重复的,虽然有些意思差不多。cascoo21格格党
尚任惟认真的看着他们,听他们说了一会儿拱手行礼,然后转身关门了。
那些人也不觉得没意思,一个个斗志昂扬,好像要战斗到底的样子。
“娘,就是这样,只要见是院子里读书的人,他们就这样。”楚闲看着他娘。
“行。”萧棉蹲在地上看着小闲“还是脸皮嫩。”她捏了捏小闲的脸。
楚闲觉得,他脸皮嫩,是因为他还小。
“霍敬。”萧棉叫了一声。
“是。”霍敬慌忙行礼。
“找几个匠人,让他们换上长衫,轮流站在大门口,让这些有口才无处施展的人好好表演一下。”萧棉笑着说。
“是。”
“告诉他们,态度要好,虚心求教,若是能记住那些学子用的词,还有奖励。”萧棉补充。
霍敬笑着去安排了。
“娘亲?”楚闲不解。
“你们记住,力不可用尽,留一点守心。”萧棉站起来说“今天就让你们看看,力用尽是何模样。”萧棉说着让人搬了椅子来。
几个人就坐在距离大门不远的地方。
“王妃该吃午饭了。”薛灵小声说。
“就摆在这里。”萧棉没有离开的意思。
还没有摆饭,已经有人换上长衫去开门了。
先过去的人,自然能记住更多的词。
那些学子一看是穿长衫的,一个个就开始之前的说辞。
那竟然一脸炙热的看着那些学子,好像看着钱一样。
那些学子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打压对方。
读书之人,被人说的没有机会开口,那是何等憋屈。
而这些匠人不憋屈,甚至想让他们多说一点。
不等那些学子
。缓口气,又一个匠人过来,他们又开始一番轰炸。
这边萧棉他们的饭菜已经摆好了,几个人吃着饭,看着门口的情况。
“他们是在重复。”尚任惟倒是听的认真。
“虽然有个词要罄竹难书,但是人的罪责说白了就那么多,这些人能说出这些已经不容易了。”萧棉慢悠悠的说。
尚任惟觉得王妃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只是她一直不在意这个。
“那他们不累吗?”楚闲看着都觉得累。
“看样子是不累。”萧棉不在意。
已经过去五个人,那些学子有些已经努力的清嗓子试图声音清楚一点。
到第六个人的时候,已经没有之前五次那么激烈。
“呵!”陈词一阵嘲讽“圣人都说了,有教无类,莫不是你们比圣人都厉害。”
这句话一出,就像捅了马蜂窝,又是一堆慷慨陈词,还多少有了一点变化。cascoo21格格党
那匠人听的很不满意。
他靠这些词赚钱呢,重复的不算,若是没点新意,他多亏!
“停!”陈词大喝一声。
山青院的学子还真停了,看向匠人的目光有些炙热。
萧棉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
这山青院是在逼着他们动手。
若是他们动手了,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
文人动手打人,怎么都说不过去。
不愧是谏官,没有实权,却谁都不敢得罪。
“你说说你们,说了半天,不就是说山海书院什么人都招吗?那好歹还是一个人,不像你们穿了衣服,就当自己是人了。”陈词很认真的说。
山青院的学子瞬间暴起。
这件事的性质,已经从理念的不同,变成人身攻击。
那匠人却乐开了花,快速的记下那些新词。
虽然他出来的靠后,站的时间比较长,然后美滋滋的去念自己记下的新词。
至于那些学子,已经累的趴在台阶上了,有的不停的按自己的喉咙,粘的不会发音。
这个时候第七个匠人走了过去,已经没几个学子说话。
“那个人叫什么,把他叫来。”萧棉吩咐薛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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