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们一样,知道自己错了,宁愿挨打,都不愿意说出来。ωωw.cascoo21格格党
“人有贪、嗔、痴,为恶而畏人知,善也。”萧棉看着他们“你们为国流血却受尽苦寒,如今到了这样的地方,不管是不平,还是无所适从,这都是正常的。”
几个人听王妃这样说,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
“尚先生,出身贫寒,少年苦读,一身学问,却进不了被权贵把持的仕途,他曾失意,也曾追随过逆贼,但是他依然可以是自己。”萧棉觉得这就是读书和不读书的差别。
“你们出身平凡,逢朝廷纷乱,遇明主,才得以到如今的地位,那是天大的机缘,应日日自省,守住本心,才能蒙荫后代。”
“若有骄躁,让人趁虚而入,便可能是万劫不复。”萧棉认真的分析。
司马真叩首:“这大昌本是王爷浴血才平的,我们入京之后,那些权贵却来争权,我们被他们看不起,被他们嘲讽,便没有心思去管广源坊的事。”
“是。”季东宁点头“他们能安稳,都是靠我们,他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们,我们的爵位还没他们高。”
萧棉看向不说话的辛无忧:“你也是这样想的?”
“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我们打到了这里……”辛无忧纠结了一下“自然想守住。”
“你们有这些心思,为什么不和我说。”楚元离看着他们。
众人纷纷低头。
“文治武功,这本是不同的事情,你们怎么能一概而论。”楚元离看着他们。
众人低头。
“你们这种交替,会有矛盾很正常,越是争强,矛盾就越是激化。”楚元离不知道怎么说。
他以前,也不怎么和跟着他的人说话。
打仗,打就完了,胜了就可以了。
这些人便是这么简单的想的。
然而这样的想法,现在不好用了。
“不如让他们去御水台书院一段时间?”萧棉看向楚元离。
楚元离吐了一口气:“如今他们不能离开京城。”
这件事的核心是争权,也是因
。为这个,这些人不能离开京城。
争权的过程就是一个权衡。
他们这个时候离开京城,也会引起纷乱。
方崇那边又没什么进展,也是麻烦。
“你们先回去。”楚元离吩咐。
“王爷还是打我们一顿吧。”季东宁小声说。
“打你们做什么?”楚元离生气“你们背着伤,让别人知道这事是你们的错。”
听到王爷这样说,几个人都不敢讨打了。
“既然你们一定要惩罚,那就抄书吧。”萧棉直接说。
几个人一听要抄书,瞬间觉得还是打他们吧。
不管愿意不愿意,这书是一定要抄的。
不光这次抄,以后都要抄。
就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可以磨磨他们的性子。
什么都不会呢,就学人家争权,现在开心了吧。
吃过晚饭,楚海看他父亲不在,偷偷的去找他娘了。
“想告密?”萧棉看楚海那小心翼翼的样子。
“娘,你是不知道,今天父亲在朝堂上为了维护娘,根本不和别人讲道理,直接就把人给抓了,还直接给他们说,要让他们知道权利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楚海说的激动。
“你是想说你父亲是个昏君吧。”萧棉看着楚海。
“我不是……”楚海说到一半撇了一下嘴“有点。”
“所以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不登基了吧。”
“那娘就愿意父亲做一个昏君。”
“每个女人都想自己的男人是一个只宠着自己的昏君,负了天下不负她。”
楚海摇头:“娘不是那样的人。”
“我为什么不能是那样的人?”萧棉反问。
楚海想了想:“娘没做错,是那些人想算计父亲。”
萧棉也不给楚海解释:“孩子,娘只希望,你以后想走什么样的路的时候,有能力走那样的路。”
楚海觉得自己会当好一个帝王:“恩。”
“行,那就去睡吧。”萧棉示意了一下。
看着楚海离开,萧棉又嘀咕了一声兔崽子。
自己怎么会生一个想当皇帝的儿子呢?
想到这里,她
。突然觉得这个很正常。
她以前是佣兵之王,带着人在末日活下去。
若现在没有楚元离,她依然可以带着幽灵,带着离宗,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就像她看一个人一眼就知道适合不适合收为己用一样,这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本领。
她没有变过,只是有些事情,不会自己亲自去做。
等楚元离过来,萧棉已经开始自己做的手札。
“不看账本了?”楚元离松了一口气。
萧棉不看账本,广源坊的事情估计就是过去了。
“那些事情苏海棠他们比我做的更好,我没必要一定要盯着。”萧棉现在的重中之重还是应对蓝卿若的一年之约。
时间不等人,一点一点的过去。
她训练幽灵,拉拢申不前师徒,告诉蓝沐白散功的事,想从青羽门内部有点突破。
可是这些都是准备。
既然蓝卿若和她的性子有点像,那么她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对。”楚元离从后面圈着萧棉“孩子都慢慢长大了,你也不要那么忙。”
楚元离不让萧棉忙,但是他很忙。
这次因为广源坊牵连出来这么多人,都要仔细查。
也顺便充盈一下国库。
这些权贵一个个都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便抖抖就能出不少东西。
萧棉到半山园确定半山园的事。
这房子虽然是临时的,但是用个几年不是问题。
里面的书桌什么的也都放好了。
“隔壁的院子我买下来了,夫子和书院里的下人,可以住在隔壁院子。”萧棉给小闲他们介绍。
小闲开心的跑来跑去,真的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半山园有屋子。
“不过要注意防火。”萧棉叮嘱。
“恩,恩……”楚闲激动的点头。
萧棉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他们的以后终归是他们,能多教他们一点,以后遇到事情也多一分依仗。
“王妃。”关中卿恭敬的叫了一声。
萧棉看了关中卿一眼,走向一边。
“在下可否在书院任职?”关中卿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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