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芬见老头子没什么事了,心里也就放心了。
等了一会,就起身去后厨帮忙了。
“妈,你咋也来了,不陪着婶婶他们说说话?”余成看老妈也跑到后厨来了。
“那么多人陪着呢?少我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其实她和那个弟妹也不熟。
毕竟也就见过一次,哪里谈的上熟悉。
“今天回来的匆忙,怕是菜不够?”余成打开冰箱看了一下。
除了一块肉,几个鸡蛋,就没有其他的了。
“成子,我去菜园子里摘点菜,然后你把后院过年留下的那只线鸡杀了。”来了客人,总要炒两个像样的菜。
“好,媳妇,你陪妈去菜园子吧!”余成怕待会天黑了,她不放心。
有两个人作伴好一点。
“好,我陪妈去。”江雨蔓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余小梅和余州也走了进来。
“妈,雨蔓,不用去菜地,我现在去我家拿菜。”她家菜园子就在屋子后院,方便的很。
这么晚了,去菜园子不方便。
“那好吧!”反正都是亲家,吃点蔬菜也没啥。
“洲子,你去自家鱼塘捞条鱼上来。”潘大芬又对大儿子吩咐一句。
一个鱼,一个鸡,还有鸡蛋,三个大菜也差不多了。
那线鸡起码有十斤,一半炒个辣子鸡,一半炖汤。
“雨蔓,你去拿点晒好的菇子出来,待会炖鸡汤。”这样汤也有了。
自己则转身去坛子里掏了一把酸菜出来。
搞一个酸菜鱼,一大盆,大家都可以吃尽兴。
分工以后,潘大芬开始洗米煮饭。
余成开始杀鸡。
“哎呀!”潘大芬正在往锅里下米,突然喊了一声。
“妈!你这是干啥啊!”余成正在割鸡脖子,手吓得一抖,鸡跑了。
被割了一半的鸡公满屋子跑。
余成手上拿着刀,在后面追。
潘大芬赶紧把米下了锅,然后过来帮忙追鸡。
公鸡大概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跑的飞快。
那个血流了一路
。,看着还有些渗人。
“臭公鸡,死到临头了,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我给你一个痛快。”余成边追边骂。
潘大芬听了直笑。
“妈!你还笑!这还不是怪你,还有爸养的什么鸡啊!脖子都断了三分之一,还能蹦跶?”余成真的是很无语啊!
这鸡公灵活的很,还会飞。
“你别埋怨了,赶紧抓鸡吧!”自己家养的鸡都是这样的。
很难活抓,除非关在鸡笼里面了。
“哎呀!鸡要飞出去了……”潘大芬大喊一声。
飞出去就更难抓了。
正好飞到回来准备进门的余洲身上,余成赶紧上前把鸡抓住。
余洲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鸡血:“成子,现在咋杀鸡都不会了?”
杀鸡还能让鸡飞了。
“这可是意外……”余成气得把鸡脖子直接咔嚓了。
“洲子,把鱼放下,赶紧去洗个澡。”潘大芬笑着说道。
然后自己去烧火煮饭。
“哦!好。”余洲把鱼放进桶里,就去收拾自己了。
余成倒了热水瓶现成的开水开始烫鸡毛,他一只手提着鸡脚,然后把鸡放在开水里转圈圈的烫。
最后把整只鸡放脸盆里,用火钳夹住把鸡脚鸡头还有翅膀下面烫了一下。
热水瓶里的开水并没有一百度了,所以烫鸡毛刚刚好。
如果用刚刚烧开的水烫,那可不行,连皮带肉都烫伤了。
“妈,您刚才那么大声想说啥啊?”余成边钳鸡毛边说。
“我想起来了,那个来接老爷子的那个中年人和谁像了?”潘大芬这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老是觉得面熟了。
“和谁像啊!”余成想着这鸡还真肥,看这鸡腿就知道了。
“像你爸啊!潘大芬添了一把柴火进去。”
“啥?像我爸?”说实话余成压根没有注意这一点。
“嗯!我现在越想越觉得像?”潘大芬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妈,你不会弄错了吧?”老妈那天都没有靠近人看,是不是看花眼了。
。“没有,你妈视力好的很,又不是老眼昏花。”她觉得自己没有看错。
余成又想到族长说的那家人姓陆,难道那个老爷子真的是老爸的亲生父母,也就是说是自己嫡亲的爷爷奶奶。
难道世界上真有那么巧合的事。
会不会那么狗血啊!
演电视剧呢?
“我觉得妈说的有道理,我看着也有点像。”江雨蔓把洗干净的干蘑菇拿了进来。
她刚刚去看了看两个娃,后面又去洗蘑菇了。
“媳妇,你也觉得像?”余成心里的怀疑越来越大。
“嗯!阿成,你忘了那个老爷子也姓陆。”江雨蔓以为余成忘了。
“媳妇,我没忘,我就是担心认错了,到时候就尴尬了。”也让人家老爷子空欢喜一场就不好了。
“我觉得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你说糖糖和乐乐怎么就那么喜欢那老人家?太爷爷长太爷爷短。”她一直很奇怪,现在觉得可能是血缘关系吧!
让他们自然而然的亲切。
“成子,我觉得你媳妇说的对,对方既然也是姓陆,那不妨多打听,了解一下。”潘大芬提议道。
她其实还是希望老头子可以找到自己的亲人的。
余成想着可以做亲子鉴定,这样才是最有力的说明啊!
直接问爸拿头发,肯定拿不到,只有找借口。
至于老爷子那边,看看他住的客房能不能找到一根头发。
或者还是直接先和陆念国说,不要告诉老爷子先。
只是乔塔市没有这个做亲子鉴定的条件。
只有那些大城市有。
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妈,雨蔓,这事先不要说,我自有打算。”余成交代老妈和媳妇。
老爸这个样子看起来并不想认亲,要不然就是心里有一道坎,暂时过不去。
“嗯嗯!”婆媳二人点了点头。
大家不再讨论此事,而是开始操办晚餐。
晚上这顿,大家自然是宾主尽欢。
族长和村长都摸着滚圆的肚子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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