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香香一脸不可思议的道。
“咳咳,其实……算了。”我本来想告诉她,其实我才二十一周岁,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解释太多。
我现在的容貌,因为给马伯阳、金、木、火、土补魂魄,逆天而为,已经成熟了十几岁,外表看去有三十多岁,这说明我因为这个行为,折损了十几年的寿命。
虽然三十多岁看起来还不算老,但影响还是挺大的,我也不敢把这话告诉方婷,方婷还以为我又带了假面套。
然而我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情迟早会暴露。
“陈解阳,如果我救回了你的徒弟,那么,你把交给吴瞎子的理脉手法交给我,再和我交流一下天命神针,不知可以吗?”周济涛师姑问我道,虽然极力的还想要保持清高,但是话到最后,却显示出了一丝哀求。
“可以啊。”我笑道,“虽然我门派规矩较多,但是师姑帮我这么大的忙,这点要求,我作为青衣派掌门,还是能自作主张答应的。”
“好,一言为定!”周济涛师姑急忙道,好似会怕我反悔一样。
“不过师姑,丑化先说在前头,我青衣派近千年来有一个规矩,就是不随便收徒,在外面,你可不能说是我徒弟。”我一本正经的道。
“切,你这家伙,给你墨水,你就想开染坊了?你知不知道我妈在悬壶派的地位?还你徒弟……”香香不悦的呵斥道。
“香香你跟人说话尊重点。”周济涛师姑直接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话。
“妈?”香香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你怎么能帮着他说我啊?”
“能够教授吴瞎子这个理脉传人理脉的手法,使得吴瞎子的造诣更上一层楼,又懂得和鬼门十三针对应的天命神针,你眼前这个人,绝对是大有来头的,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背景究竟如何,但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普通,只是我刚才那么说他,现在有点不好意思问。”
周济涛师姑在自己女儿耳旁说着悄悄话,只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啊?”香香仿佛只会说“啊啊啊”了,然后看向我,直言不讳的问道,“你到底什么来头啊?”
“青衣派第十代掌门,陈解阳。”我回答道。
“青衣派?你这青衣派是什么啊?”香香继续问。
“就是一个主要业务是算卦的门派,也承接一些看风水,驱阴等活。”
我言简意赅的解释道,“不过我们青衣派大都是一脉单传,而且每一代掌门都会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学习心得等整理成册,一代代的传下来,那理脉的手法,以及天命神针,我都是通过前人的记载学到的,算是集合了几代人的智慧吧。”
“你这简直就是作弊!”香香忿忿不平的道。
“青衣派?我似乎听说过这个门派,驱邪,治病,风水,算卦等等都有所涉猎,是一个很厉害的门派。”周济涛师姑道。
“还好吧。”我只能打了个哈哈,因为跟悬壶派业务相隔有些远,所以也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
“你刚才说,你们门派一脉单传,那你现在这个徒弟难道是你儿子?你怎么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你几岁结的婚啊?”香香质疑道。
“咳咳。”香香这个问题,着实把我打了个措手不及,解释道,“他是我的记名弟子。”
“好吧。”香香这才罢休。
一番闲聊过后,我说道:“师姑,我去抓药和买木桶回来,救我徒弟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恩。”周济涛师姑点点头,“你去买东西,双眼不便,让香香跟你一块儿去吧。”
“没事,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不用麻烦了。”我连忙婉拒道。
也有可能是我拒绝的太急,导致香香以为我是不愿和她一起去,气道:“怎么?有本姑娘陪着,你还不乐意了?是不是对刚才的事情怀恨在心,不愿意跟我靠太近?”
“不是不是。”我解释道。
“那干嘛拒绝的这么快?就好像我身上有毒似的。”香香不依不饶道。
“我只是不想麻烦你们,如果香香姑娘你不嫌弃在下笨手笨脚,那就有劳香香姑娘陪同了。”我内心叹息一声,也不争了,答应道。
与其跟她在这里争来争去,还不如顺从她吧,乐得清静。
“哼!这还差不多。”香香双手叉腰,这才释怀道。
“香香,你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周济涛师姑摇了摇头,也是心累道,“待会儿出去,一定要把他给安全带回来,可不要耍什么滑头知道吗?不然妈唯你是问。”
周济涛师姑对我的态度已经变得比一开始亲近了许多,甚至因为她女儿对我说了不好的话而开始维护我了。
“知道了。”香香说完,不忘不满的冲我吐了吐舌头。
当下,周济涛师姑对香香吩咐了几句之后,我们一起去附近的中药店配了一些药材,然后买了一些救治马伯阳所需的材料回到了青衣风水斋中。
一路上,让我比较开心的是,香香并没有跟我说话,我自然也乐得清闲了。
“现在可以搬运我徒弟的身体吗?我想把他带到上面的房间里去,这里地下室环境比较潮湿阴冷,不利于他的恢复。”我对周济涛师姑说道。
“现在还不宜搬动。”周济涛师姑道,“你中午拿饭下来,然后又拿了空的上去,这下面难道还有人?”
“是啊。”我如实回答道,“下面还有人,有一个炼器师在帮我炼至法器。”
周济涛师姑点了点头。
“你这房子里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啊?”香香问。
“我,我妻子,我一位姐姐,我的助理,一个炼器师。”我说道。
“怎么都没有见到他们?”香香继续问。
“我妻子去学校了,助理暂时不知道去哪里了,姐姐在楼上自己房间。”我回答。
“好了香香,打探别人家的隐私,问东问西的可不太好,我们做好我们的事情就可以了。”周济涛师姑道。
“没事,聊聊天嘛。”我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恩。”周济涛师姑答应一声。
当下,我离开地下室,回到了一楼大厅当中。
大概两个小时后,我的手机打进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将手机接听起来。
“喂?”我说道。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达利特的天族人?”对方问道,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中气十足,充满着一股子威严。
“认识,怎么了?”我皱眉问道,达利特是阿三在天竺的称呼。
从对方的声音,我大概能够听出来,应该是一名执法人员,联想到阿三的来历,我立马就有了不好的猜想。
不过跟阿三相处的这些天,我觉得他跟网传的天竺人还是不太一样的,所以应该不会犯什么大事。
“我是杭城西区执法部人员,他说你是他老板?”对方问道,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是一个执法人员。
“是的。”我承认道,“请问,他犯什么事了?”
“他侵犯了一辆机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