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的一个角落,一个满脸脏兮兮的人影也缓缓地露头,撅着小嘴朝着一个房间看了一眼。
有些不开心的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头,漫无目的的朝着后院走去。
而何青此时浑身湿漉漉的,有些想骂人。
说好的枯井呢?老井呢?怎么厉害这么多水?
水多他自然就滑,滑就会润,一旦这技术不过硬就会溅一身。
何青迎难而上,探查了两个井口,一路潜到井下一无收获。
此刻拧了拧身上的衣服,看着还有十几个井口有些犯难,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突然何青感到脊背一凉,随即听到一阵嚓嚓嚓的脚步声。
虽有月光凝照,却如同那烛火般微弱,黄澄澄的月光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甚是渗人。
若不是前方的阁楼内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叫声,倒是蛮适合拍恐怖片的。
何青一个闪身躲在树下,可当他看到来人的时候眼睛一瞪...
开口道:“小烟?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来人竟然是男扮女装的竺烟,此时如花似玉的小脸上沾着些许污垢,看起来颇为可怜。
“少爷?你....”看到何青竺烟先是一喜,随即低头道:“你不是在那姑娘的闺房内吗?”
额...何青还未来得及解释,却听竺烟道:“公子这么快的吗?”
何青一头黑线,快这个词吧,你形容什么都好就唯独形容这个不太妙。
缓解一下尴尬,何青开口道:“我那是做给旁人看的,我不是说了吗?来此寻找宝物,话说你怎么来了?”
竺烟小手拧在一起紧张兮兮道:“我...我睡不着,就自己一个人乱转。”
听着这蹩脚的理由何青有些无语。
真是乱转哦,男扮女装还转到了泉香阁还知道自己在姑娘房内。
你可真棒棒哦。
“转的好下次不许再转了。”刚应付完,突然看着竺烟的眼神发亮。
这小妮子没记错的话,运气惊人,上次能捡到钱,这次呢?
看着何青不怀好意又带着绿光的眼神,竺烟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退,嘟囔道:“少爷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是不是上火了....”
上个屁。
何青一把抓住竺烟的胳膊,小声道:“你是不是说你从小运气特别好?”
“嗯啊~”
“经常能捡到东西?”
“是呢~”
“那让少爷好好检查检查身体看是不是有问题。”何青下意识的说道,随即反应过来开口道:“呸,让少爷看看你这个能力。”
说着便在竺烟耳边小声道:“这里面有一口井底有宝物。”
“你帮我猜猜是哪一口?”
竺烟的两个眼睛忽闪忽闪的.....这怎么猜?
有些不知所措之际,何青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开口道:“随便指!”
看着何青的目光与眼神,竺烟手指划过一圈,随便指了一个开口道:“我觉得....是这个。”
“但是我不....”话没说完就看到何青一个猛子直接扎了进去。
就听到噗通一声,紧接着井底传来一道骂娘的声音。
“特么的这口井怎么没水啊,疼死我了。”何青骂骂咧咧的喊了一嗓子后。
便在井底看是寻找与摸索。
本就是昏天黑地,再加上井底没有多少光亮,何青搜寻起来有些困难。
甚至双手在地上摸索,企图能发现一些大大的东西。
果真一番搜寻之后,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双手摸索似乎有些不规则。
嗯....应该是c,具体的还要看看。
何青举起来对着月光一照,好家伙竟然是人头骷髅。
这个环境吓得何青一个哆嗦,一把甩掉。
“特么的,吓死老子了。”冷静片刻,何青的眼睛已经适应了仔细看去。
这井底果真不一般,下面竟然零散坐落着好几具尸骨。
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传入鼻中,何青眉头一皱,心中有预感那把剑就在此处。
缓缓拨开尸骨,何青发现了一本残缺不堪的书籍。
来不及细看直接塞进怀中。
搜寻一番,果然在夹缝中还有一柄银白色的长剑。
往外一抽便能听到一声清脆的剑鸣之声,不绝于耳。
接着残缺的月光仔细端详这把剑,虽然饱经风霜,剑身却依旧通透,上面零散有着几道深痕。
想来是与敌人交战时所留。
何青轻握剑柄感觉心头一阵沉寂,无比的宁静,仿佛出剑都能快上三分。
而此剑看起来轻薄,握在手中却感到沉甸甸的,似乎一切是那么的适中。
拿到宝剑,何青也不啰嗦顺着绳索爬了上去。
看着竺烟还在左顾右盼,揉着她的小脑袋道:“上来了。”
“公子拿到宝物了嘛?”眨巴着眼睛,竺烟小声询问道。
何青一抬手,轻晃剑身道:“诺,不是再此?”
“果然好剑与公子绝配。”竺烟欣喜说道。
只是这话听在何青的耳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谈不上来。
与此同时后院屋顶阴暗处,一黑衣人眼睛一眯盯着何青自言自语道:“是为了这把剑而来?”
“看来是早有准备,只是他是如何知道的?是那人的传人还是门内有余孽?”
黑衣人犹豫一下看了一眼四楼还是没有出面。
何青一把手拉住竺烟道:“你拿着剑先回去,我一会就回来。”
“好,公子你不要着急慢慢来。”竺烟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何青一头黑线,什么慢慢来?是办事还是办事?
这妮子!
回到屋内之中,这姑娘早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不由得抱怨道:“公子入厕可真久啊。”
何青脸色如常一点也不慌道:“主要量大。”
“瞧着衣服怎么湿漉漉的。”这姑娘顺手一摸,开口道。
何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太多了,溢出来淹到了。”
“......”这姑娘一脸无语,半响才开口道:“公子真会说笑。”
“瞧见这夜色以深,让奴家伺候公子更衣入寝吧。”说着便要动手。
靠,老子还是纯阳之体!
怎么可能呢?
何青一脸严肃道:“姑娘,实不相瞒我没带钱。”
“.....”姑娘一愣道:“何公子真会说笑。”
“我说认真的,姑娘你听说过白嫖吗?”反倒是何青一脸认真的说道。
其实他的身上有钱,但是!
自己又不干什么,付了酒水钱和门票就行了。
男人嘛,该省省该花花,骑着共享单车去洗脚一个道理。
“姑娘,可以白嫖吗?”何青极度厚脸皮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