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了一下,许成业无奈的摇了摇头。
虽然悲剧还在上演,但这是必然的结果,家国大义、自保、复仇……当这些汇聚在一起的时候,就很难分清谁对谁错了。
毕竟身处这样一个时代,有的时候你不杀死对方,对方就会杀你。
而这样一个时代, 想要减少战争,想要减少这样的悲剧,恐怕需要先统一天下。
于此同时,一个念头,开始在许成业心中萌芽……
回过神来,许成业着重看了眼积分余额。
5088。
然后, 他打开了系统商城,兑换了八十八名小天位的普通士兵。
如今王府里已经没有多余的人手了, 城墙人手本来就极度吃紧,许成业也不好抽调。
先兑换几个白面凑合着用吧!
睁开眼睛,许成业便看到满满一巷子白色面具站在他眼前。
就在许成业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刚刚来报信的守城士兵还在那晕着呢。
如果放他回去作战,难免会泄露沈怡心的消息,影响军心。
想了想,许成业指了指那名晕倒的守城士兵。
“把他也一并带走吧!”
……
镇北王府。
几名侍女、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闯进来的白面控制了。
众人顿时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是镇北将军影刃,现领镇北王之令,将王府侍卫、侍女全部羁押在府,希望所有人都好好配合,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说完,许成业指挥着白面,将侍卫和侍女分别赶到两个屋子中, 集中关押。
而后,他领着两个紫面进入了议事厅。
关好门之后, 许成业让紫面将沈怡心从麻袋中掏了出来, 将她放到了椅子上。
视线恢复, 沈怡心看了看周围,疑惑的看向许成业:
“影刃将军不是应该把我关进大牢吗?”
许成业反问道,“难道你很希望被关在大牢?”
沈怡心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其实,没把沈怡心关进大牢还真不是许成业怜香惜玉,而是因为比较省事。
王府里没有大牢,而北江城的大牢在衙门旁边,距离王府较远,需要审问什么的时候还得来回跑,非常的不方便。
而直接关在王府,随时都能提人。
“我接下来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许成业直接道,“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向狼族传递情报的?”
面对许成业的询问,沈怡心沉默不语。
“第二个问题,在王府内,不, 在大晟境内, 你还有没有同党?有没有培植势力?”
许成业连续问了两个问题。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沈怡心,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来。
但沈怡心神色却没有太大波动,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语。
“你如果不回答,我就给你上刑了!”许成业威胁道,“我的手段可是要比大晟的刑法更加残忍的,我可以跟你仔细讲一讲……”
许成业顿时搬出了对付女皇的那幅变态的模样,将他能想到的,能编出来的最残忍的刑法都说了个遍。
只是沈怡心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眼神甚至都没有太大变化。
询问无果,许成业留下一个紫面看住沈怡心,他则是带着另一个紫面出去了。
离开议事厅,许成业来到集中关押侍女的大厅。
“郡主的贴身侍女在哪?出来!”
许成业厉声大喝,但却没有人主动走出来。
而后,许成业环视了一周。
虽然大多数侍女面对监禁都有些害怕,但大部分的表现都还比较正常。
但有一个人,在人群中紧张的厉害。
她的身体似乎有些发抖,低着头,表现很不自然。
许成业对她有印象。
她就是一直帮沈怡心推轮椅的那个侍女:冬兰。
许成业顿时走到冬兰面前,“你就是郡主的贴身侍女吧!”
“是...是。”冬兰的声音很颤抖。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出列?”许成业质问道。
冬兰道,“我...我有点害怕。”
这反应肉眼可见的可疑啊……许成业随即招呼了声旁边的紫色面具,“把她带走。”
将冬兰带出大厅后,许成业回过神来,直接道:
“假郡主被我们抓了!”
一句话,直接吓的冬兰跪在了地上,“将军,我也是被逼迫的啊!将军饶命啊!”
这侍女可真不禁吓啊……许成业随即上前,将冬兰扶了起来,“只要你将知道的所有消息都说出来,本将军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甚至赦免你的罪行。”
“真的?”冬兰确认的问道。
许成业道,“当然,本将军以自己的官位担保。”
闻言,冬兰身体颤动的轻了一些,渐渐平静了下来。
“其实,我一开始侍奉郡...侍奉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不是郡主,直到有一天深夜,我似乎听到郡主房间有喊声,我以为是郡主有什么需要,于是我过去在门缝中看了一眼。”
“可谁知道,我看到了一个长有耳朵和尾巴的狼妖。她就像是一个怪物一般,猩红着眼睛,像是很痛苦的样子抓挠自己。”
“我当时被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
“所以接下来,我又看到了更可怕的一幕。那狼人的身体竟然开始发生变化,她的耳朵和尾巴慢慢退去,脸也变成了郡主的模样。”
“当时的我害怕极了,回过神来,我没敢出声,想要悄悄离开去告诉王爷。可当时我实在是太害怕了,不小心碰开了门,让她察觉到了我。”
“再然后,她就威胁我,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就杀了我。她还说就算我告发了也没用,没有人会相信我,所以直到今天之前,我一直没敢对任何人说,只是把她当成真正的郡主侍奉。”
看着冬兰胆小的模样,许成业觉得她应该没有撒谎。
许成业继续询问,“那她有没有让你传过消息,或者别的什么的?”
“没有。”冬兰摇了摇头,“她甚至不怎么让我收拾她的屋子,也从来没派我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