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报警还有什么用
而报警没用,自己应该怎么做呢
想了半天,李强也想不出怎么快速报复王志的方法。
还是那句话,他只是一个外地人,没什么背景。
王志却是本地的地头蛇,甚至说是地头龙也差不多,他就算有特异功能在手,又怎么可能轻易报复回来。
“终究,还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啊。”
李强喃喃的道,“虽然得到了特异功能之后,我屡次告诫自己要低调,要注意隐藏,但却屡次都引人注意,引人注意也就罢了,关键是还和王志斗气,王志这种大家族的少爷公子,平常要的就是个面子,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面子却是比什么都重,我让他丢了脸面,那他报复我是肯定的,夏姐之前也提醒我了,可我却还是没太当回事,嗯,这是个教训啊。”
李强这些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再加上看了许多的小说,自然非常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理是什么。
什么都是假的,钱才是真的,说到底,一切不过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
弱者被强者欺负,这是很自然的事情,动物之间是如此,人之间也是如此,表面上看人的社会是人人平等,可哪里有什么平等
要是真的人人平等,世界上哪里还会有这么多战争要真的是人人平等,阿富汗还会被老美炸成那个鸟样
国家之前都是如此,人和人之间,更是如此。
王志的家族财富可以用数十亿来计算,而且王家有的可不光是钱,还有影响力,还有各种关系。
这种家族,想要收拾他这么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人,那不简单的要死
之后,他又想到了那个身穿灰色运动服的青年,以及之前遇到的那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中年人。
这两人也都很不简单,身体内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尤其是那种特殊的发劲方式,一出手,就能凝聚全身力量为一点爆发。
“难道这两人,彼此之间有什么关联”
想到这里,李强眼睛又是一眯,难道说那个灰衣年轻人,是那中年人派来暗中跟随自己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方到底图什么
要是图谋什么坏事的话,那可糟了。
可别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脑中念头飞快划过,李强越想眉头皱的就越紧,他现在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好了,只有浓重的愁绪。
而此刻,燕州市内的某个郊区破旧厂房中,影子正坐在一张黑色的椅子上,他的身前,则是跪了整整十个身穿黑色运动服的人,不过此刻他们的黑色运动服已经被染成了深红色,同时手也都是少了一只,鲜血正不停的外流!
不过他们却不敢说话,只是脸色苍白的跪在影子的面前,哪怕他们疼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却连一道声音都不敢发出,明显是对那个坐在他们面前的青年畏惧到了骨子里。
影子这时候似乎已经从这几个黑衣人的嘴里得到了他想要的讯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是直接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
在电话那头的中年人也是回应了几句,说了些什么,影子干脆点头,直接把电话收起来,同时对着厂房内其他的灰衣汉子说道,“把他们都给我打晕丢出去。”
厂房内的其他大汉立刻点头,各个都是持着黑色的铁棒砸在了那群黑衣人的背后,把他们都给砸晕之后,一个汉子嘿嘿笑道,“我说影哥,您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只是要他们一只手”
“这是我师父的安排。”
影子却是淡淡道,“你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啊!原来是古先生的意思么!好,这就照办!”
那汉子也是一惊,对着其他几个汉子也是呵斥几句,顿时那几个汉子就是手脚麻利的抱起了这些昏迷的黑衣人,直接离开了。
而在套房中的李强已经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离开这里,避避风头了。
毕竟那王志已经派人对付自己了,这一次不成,那肯定还有下一次。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那个中年人和那个灰衣青年到底是什么意思。
固然他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夏荷,但是他清楚,夏荷在家族里处境也是不怎么好,他要是把这件事告诉夏荷,恐怕会把夏荷都给连累进去。
自然走是唯一的选择。
但就在他想要走的时候,突地,铃铃铃的声音响起,却是他套房中的电话响了。
李强眉头一皱,却还是接起了电话,直接道,“谁”
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道陌生的男子声音,“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的人势力不小,你得罪的人是王家的少爷王志,而王家,是国内掌握古玩货品渠道最大的家族,更是古玩会的核心会员,影响力十分恐怖,虽然这一次你逃脱了危险,但下一次,你会遭受到更危险的报复。”
李强脸色一变,紧紧地握着电话筒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另外,你又是谁是救我的那个人么”
“今天救你的人不是我,但却是我大哥,现在是我来负责保护你的安全。”对方道,“至于为什么告诉你这些,自然是我大哥让我告诉你的,当然了,我大哥还说了,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害怕,而是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以及你欠了我们多大的人情,同时你尽管放心,王家厉害不假,但是我大哥发话了,他们就不敢在对你如何。”
李强眉头皱的更紧,刚刚想要再问一些什么,可对方却已经挂断了电话,这让他也是把电话重新放了起来,同时再次坐到了沙发上。
他心里暗想,“奇怪,那人到底是谁,为何要保护我另外,还这么直白的告诉我欠了他们人情。”
“人情,哼,这么说来,这人情我是必须得还的了”
想了很久,最终李强长出了一口气,做下了决定。
“不走了,既然那人保护了我,还点名了我欠他人情,那以后我还给他人情就是了。”
“至少人家对我比较客气,那一切都可以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