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惜朝的愤怒,楚非脸上没有任何恼怒,而是笑着走了进去,将一枚锦盒放在她面前。
他知道她现在是以顾惜朝的身份生活,所以他调查她的资料时,特地记住了她的生日。
这份礼物在她生日前一个月,他就开始准备了。
顾惜朝看都没看,直接将锦盒丢回他的怀中:“楚总,我希望你能自重。”
她不知道楚非为什么要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找无趣,他当真觉得她还会接受他么?
“惜朝,我知道以前发生了太多,也让你误会了我太多。今天,我只是单纯地想要送你礼物。”
楚非一脸柔情地看着她,重新将锦盒放在她的面前:“这份礼物,是我亲手做的。曾经你和我说过,你最喜欢……”
“够了。”
顾惜朝不想听他说下去,就算是他花了再多心思,那又如何?
那些伤害已然造成,更何况,她压根不相信什么所谓的误会。
那些事,都是她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有什么误会?就算是他有再多的苦衷,那也只是他的事,和她无关。
“若是楚总再不走的话,我就要叫保安了。我想楚总应该也不希望被人看见自己被扔出医院的模样吧?”
这是安氏医院vip病房,能够来这里看病的,都是非富即贵。
若是被那些人看见他被人从医院赶出去,只怕会成为整个圈子的笑柄。
楚非素来爱面子,他必然不会愿意看到那种情况发生。
“惜朝,我知道你对我的误解还很深,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
楚非看着她的眼神很是伤感,不过他一定会努力改变她的看法的。
……
陆行止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晚上和安少晨吃饭的时候,他连着叫了她好几句,她都没有回答。
他不禁放下餐具,打量着她:“行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
陆行止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些事,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要是安少晨知道楚非威胁她的话,只怕他会立刻冲过去找楚非的麻烦。
到时候,事情只会闹得更大更麻烦。
“我看你这一点也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
安少晨见她逃避的模样,眼神很是不悦。
他一直都觉得两个人恋爱应该无话不说,无所不谈。就算是彼此之间需要有空间,也不该是这样藏着掖着。
“是不是担心伯父伯母会发现我们的关系?行止,我真的觉得你把有些事想的复杂了,其实就算是我们公开了,事情也不会和你想的那样严重。”cascoo21格格党
他耐着性子,努力劝说陆行止改变想法。
可是陆行止只是低头搅动着面前的果汁,完全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这样的态度让安少晨越发不快:“行止,你这个样子,真的让我觉得我们没法沟通。”
她压根就没有和他沟通的打算,只是默默地把所有的不快和困难都藏在心底。
要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她真的很担心他们走不到最后。
“既然这样,那就分手吧。”
陆行止突然抬头,看向安少晨:“你问我心里在想什么,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
“安少晨,你太幼稚了,我们很多事情上根本没办法达成共识。我以前的确很喜欢你,那也只是和你在一起之前。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发现我接受不了你的缺点。”
“所以,分手吧。”
陆行止的语气很是平静,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陌生人一般。
安少晨不能置信看着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真的是她的真心话么?
“我们情侣关系到此为止,但是以后,我们还是兄弟。”
她淡淡地说完,直接快步离开。
安少晨依旧处在震惊中没能缓过神来。
他们,就这么结束了?
不!
他绝不接受!
安少晨终于缓过神来,他追出餐厅外,此刻陆行止已经上了车,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他不断地拨打陆行止的电话,可是她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安少晨开车到陆家去找她时,却得知她并未回家的消息。
他不是没有想过一直在陆家等她回来,可是他想,如果他那样的话,陆行止应该会更生气。
安少晨只能从陆家离开,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四处游荡。
陆行止说的那些话,就像是魔咒一般不断地他的脑海中徘徊。
他们之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错?
真的是因为他太幼稚么?
安少晨一路上都在想着这些问题,以至于他没有看清楚前方路面变窄,等到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疯狂地踩着刹车,可是这时怦然一声巨响,整辆车撞上了护栏!
安全气囊弹出来的那一刻,他沉沉地晕了过去。
……
正在公司加班的傅榕笙听说安少晨出了车祸后,立刻赶到了医院。
当他赶到时,安暖已经推着容霖坐在急诊室门口。
“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车祸?他可是老司机了。”
安少晨驾照拿的比他们几个都早,这些年从没出过事,今天也没下雨,怎么好端端地会撞护栏上?
容霖很是不解,更奇怪的是,陆行止也不在。
他们两,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现在人怎么样了?”
傅榕笙十分担心安少晨现在的情况:“行止呢?”cascoo21格格党
他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陆行止的踪迹。按照他对她的理解,安少晨一旦出事,她往往到的比他们都早。
可是现在她不见人影,该不会是他们两之间出什么事了?
“二哥一直都不见人影,我打电话给她,也是关机状态。”
容霖很是诧异地说道:“他们两不会是吵架了吧?”
自从他和安暖在一起之后,感情上的事终于是开了点窍。
“……”
傅榕笙一阵沉默,但愿不是他想的那种才好。
这时急诊室大门打开,安少晨被推了出来。
只见他额头上包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伤痕。
“安院长没什么事,只是有点皮外伤,都已经包扎过了,没事了。”
医生是认得他们几个的,也十分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直接把安少晨的情况告诉了他们。
在听到他没事后,在场的所有人终于松了口气。
安少晨坐在轮椅上被推出来时,他期待地看了看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