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我还能看谁!看我像个傻子!”赵强也不吃其他的,直接闷了一口酒,将酒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气愤地说。
旁桌一兄弟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调笑道“我看呀这位小兄弟是想自个婆娘了,你们不把他放回去,小心人家跟你们急!”
“怎么可能,强哥才不会呢,对吧!强哥?”一群兄弟不赞同了。
赵强握着酒瓶的手渐渐缩紧,指尖隐隐泛白,他也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灌着酒。
很快,酒瓶里的酒就没了。赵强仰了仰头,发现没酒,又晃了晃酒瓶,随后又拿起一瓶酒直接灌,一来二去的,渐渐醉了。
看赵强还要喝,耗子连忙拦住“不能喝了,强哥,你这喝法也不是个事呀,光喝酒怎么成,吃点其他的,我可不想哥几个大晚上送你去医院呀!”
“耗子,酒给我!”赵强想拿回酒瓶却被耗子一个晃手给避开了。
钱胜也发现赵强今儿个不对劲,“怎么了,强哥你平时不这样呀!怎么了这是?”
赵强心里憋屈地慌,听见兄弟们这话,借着醉意说“你们说,我是哪里对不起赵静姝那女人了。是,我承认,那事我的确有错,可这能全怪我吗?我也不知道最后成了这个样子呀!她倒好,全怪我,我这些年,哪里没听她的,她还不领情!”
听到这话,钱胜几个也明白了赵强今天不高兴的原因了。
可这事他们谁也不好说,说赵静姝错了,这也说不过去,毕竟强哥的确这事做的不好,说强哥不好,好像也不能。
钱胜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好开口,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要我说,强哥,你就看开点,这事谁也不好说是不?”钱胜在兄弟们示意下开了口,说完就别开了头。
“呵呵,看开,我也想,可是这事是我想看开就看开的吗?老子当初就不该去那,不对,就不该遇到她!”赵强抢过酒瓶又喝了一口道。
一群人也不好抢,就帮着夹了点吃的给赵强,桌子上又如以往一样,仿佛刚才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天色越来越深沉,风催促着路上的行人快些回家,马路上人流越来越少,一些摊点也慢慢开始收摊,留下一地的狼狈,让人唏嘘不已,实在是应了那句“繁华落尽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