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西诧异的看向皇上,不明白皇上此举是何意?霍霖封已经给张良定了罪,皇上却突然这样问她,莫非皇上想让她开口饶过张良?
沐云西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放过张良她有些不情愿,可要是不替张良说话,又怕皇上说她和霍霖封不顾及手足之情。
沐云西真怕皇上又借机给霍霖封使绊子,她只能压下心底的不情愿,,准备让此事就此揭过。
这时霍霖封却直接朝皇上拱手,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这件事情明显就是张良受了二皇姐的指使,有意陷害云西的,臣现在只定了张良一人的罪,没有让他供出主使之人,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您要是再让云西帮张良求情,就此放过张良,只怕别人会以为,这大夏国的律法只是定着好玩的。”
皇上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兔崽子,居然敢在这里和他上纲上线的。
德妃却不满的训斥霍霖封:“封儿,你不要总是皇上皇上的叫,他是你父皇,礼仪师傅交给你的礼法呢?”
德妃知道,其实皇上对待霍霖封,并不是毫不关心的,霍霖封小时候一个人住在夜南的宫殿里,半夜发高烧了,都是海公公来叫她去照顾霍霖封的,虽然海公公没有说这是皇上的旨意,但整个皇宫里,能让海公公半夜跑来找她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皇上看了霍霖封一眼,捏了捏拳,却什么也没说。
霍霖封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对着德妃的语气却很恭敬:“德母妃,我们在说驸马张良的事情,您文不对题了。”
德妃气得不行:“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倔呢?”
沐云西看了德妃了一眼,又看向没什么表情的皇上,微微皱了皱眉,似乎觉得德妃话里有话。
二公主却气得咬牙:“三皇弟,我都说了,刚才的事情是误会,你就非得抓着驸马不放吗?怎么说我都是你皇姐,你就真的半点不顾及我们的手足之情吗?”
霍霖封立马反唇相讥:“那你指使张良陷害云西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她是我的王妃?你如此败坏她的名声,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霍霖封面色冰冷的看着二公主,语气里透着愤怒。
沐云西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唇,心里也感觉胀胀的,被霍霖封维护的感觉,有些奇妙!
“我……”二公主一时有些语塞。
霍霖封却不给二公主狡辩的机会:“皇上,张良诬陷云西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抛开他和二皇姐的关系不说,张良身为朝廷命官,却知法犯法,随意诬陷他人,往轻了说他是没有主见,行事愚钝,往重了说,他是公然藐视王法,今天见证此事的大臣不在少数,要是张良犯了如此大罪都没有遭到责罚,只怕朝中大臣会有微议,觉得皇上行事不公。”
皇上冷哼:“你说得如此大义凛然,不就是想要责罚张良吗?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公然责罚张良,别人会怎么议论此事,这可是皇家丑闻,那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那皇上的意思,就是为了皇家颜面,让大夏国的律法形同虚设?”
“你……”皇上气得胡子都抖了,这个兔崽子,真是大了,翅膀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