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个事儿能不能,别告诉关关……”孩子们在做检查,叶深还在想怎么瞒天过海。
毕竟关关还有好几天才能回来,到时候孩子的烧肯定退了,他不说,阿姨不说,孩子也说不出来。
阿姨:??这个家里谁最大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今天帮你瞒,明天怕是要卷铺盖走人哦。
“抱歉,自求多福!”阿姨转身就给关关打了电话,当着叶深的面告状,一点也不慌。
“关小姐,孩子发烧了!三十八度五,我们现在在医院呢!”阿姨说着就开始抹眼泪,像是自己家孩子病了。
“孩子难受得直哼唧,好可怜呢,叶先生还不让我告诉您。”
叶深:说得还挺细节,真是个敬业的好阿姨,嗯,我没了。
“有这样的事?我马上回去!”关关气得一掌拍碎了床头柜,一边儿的梦伊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地震了?跑!”梦伊穿个睡衣就要往外冲,被关关一个内力吸了回来。
“订机票,换衣服,现在就回去。”关关已经起身换好了衣服,“孩子发烧了,我不放心,把行程往后推一推吧。”
“啊?”梦伊反应了好久,终于掏出手机看机票,“对的对的,孩子要紧,得回去的。”
孩子检查完,扎了退烧针,确认没什么大问题,叶深就准备带他们回家。
阿姨时时汇报行程,关关决定直接回家坐等。
叶深打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脸色发黑的关关,这腿真没骨气,扑通一下就弯了下去。
“妻……妻主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叶深瑟瑟发抖,作死会死,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你起开。”关关抱着孩子贴了贴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
“去惩戒室跪着反省,晚点我再收拾你!”关关压着脾气把孩子抱回房间,坐在床边守了一夜。
中间困了就去浴室洗把脸,也因此发现了自己被放得乱七八糟且少了很多的护肤用品。
叶深,你干得漂亮。
好在叶深是个有内力的,孩子在他肚子里也算是吸收了不少养分,身体倍儿棒,就算生了病,也好得很快,第二天又活蹦乱跳的了。
“宝宝们跟着爸爸受苦啦~”关关摸着他们的小脸儿,心疼得不行,怎么几天不见,感觉他们好像都瘦了?
乐宁蹬个小腿表示赞同,“妈妈打,妈妈打!”就等你回来给我报仇呢,这爸爸是不是买鸡蛋送的。
“嗯,妈妈给你们报仇。”她抱着孩子去了地下室,刚要开门进去,锦琛突然伸手扯了扯关关的衣领。
“琛琛怎么啦?”关关停下来看着他,锦琛笑了笑,天真地开口,“有尿,给爸爸!”
爸爸喜欢撒尿和泥玩儿呢,他特意憋了一天留给他用,他真是太孝顺了。
关关秒懂,原来这锦琛也是个记仇的,不愧是她的儿子。
阿姨接到电话后整个人都是蒙的,关小姐好好的要干泥巴做什么?
“叶深,给孩子洗凉水澡,你好本事啊。”她拿来泡过盐水的藤鞭,一下一下甩在他的大腿。
“是我大意了,妻主息怒。”叶深自知理亏不敢求饶,这鞭子早就是家常便饭,他也快习惯了。
咻-
屁股上多了个针眼儿。
“妻主饶命,使不得啊!”叶深回头看见她拿了个塑料袋,袋子里满满都是针管,这要是都扎上去,他要变成筛子了。
“你让宝宝们各挨了一针,难道不该百倍偿还吗?”关关又抽出一支新的,唰地扎了下去,毫不犹豫。
“疼……疼啊妻主!”叶深怕针,尤其是屁股针。
“不疼我扎你干什么?”关关白了他一眼,看你以后还敢不把孩子当回事儿。
“妻主!这针头太长了,不能全扎肉里啊!”
“妻主,这针头太粗了,怕是要扎去我一块儿肉啊!”
“妻主……”
关关忍无可忍,就着针眼儿给了他一巴掌,“你话太密了,吵。”
“可是……真的插太深了……”叶深一句话,震惊了在门口刚刚拿来泥巴的阿姨,深?什么深?
她纠结半天没敢敲门,怕打扰了主人家的兴致。
关关听到声音出来开门,“阿姨辛苦了,去忙吧。”
阿姨如蒙大赦,“好嘞好嘞,不辛苦,我这就走!”
关关赶紧把泥巴拿来,小锦琛终于可以释放一下子了,都快憋出毛病了。
“这针也扎完了,咱们玩点别的吧。”关关把泥巴放到他面前,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可是深海泥,美白排毒,净化活肤,纯天然无添加,比我的护肤品好用多了,来,你敷上吧。”
叶深:我信你个鬼,糟老婆子坏得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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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作死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