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宝宝们的出现,还是救了叶深一命,不然他会面临一个全新的姿势,少儿不宜的那种。
也不知道打了几百下,叶深快疼晕过去,孩子们快看睡过去,在闭眼这件事情上,他们倒是有些默契。
叶深趴在床上,脑子里都是乐宁和瑾琛呵呵呵呵的笑声,犹如魔音穿耳,哦不,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魔鬼,小恶魔!”他开始说胡话,关关在一边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再把他拎起来打一顿。
想到这里,她涂药的手更用力了些,直接让叶深抖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肚子,我的孩子!”他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倏地松了口气。
“呼,还好是个梦。”他擦了擦头顶的汗,开始自言自语。
“你在说什么?梦到什么了?”关关停下来,揣着手问他。
“我梦见我生下两个小鬼头,成天盼着我挨打,我不挨打他们就睡不着,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女?”
“还好是个梦,不然我非要把他们塞回肚子里,转世投胎,重新做人才行。”
关关被他气笑了,这是睡糊涂了?
“虽然但是,很不幸,这好像不是梦。”关关戳了戳他有点发黑的屁屁,疼得叶深倒吸一口气。
“两个崽儿在隔壁睡觉呢,塞是塞不回去了,要不你适应一下?”敢动我闺女儿子,我把你塞回庆元还差不多。
叶深: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生下这两个糟死心的玩意儿。
“你就知足吧,要不是因为我不想污了他们纯洁单纯又天真的灵魂,你的下场只会更惨烈。”关关给他抹好了药,随手拿出账本,将前三页画了个叉。
“不过你也不用心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次没带你玩儿的,咱们下次补上。”毕竟我连架子都给你装好了呢。
“倒也不必这么客气……”叶深明白关关的脑洞,但凡是她想玩儿的,就没什么正儿八经的。
叶深负伤,二爹和三爹理所应当霸占了乐宁和锦琛的临时抚养权,本着练手,哦不,本着替哥哥分忧的初心,日复一日,不知疲累。
关关每天依然很忙,但是总会抽出时间来陪孩子,因此,陪伴叶深的时间被压了又压,短了又短。
“关关!关关你去哪儿了?”叶深一天要打十几个电话,一会儿听不到她的声音就要闹。
关关意识到他似乎很缺少安全感,偶尔还会抱着小乐宁和小锦琛去陪着他。
起先叶深还会抱着孩子们逗弄稀罕一番,到后面就吵着要把孩子丢给奶妈,不让他们和自己争宠。
等他伤好了,更是变本加厉。
每天不仅不带孩子,还尽在关关的底线上蹦迪。今天喝个酒,明天蹦个迪,但凡一个没看住,人就不知道跑去哪里。
“叶深,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个当爹的样子,辛辛苦苦才有了孩子,你就是这样做榜样的?”关关忍无可忍,亲自把他从夜场捉了回来。
“反正你眼里只有他们,哪里还在乎我的感受?早知道生了两个只会添乱的,我才不当这个傻大头!”
这话一说,关关直接爆发,“叶深,我本想着你伤才刚好,不想这么快再罚你,但这是你逼我的,我今天非打醒你不可!”
关关直接连拖带拽,把人领进了惩戒室。叶深非但没有乖乖听话,甚至还用上内力,和关关动起手来。
“你真是反了天了!”关关也没留手,直接将他制服,封了内力。
穆华和宇心在一边干着急,“妻主您别生气,哥哥他只是憋闷太久,我要发泄罢了,您……”
“谁都不许替他求情!”关关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将他狠狠揍一顿,再把他关起来反省。
“您打吧,打死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叶深狂笑,挨揍怎么了,他怕吗?
“好,这是你自己要的,一会可别求饶!”关关把惩戒室锁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先前搭好的架子也派上了用场。
叶深的手脚被捆在两边的铁棍上,固定得很紧,按钮一开,两根铁棍便从地上缓缓升起,直到叶深的背距离地面有了一米左右的距离。
本就没穿衣服,配着这个姿势,叫叶深又羞又恼。“您准备这东西,是要用来杀猪吗?我在您心里到底是什么?怕是连畜生都不如吧!”
若是放在平时,他只会娇嗔一句,说关关坏,又想法子欺负他,但现在他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哪里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
“你这张嘴若是不会说话,那就别用了!”关关本想给他几个耳光,但最终还是没下去手,只拿来抹布给他堵住。
“我会让你知道,放肆的代价。”关关拿来定制的鞭子,带着内力抽了下去。
一鞭,就见了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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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塞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