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隔壁府邸的王太傅是个“气管炎”,每天夜里在自家夫人入睡后,都会到桃树下确认积攒了几十年的金子是否安好。
这夜,王太傅照常光顾桃树下,却猝然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坑。
王太傅血气上涌,“谁!是谁偷了我金子!”
夜里,王太傅中气十足的嚎了一声,迈着小短腿才走了一半的玛丽苏把脑袋和四肢缩进了壳里。
寂静无声中,王太傅这声嚎叫遥遥的传来尾音,又猝然消失。
此刻却是,无声胜有声。
西侧高墙后与王太傅府邸的花园相接,高墙下有个不大的洞,玛丽苏就是从那洞里爬到隔壁,偷了一件不值钱破烂衣衫和值钱的金子。
没声了,玛丽苏又慢悠悠的伸出脑袋和四肢,继续爬。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也只有一会儿,姬爃克制得耳边嗡嗡作响,直到乔宓没在有小动作,他小幅度的朝着乔宓的脸侧了侧头,唇畔碰到她耳屏,姬爃没忍住,轻舔了一下。
这次乔宓感觉神经颤得更凶了,甚至抖了一下。
她一抖,把姬爃吓了一跳,没敢再碰,反而把头往后仰了仰,担忧的问,“乔乔,是不是难受?”
乔宓翻了个白眼,“呆子!”
“???”
“叫你乱动!”俨然是个双标狗,忘了刚才自己小动作还要多。
“对不起……”姬爃低头认错。
不想乔宓接下来爆了金句,“当舔狗就敬业点!”
“……”
乔宓干净利落的说,“继续!”
姬爃眼里瞬间爆出惊喜,乔宓这么说,一时间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乔宓一只手抬起了姬爃的头,放开,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和唇,“亲这里。”
姬爃努力克制的情绪,快要藏不住,眼眸比浩瀚苍穹还深邃。
乔宓把脸蛋往他面前递了递,姬爃克制着小心翼翼的印了一个吻,比羽毛还轻柔的蜻蜓点水。
还以为他就这样羞涩的意思意思,隔了半秒不到,他又轻轻印了一吻,比刚才捻在指间的花瓣还柔软。
然后就一下接一下,还在脸上换着地儿啾,不仅啾,还边啾边移,好似拿了一朵羽翎在脸上挠,又似拿了朵芍药在脸上敷揉,几分似是而非,但后劲儿很足!
姬爃试探着,试探着,也沉迷着,沉迷着。
快移到唇角时,乔宓却偏了偏脸,薄情太久,下意识的动作。
这种时候,她尤还记得,自己唇角,好像沾染了血渍!总归是有点不适应!
姬爃多么敏感,立马乖巧下来。
他仔细打量乔宓的反应,须臾,靠近她耳边,低低唤了一句,“乔乔……”欲言又止。
乔宓漫不经心的“昂”了一声,她在心里考量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姬爃的发尾。
姬爃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说道,“乔乔如果不愿,我知道一种类似神交之法,无需……”那个两字姬爃含糊带过,“也能让你……”
后面的话,小的几乎听不见。
乔宓自然知道他想说的什么。
她一代魔尊,看过的听过的腌臜太多太多,这等妖界狐族谄谀笼络人心的手段,他一个神界圣子是如何得知的?
难不成,还有神狐供奉他时,许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愿?
万千思绪一闪即止,乔宓唇色殷红,比血色还红,抬起了姬爃的下巴,慢慢吐字,“你想好了?”
“我愿意的。”姬爃眸光坚韧又悠扬。
乔宓叹息了一声,怎么就让堂堂圣子,如此伏低做小了?
蝉鸣奏响了夏夜里的乐章,配合着姬爃鼓噪的心,在他心里开了一场音乐盛会,释放着希冀,心悦和臣服。
乔宓又叹了口气,勾着姬爃肩膀,轻轻一带,翻身,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恶人,还是让她来做吧!
乔宓手指扯着他的衿带巧妙一拉,衿带就散开了。
双手绷直了衿带,乔宓附身,带着淡淡的笑,看着越来越近的乔宓,姬爃喉头一动。“闭眼。”乔宓说。
姬爃很听话的闭上了眼,五感更加敏锐了,他感受到乔宓的手指划过脸颊,鼻梁,然后停在眼角,姬爃紧张的蜷缩着手指,额头青筋显露,连唇瓣都在抖。
有什么遮在了他眼睛上。
是衿带!
乔宓用衿带蒙住了他的双眼,并抬了抬他的脑袋,在后脑勺绕了一圈,在额头系了个结。
姬爃一动不动,任由她为之。
明月躲进了云层里,皎洁的光暗了下去,连蝉鸣仿佛都在这一刻停了,世界太安静,唯有不静的是失控的心跳声。
玛丽苏哼哧哼哧扛着破烂衣服爬到西侧时,入眼一幕惊得它直接缩进了壳里。
这……这……这……这是它一个王八能看的?
玛丽苏一开始还一惊一乍,不多时,它又小心翼翼的伸出头来,其实,倒是玛丽苏大惊小怪了,两人衣衫完整,除了有些皱巴巴的,也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事,但空气中弥漫着甜腻和涟漪,还有说不出的妍靡、魅惑。
夏日无风,白玉榻边的清池平稳无波,一片花瓣停在水中央,兜了几滴露珠,浮浮沉沉,一直萤火虫停在花瓣上嗅了嗅,扑腾着飞向了白玉榻,更多的萤火虫飞了过来,星星点点,倒影在水面,好似星星坠入到了池中。
温柔的良夜,在这静好夜色里,徜徉着无声涟漪,释放它的深沉、甜谧与柔和,很有些缠绵悱恻之韵。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明月从云层里移出来,向着天际悄无声息的移动。
乔宓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蒙住眼睛五感无限放大的姬爃感觉浑身血液都在燃烧,在起初的乖巧后,心里叫嚣的情愫和依然控制不住的病欲,拉着他仅剩不多的理智沉沦,他紧紧的抱着乔宓,抖着唇瓣,胡乱的吻着……
高洁的圣子,这一刻也因为心里的念欲,心甘情愿的坠落。
他也中了毒,中了她的毒!
此生无解!
这厢,玛丽苏已经拖着龟壳挪到了角落里,那件破烂衣服早就从龟壳上滑落了,且拖拽过程中,也沾染了一些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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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我就是女王6:当舔狗就敬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