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瑶不明所以,瞪大了眼,无辜地摊开手说,“我什么都没说啊~”
她才不管江闵淮听到了什么,只要一个劲地不认账就对了。
谢乐瑶笑道,“你该不会是心疼了吧?你对裴愉心动了真感情?”
谢乐瑶的笑容还没展出来,就被江闵淮一把抓住胳膊,拽到了腿上。
谢乐瑶坐在他的腿上,有些不自在,“你,你干什么?”她的臀部紧贴着他的大腿根,隔着布料,明显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
江闵淮在她耳边,低语厮磨,“你觉得我想要干什么?”
他说着,手突然从她的衣摆滑进去,像极了一条游蛇。
谢乐瑶的心跳慢了半拍,急忙摁住他的手,声音沙哑道,“你,你别这样……”
她的声音听在江闵淮耳里像极了邀请。
他不再受控制地把手从她的腰间滑到了她的胸口,然后停在上面,轻咬住她的耳垂说,“你跟我说说……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谢乐瑶的心跳突然慢了下来,她要把这件事跟江闵淮提么?那她的尊严何在……
谢乐瑶不想让自己在江闵淮面前丢了面子,急忙说,“不,不是的!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你……”
她说得一本正经,以至于江闵淮差点就信了她。
他哑着嗓子说,“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要……动手了。”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捏了一下,然后另一只手从胸口,把衣服的扣子一点一点地解开。
谢乐瑶心口突突跳个不停,她不知道江闵淮说的‘动手’是什么意思,但他现在确实在动手,解她的扣子。
她该不该说?
难不成真的要把这件事告诉江闵淮?
她思索的时候,胸前的扣子已经被解了大半。想当初,她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过,怎么现在,却变得有些害羞了呢?
谢乐瑶想着,急忙劝阻道,“你别这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闵淮噙住,她的嘴被含在他嘴里,轻咬慢捻,细细吮吸,好像要把她浑身的血液给吸干似的。
谢乐瑶讶异地睁大眼,“你干什么……唔!”
她好不容易喘口气,还没讲出话来,嘴巴又被人给噙住,这次江闵淮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深入,把舌头往她的嘴里伸,谢乐瑶的丁香舌被擒住,一下子就被占据了上分。
她瞬间失力,瘫软在对方的怀里。
谢乐瑶感觉有无数只小鹿在她的胸口乱撞,搅得她心乱如麻,情乱如迷。
她对江闵淮的情感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爱他吗?
他喜欢她吗?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如果是喜欢的话,她愿意接受这一切;如果不喜欢……那她又该做何抉择呢?
谢乐瑶现在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她的手使不上劲,也推不开他,只能任由他在她的身上放肆而为。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江闵淮才放开她,用大拇子的指腹在她唇瓣上擦了一下。
“你干什么?”谢乐瑶疑惑地问。
江闵淮满足地道,“自然是保护你,不能让别人看到你被我亲吻过后的样子。”
谢乐瑶的心里跟抹了蜜似的甜,她害羞地问,“那你会喜欢我吗?”
她的问题出人意料,且大胆。
江闵淮不解地问,“你觉得你爱我吗?”
他的问题也像她那般直接。
只不过两个人的含义截然不同。
谢乐瑶的问是真的问,而江闵淮的问只不过是为了试探她。
“你觉得你现在放下一切包袱之后,还会爱我吗?”江闵淮试探性地问。
他其实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谢乐瑶接近他的目的。想当初,她在裴愉心面前对他的告白也只不过是为了完成目的罢了。如果接近他能找到伤害她母亲的凶手,那她什么都愿意做。
可如今。
谢乐瑶跟他摊牌了。
她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他吗?
谢乐瑶一时语塞,犹犹豫豫地问,“你确定……要问我这个问题?”
谢乐瑶不想说,可江闵淮却偏想要知道。
“当然。”
他绞着她的头发玩,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谢乐瑶看着他满目纵横的脸,有些心疼,又有些怜悯,“你都这样问了,如果我说不……你会伤心吗?”她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唇往他的脸上贴。
可她还没亲上去呢,江闵淮就愠怒地推开她,“你如果这样说,那就不用说了!”
说完后,他就往门口走。
谢乐瑶急忙追上去,“你别这样,我是开玩笑的,我不是,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闵淮粗暴地打断,“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想知道个答案!”他愤怒地掰开她的手,冷漠地看着她,道,“而如今,我已经从你的话里知道答案了,你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说完后,他就出了书房。
谢乐瑶呆呆地望着洁净的门,有些不知所措。
她刚刚都做了什么?
把江闵淮给气走,然后还不给他台阶下,最后连自己的心里话都没说出来……
她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她不解,她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想法,她一方面想要对江闵淮讨好,可另一方面又不想把自己的真心给交出去。
……她该怎么办?
谢乐瑶犹犹豫豫地开门,看到江闵淮还在门口,就急忙解释道,“你别这样,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
江闵淮立马打断她,“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今天来干什么,”他冷漠地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说,“其实谢长平全都告诉我了……你帮他盗窃江氏集团机密,帮他抢夺西郊地皮的事……我全都知道了。”
谢乐瑶惊讶地长大嘴巴,她急忙问,“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哦不,不是!你不要听他乱说,这些事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她说得语无伦次,就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江闵淮无情地地道,“不用你多说,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你不认同的话,就拿出证据来!不然……”他说着,哀叹了口气,后面的话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说完后,就走了。
谢乐瑶跟在他后面,想要追上去,可她还没有任何证据,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闵淮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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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谢乐瑶被提问,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