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谢乐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才不会考虑你呢,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跟江闵淮比差远了!”
谢乐瑶话里的意思就是说,江淮在她眼里根本就比不上江闵淮。
可这两个明明都是同一个人,有何区别呢?只不过一个是坐在轮椅上,一个是站起来的罢了。
谢乐瑶还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江闵淮,所以对他的厌恶不止一星半点,“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后,她就起身要往外走。
江闵淮立马抓住她,安慰道,“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那你也不用走啊,我跟他比到底差在哪了,你倒是说说看呢?”
谢乐瑶回过身看他,故意贬低道,“你啊……跟他比起来,哪都没他好!空有一副好皮囊,却生得如此纨绔,你爹妈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你的。”
谢乐瑶说完后,就转过头不看他。
但江闵淮的表情却很难过,失落地说,“我爹妈早就不在了,不然我也不会这样……”
谢乐瑶诧异地回过身,“你爹妈去世了?!”她张大了嘴,半晌才缓过神来,尴尬地说,“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爹妈……早就不在世了?”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动到江淮的敏感线。
谢乐瑶的话给江闵淮提了醒,他忧郁地开口道,“哎——这些都是陈年往旧事,我也不想再提了,你要是真的可怜我,就好好地陪陪我吧……”
说完后,他就自己坐到沙发上,手肘撑着腿,头枕着手背,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郁郁寡欢的形象。
谢乐瑶看了后,果然心生怜悯,急忙走过去安抚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要是早知道是这样,我也不会……”
她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努力抑制住心底的哀伤,把手贴到他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道,“对不起,你别难过了……我要是真的早知道是这样,也不会……”
“所以……你能原谅我吗?”谢乐瑶翼翼小心地问。
谢乐瑶问完后,江闵淮立马抬起头来,“你要是想让我原谅你,就得做点什么!”
“什么?”谢乐瑶问。
“比如说……”江闵淮故意打了个转,狡黠地冲她挤挤眼,“亲我一下。”
说完后,他就戳了戳自己的脸蛋。
谢乐瑶真是被他的天真跟幼稚给打败了,无奈的瘪瘪嘴,在他脸上浅啄了一口后,解释道,“这是因为我刚刚说错话对你的道歉,但你可别误会啊,我对你没有意思……”
她的话刚说完,就被一股力道给带了过去。
谢乐瑶仰躺在江闵淮的腿上,一双眼圆咕溜秋地望着他,双手蜷放在胸口,一副受了惊的表情。
“你干嘛?!”
谢乐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大手给擒住,然后撞入了某人的怀里,嘴上含着一抹温热,像是蜜糖,又像是花瓣,柔软得不像话,瞬间就把她衔进了温柔乡里,差点迷失了自我。
“你——!唔!”
谢乐瑶的话被淹没,唇齿间的交缠是那么深沉,那么美妙,叫她一时分不清天南地北,彻底失去了自我。
等她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盏茶之后了。
“你干什么!!!”谢乐瑶猛地推开他,拼命用手背去擦拭自己的嘴巴,红唇几乎都要被她磨破了。
江闵淮看到她的举动,猛地拉过她的手,摁住她的双肩道,“你在干嘛!跟我亲吻就这么不乐意吗?!”
谢乐瑶想也不想就一把甩开他的手,“我当然不乐意!你又不是江闵淮,凭什么要我乐意,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谢乐瑶的话彻底激怒了江闵淮,他的脸上流有怒意,但又不敢说什么,只好隐忍道,“你说得对!我不是他,所以我不配拥有你!那你还是走吧。”
说完,江闵淮就起身去开门。
谢乐瑶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气鼓鼓地走出了家门。
她回到自己的房子之后,气愤地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道,“哼!什么玩意儿!居然还要老娘先出来!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个影子嘛!还真把自己当正主了?!我才不会喜欢你呢!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你的!”
说完后,谢乐瑶猛地把抱枕砸向门口。
门外的人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那个……我能进来吗?”
谢乐瑶回过头,就看见小雅站在门外。
她讶异地起身,从沙发上飞奔过去,拽住她说,“小雅?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
小雅摊开双手说,“我当然知道你住在这,因为是江闵淮告诉我的。”
“蛤???”
谢乐瑶的头上出现问号,“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个?”她歪着头,不解地说,“你们俩什么时候有联系的?”
她对他们俩的关系产生怀疑。
按理说,小雅只不过是个普通工薪阶层家的孩子,怎么会认识江闵淮这么厉害的人物?除非是——
谢乐瑶狐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们俩早就认识了吧?”
谢乐瑶的疑虑不无道理。
她问完后,小雅就诧异地回,“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认识他?你在开玩笑?”
她说着走进门来,四处打量了下谢乐瑶的新窝,撇嘴咂舌道,“哎呀,我还真没看出来啊,你能有这么个的地方住,还真是小瞧你了~”
小雅说的意味深长,谢乐瑶没听出她话里意思,还是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的?你不是说江闵淮告诉你的么?那他人呢?”
谢乐瑶把头探出去,以为江闵淮也在外面,可结果令她大失所望。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就连个人影也没有,只有两个行李箱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门外。
谢乐瑶把箱子拖进来一看,才发现这是自己的行李箱,还有另外一个不认识。
“你怎么把行李也带过来了?你该不会是想要跟我一起住吧?”谢乐瑶充满疑虑地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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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谢乐瑶被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