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不可能死的!
这种枯水季节跳河纯属一个笑话。
大家都心知肚明魏佳宁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而已。
可魏佳宁的脑残粉显然不想这么想,因为赵清河的话,林建平再次火冒三丈。
“她没死成你很开心吗?赵清河,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
林建平再次向赵清河扑了过去。
这一次,赵清河没有让他得逞,他轻轻松松就避开了林建平的攻势。
谁知这却让林建平恼羞成怒,扑得越发起劲。
“建平哥,是谁救了魏佳宁?”
乔晚不着痕迹地挡在了赵清河的前面,并
冲他摇了摇头。
这时候赵清河身处各种意义的劣势,不管他有理没理,和林建平打架最后遭殃的都只能是他自己。
“还能是谁,你大堂哥呗!”
林建平有些郁闷,本来想来个英雄救美,没想到却被林援朝捡了便宜。
“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乔晚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这个时候你不去嘘寒问暖,是打算把机会白白让给别人吗?”
被乔晚忽悠两句,林建平屁颠颠地走了。
“乔晚,谢谢你。你又帮了我一次。”无人注意处,赵清河的眸光深邃又痴迷。
从前他是有多蠢,才
会把珠玉当成鱼眼珠子,把鱼眼珠子当成珍珠!
只可惜机会错过了就错过了,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和她并肩而战,在更广阔的天地相遇了......
替赵清河搬完家,天已经黑了。
墨蓝色的天幕上星光璀璨,一条闪耀的银河像是玉带般装点了夜色。
乔晚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了倚在香樟树下等她的秦川。
夜色中,他一脸平静。可那低垂的眉眼和微抿的唇角依然泄露了他的低气压。
乔晚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位祖宗了,她满头雾水地走上前去,故作轻快地笑了笑。
“秦川,
你在等我吗?”
“我等你做什么?你都快乐不思蜀了,我等得着你吗!”秦川睨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乔晚:“???”
这狗男人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老阴阳人了!
乔晚略一想,就明白秦川在生什么气了。
多半是今天下午知青院的事情传到了秦川耳朵里,又或者是她帮赵清河搬家的事被他给知道了。
以这狗男人小肚鸡肠的脾性,和他不待见赵清河的程度,他不生气就怪了。
“你没事吧?对着个牛棚,我有什么好乐不思蜀的?”
“谁知道呢!”秦川的语气依旧酸不拉几的,
“牛棚也许不能让你乐不思蜀,但人可就不一定了!”
乔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行了,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
秦川冷不丁地停住脚步,回头看她,目光灼灼。
“听说赵清河向你表白了?”
“你听谁瞎说的?”
不知为何,明明她和赵清河清清白白的。可此刻对上秦川审视的目光,她却有些莫名的心虚,
“赵清河那是为了堵魏佳宁的嘴,才故意那么说的。”
秦川唇角下沉,冷笑道:“他要是不喜欢你,为什么宁愿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也要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