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扶生回朱王国时,于颜把一切事宜都准备好了。
包括亲手把自己的儿子柳寻岚给囚禁起来这件事。
她很久之前便跟大人求了恩典,她什么都不要,只要柳寻岚活下去就好。
段扶生站在那把令天下无数人为其疯狂的位置上,迟迟没有坐下。
他眸光的淡淡又显空荡的落在下方那些早已被大换血成自己人的臣子身上,看了许久,才落了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段扶生的声音并不算大,却极有穿透力响彻在所有人的耳边。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心中的某一处都忍不住颤了颤。
坐在皇位上的段扶生换了个坐姿,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
什么时候结束,他好想翘二郎腿.....
结束以后想办法接(偷)个周声声过来玩吧。
不得不说段扶生这手偷梁换柱打了所有国家一个措手不及。
朱王国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偷了家,皇位易了主。
朱王国旧臣们把他们称呼为‘贼’,但随着反对新王朝的人一个个莫名暴毙在自己家中,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自觉的闭了嘴。
这是新的统治者在用铁腕手段告诉所有人。
反对者,死。
百姓们其实并不在意皇位上坐着的人是谁,国名又变更成了什么。
起初,他们畏惧于新统治者的手段,害怕他会是一个暴君。
但随着赋税缩减到原来的三分之一,再加上朝廷主动出钱给因为自然灾祸而失去家园的流民修缮房屋跟分发农具后。
事情迎来转机。
百姓们对这位只对旧朱王国反对他的官吏才残暴的君王,产生了史无前例的好感。
哪怕旧王朝的官吏逐渐被杀了个干净,也依旧阻挡不了日益增聚民心的声势浩大。
朱王国出事,令人意外的是雍国只表现出了漠不关心的态度,而甄国那边,太子竟然以个人名义送去了贺礼。
这其中的意味,不由得让人深思。
比起大国模糊的态度,附属于朱王的小国们却生了心思。
现在他们处于改朝换代最脆弱的时候。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
谁都想在这个时候,啃下那一块肥美的大肉。
他们派人去游说一向不服皇帝管控的河平城城主,但意外的却碰了一鼻子灰。
从河平城城主夙礼那边拿到起了反叛之心的附属国名单后,新帝段扶生勾唇愉悦的笑了笑。
没有被血浸透过的王座,总是让人很不安心啊。
附属国,说到底只不过是朱王国无力吞并的借口罢了。
“他们找死,我怎么能辜负这份期望呢?”段扶生把那份名单折成了纸飞机状,轻轻一挥,飞到了跪在不远处一个穿着新制官服的女子身前。
于颜红着脸拿起来:“属下遵命。”
临走前想到什么,还是咬着牙提醒了一句:“陛下,您现在是皇帝,不可以再用‘我’这个自称了。”
段扶生不耐的挥挥手。
于颜知趣的退下。
原本都已经做好了退休的准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陛下他还愿意用自己。
甚至顶着女子不能为官的老派思想反对的压力,以一己之力排去悠悠众口,把自己送上了这个位置。
吸吸鼻子,于颜突然轻轻笑了一声。
大人果真一点都没有变,依旧护犊子的很啊。
想到自己那终日酗酒情绪崩溃的儿子,她收敛了那点笑,叹了一口气。
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
周声声在知道段扶生回到朱王国做了什么后,下巴都是翠儿亲自给她捡起来的。
尼玛,段扶生你要不要这么牛?
这就是你口中说的回去有点事?
是啊,正好有空,回去搞个皇位坐坐是吗?
朱王国被偷家,新皇更国名为‘陞’(sheng)。
谁都以为这位新帝有着同初代朱王国皇帝一样的傲慢,选择以自己名讳来命名国家。
但少部分知情人明白。
陞国的陞,指的并不是段扶生,而是另外一人。
‘今天是情诗环节: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恭喜登基(注意别在上朝的时候翘二郎!)’
落款:声
看完了这封字迹瘦劲清峻的信后,段扶生翘了翘唇角。
三天后,一只通体雪白的鸟颇为傲娇的落在了周声声特意准备的鸟架上,优雅的喝了口水。
周声声从他腿上拆下一个小筒,打开了里面的信。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
(再敢让未清替你代笔,就写十张大字让清白带回来)’
落款:生
周声声:.......
怎么会有人在写下一句情诗后,还要写下这么煞风景的话。
阿胖一脸遭了雷劈的表情。
怎么会有人自己骂自己啊。
“不过.....张剑还没回来吗?”
周声声突然想起来。
阿胖瞬间萎靡:【快了......】
周声声挑眉:【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皇兄找了一群专业抓狗的来逮我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吗!】
阿胖心想我看你当时玩的很开心啊。
跟捕狗大队捉迷藏之类的。
而被人惦记着的张剑这边——
“仙德瑞剑!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可以去参加城堡的宴会从而让王子对你一见钟情吧!告诉你!你这是在做梦,别以为你长着一张漂亮的脸就可以勾引王子!”
长着一张漂亮脸的张剑穿着一条被他紧实的肌肉撑的快要爆出来奇怪蘑菇状裙子,拿着一把扫帚站在一个绿蛤蟆一样的女人面前。
张剑打了个哈欠,他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见这个低贱的仆人不理自己,被张剑称作绿蛤蟆一样的女人气的脸色通红,回头大喊道:“哦我亲爱的妈妈,仙德瑞剑他不理我!,妈妈快来管管这个无礼的灰姑娘!”
继母托着自己骨折的手冷漠的无视掉自己大女儿的话。
她不想吗?
她当然想!
但是得等自己的手好了以后。
见一向维护自己的母亲不搭理自己,绿蛤蟆愤怒了。
提起裙摆,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向张剑踹去。
只听‘咔嚓’一声。
历史再次重演了。
她的脚,骨折了。
张剑木着一张脸,十分遗憾的说:“哦,我亲爱的姐姐,你也参加不了城堡的舞会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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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第二百二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