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惜雯的话,老鸨得意的笑了笑,“姑娘,你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吧,不过也没关系,我干这一行这么久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每一个刚来的姑娘都是会说和你一样的话,但其实在我那接几个客人,就会接受了。”
白惜雯皱眉,恶狠狠道:“我告诉你,我姨母是望京城的人,我就是望京城来的,沈曜你知道吗?沈曜是我姐夫!你敢得罪我,我姐夫一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老鸨闻言,愣了一下子之后,就哈哈大笑。
“沈曜我当然知道了,不过沈曜是你姐夫,这话我怎么就不信呢?”
“沈曜可是大将军,你要是有个大将军姐夫,还能来这儿?”
老鸨哈哈大笑之后,才道:“行了姑娘,你也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老老实实跟我走吧,这就是你的命!”
说着,已经一抬手,就让外面的人将白惜雯带走。
正在这时,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里面的人全都不要乱动!”
众人都是愣住,急忙往外看去。
一队兵马跑了进来,那老鸨脸色才轻松了下来。
自己做这个声音,哪能不提前和城主打好关系呢?
这个城的城主,早就是她拿钱打点过的人了。
所以现在她根本一点都不害怕。
“官爷,是城主让你们来的吧,马城主那边我已经说好了!”
老鸨笑着说着,还从袖袋里拿了几块碎银子递了过去,“这大热天儿的,几位官爷赶紧的去买点酒喝。”
那为首的官兵见了这一幕,皱眉道:“马步寿贪赃枉法,纵容底下人开黑店拐卖人口,已经证据确凿,被带走移交大理寺了,不日便会有新的城主来接手这里!”
老鸨惊呆了。
“怎……怎么可能?”
官兵看了看周围,道:“把这群人都给带走!”
老鸨被扭了胳膊在身后,直接带走,还心不死的大声喊着,“你们是谁派来的,你们敢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老鸨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的地头蛇,自然已经是忘记了,人外有人这个词。
官兵皱眉,一脸严厉道:“我是陛下派来的,你竟然将手伸到了陛下的人的头上,还敢大放厥词?来人,堵住她的臭嘴!即刻带走!”
老鸨被不知名的臭抹布堵住了嘴,眼神中的惊恐怎么也掩饰不去。
陛下的人!
陛下怎么会来这里?
白惜雯被面前的变故惊呆了。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怎么忽然就有人来救自己了?
“白姑娘,白姑娘你没事吧?”
徐清风跟在后面跑了进来,看见了白惜雯,徐清风急忙上前询问。
白惜雯可算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孔,激动地就一把抱住了徐清风,“呜呜呜,徐大夫,你没走啊……我以为你走了……”
徐清风整个人一下子愣住,浑身僵硬的不像话。
他张了张嘴,又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惜雯痛痛快快的哭完了,才抬起头来看着徐清风,“徐大夫,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徐清风脸色有些尴尬,不着痕迹的推开了白惜雯的手,保持了距离,道:“我昨晚上看见你被他们带走了,我就一直跟着,本想着趁机救你走,没想到遇到了陛下的人,他们说是来护送咱们去随阳城的,我就寻求他们的帮忙了。”
白惜雯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遇到了他们,要不然我就要自尽了。”
徐清风一愣,“白姑娘,为何自尽?”
“我偷听到了他们的说话,他们说要把我卖去青楼!要是你没来救我,我就自尽算了。”
徐清风闻言,心中很是愧疚,“白姑娘,让你冒险了,是徐某人的错。”
白惜雯急忙摆手,“这有什么?反正现在没事就好了,还要多亏了徐大夫你,要不是你来救我,没有放弃我,我们说不定就只能下辈子再见了。”
徐清风听着白惜雯的话,心中还是很内疚。
白惜雯站了起来,道:“走吧,这里是是非之地,咱们不宜久留。”
徐清风点点头。
两人走了出去,先前的官兵给他们准备了马车和干粮还有盘缠,给他们留了地图,让他们先行赶路。
官兵们要在此地等待新的城主到来。
有了马车和干粮还有盘缠,徐清风和白惜雯再赶路,就顺利多了。
可能是吃了之前住客栈的亏,两人的心中都像是有了阴影一样的,达成了共识不住客栈,就在马车上凑合一晚上。
休息好了,第二天继续赶路。
夜晚,徐清风生火,拿出来干粮两人分着吃了。
借助着火光,徐清风仔细的看着地图上的轨迹。
“咱们再过一座城,就差不多应该快到了。”
白惜雯打着哈欠,啃着干巴巴的饼子,道:“等到了地方,我一定要找夏姐姐,让夏姐姐给我做好多好多好吃的。”
“这一路,可算是亏待死我了,我这嘴巴啊,馋死了……”
徐清风闻言,却道:“夏樱怀了身孕,你让她给你做饭,你怎么这么不体谅人?”
白惜雯听着徐清风的话,笑着道:“哎呦嘿,你瞧瞧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喜欢夏姐姐一样!”
“徐大夫,我可得善意的提醒你几句了,你现在在我面前这么说没事,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不会另眼相看你,可是要是到了随阳城,你可千万不能说这些话了,要是被沈将军听到了,他会砍了你的!”
徐清风闻言,脸色变了变,拿着棍子拨弄着火堆里的柴禾,道:“我不会给她添麻烦的。”
白惜雯笑笑,“但愿如此!”
吃完了饼子,白惜雯就去睡了,徐清风坐在外面守着,合衣看着夜空。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未来人。
以前读这首诗的时候,还不曾有什么感觉。
如今再想起来,虽然那边不是自己的故乡,却是也让徐清风有了一种,越近,情越怯的感觉。
翌日一早,两人便继续出发。
赶着马车,速度也没慢下来,还不到天黑,已经到了兴洲。
兴洲的下一站,便是随阳城了。
两人本想稍微歇息就立刻出发,却没成想遇到了复杂的事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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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沈将军会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