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月给了秦绰一个白眼,“我看你就是心理作用。我们学医的,我很清楚,有时候身体的不适,都是心里暗示的原因。
你要把自己的心态放开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秦绰不说话。
刘欣月板起一张,“秦绰别矫情了。我来医院接你的,你不走,往后我都不管你了。”
“好,你别管我。让我在这里待着吧。那个人没有落网,我就不能安心。他就是疯子,你知道不?当时小汽车真的出问题。
刹车没有用,不管我怎么踩!”
秦绰是个胆小的,再加上小汽车,他会开,却也不了解原理。
他操作得少。
那种没着落的感觉,确实让人很心慌。
刘欣月听着这话,瞬间生气了,瞪着秦绰,“混蛋!你真不让我管你?那我走了!”
秦绰不作声。
走了也好。
省得连累了她。
这个于中就是一个疯子,万一他丧心病狂,可怎么办?
他在医院里待着,让他觉得他病得很严重,或许他就不会发疯,能消停消停。
刘欣月给气得,暴脾气的她,伸手就想把暴发户从床上拽下来。
可是他那么大一坨,哪里是她能拽动的。
而且她拽。
他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看着真心气得很。
“秦绰!你疯完了吗?”
刘欣月低低的喝出声。
秦绰第一次这样,不理刘欣月。
那模样,看着让人可气得很。
刘欣月真不知道他到底抽什么疯,怎么这么搞笑?
一点小事儿,非要无限放大化。
简直无药可救。
刘欣月只能赌气的转身走了,不管他。
让他作,作上天。
她也管不了。
看着刘欣月走了。
秦绰紧张得很。
他一直对她很好,事事百依百顺的。
可这回……
他真的惹了刘欣月生气,他这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
可是他为了她的安排,他只能这样。
可能是他一厢情愿的为她好。
可这也是他的心意。
刘欣月气鼓鼓的从医院里出来,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她也是真气到了。
她不懂秦绰的意思,更不知道他背后一厢情愿的为她好,所以就一个人生闷气。
她想要缓解自己的情绪,所以去了图书馆。
一天就是一整天。
她看书看得太入神了,忘了时间。
她再抬头的时候,天都黑了。
图书馆的阿姨说,“小姑娘,天都要黑了,赶紧回吧。天黑不安全。等会校门也关了,不是吗?”
刘欣月抬头才看到外面的天黑了。
已经是晚上八点。
图书馆都要关门了。
刘欣月把书还了,背上书包,想了想,还是去了医院。
秦绰总是什么事都顺着自己,自己却因为这点小事儿和他吵架。
即使是处对象,那么就得磨合脾气。
妈妈很温柔,总在包容爸爸。
可是爸爸也有包容妈妈的,基本都是百依百顺。
妈妈说过:两个人相处,总会有相冲的时候,这个时候就要看事情的本质,到底严重不严重,要是不严重,那就让个步,低个头。
对方也会见好就收,那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是。
她低个头吧。
秦绰见好就收,那么什么事都没有。
他要在医院待,她就陪他呗。
反正待着也没有什么。
为什么要因为一口气咽不下去,就赌气。
他不舒服,自己也郁闷。
刘欣月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就往回走了。
走到医院的门口。
她还是有些犹豫,要不明天来?
可她都走到这里了,还是进去吧?
刘欣月和自己在原地,做了强烈的思想半争,最后还是进了医院的大厅。
可是她还是有些后悔了。
所以她绕到了花园里,想从窗户看看秦绰在做什么?
有没有发脾气。
现在在做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刘欣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的在乎他。
大概是真的他对她太好了。
好到百依百顺。
能体会她所有的悲伤和快乐。
想到刚刚自己的任性,不能体会他的恐惧与担心,还赌气的走。
自己真的就太幼稚了。
所以等会儿哄一哄他吧。
要处对象,就好好处。那都是奔着结婚去的。
虽然她现在不着急结婚。
刘欣月想着,蹑手蹑脚的往花园里。
找到了秦绰所在的病房,下了台阶,要走过去时。
忽而看到一个人!
鬼鬼祟祟的身影,他脸上戴着口罩!头上还戴着帽子,她看不到脸。
刘欣月的心咯噔一下。
只见那人手上拿了什么,往秦绰的窗户里喷什么。
刘欣月微皱眉,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只担心他对秦绰做什么,立即上前,一手按在他的肩头。
他人猛地反应过来。
转身,一股浓烟袭来。
刘欣月嗅到是什么时,已经来不及。
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倒了去!
那人快速的一把接过刘欣月,眼里划过一抹狠意,将刘欣月找上肩走了。
而屋内的秦绰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走到窗前,推开窗,看了看,没有看到什么。
他的眉头一皱,“奇怪,我明明听到了什么声音,而且这什么味儿?怎么有点像欣月的香水味?”
秦绰打开窗,又嗅了嗅。
没有什么香水味,反倒有一股怪味。
然后脑子昏沉的,好奇怪。
秦绰到床前,整个人直接倒进了床里。
他这一睡,就直接睡到第二早上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手边就有一封信。
秦绰看着手上的信,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手颤抖的打开信封。
“暴发户,想救你的女人,就带黄金条来创溪水库,不许告诉任何人,你要敢带人来,我就割花你对象的脸,再把她强占了!”
秦绰看完信,手一抖。
于中!
你这个混蛋!
死混蛋!
你敢动欣月!
他原本就是担心他动欣月,结果他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把信往口袋里一塞,然后穿上鞋就跑了。
护士刚刚过来,“秦同志,快准备一下,去做检查了。”
“不做检查了!我要出院!”
“诶,不是你要做检查的吗?”
“不做了!”
秦绰没好气的说。
护士白他一眼,“莫名其妙。”
秦绰根本来不及和护士多说什么,狂奔了出去。
骑着自行车,就先回了家,连衣服都没加,拿了黄金条,开上小汽车,就往目的地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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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她重要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