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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我不在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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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的司马道福梳起高髻,发顶步摇如一树繁花,缀满金叶,摇曳生辉。她轻晃茶盏,丹蔻托在青瓷上,映出明艳的朱色。

“还以为贵坊匠师品性高洁,不见权贵。我还想,定要拿足诚意打动贤师才是。未料今日一见原是故人。早知道,便不那般紧张了。”她抬起小指,轻轻一撩耳边玉珰,慵慵半垂的目光穿透茶盏雾气,落在叶夕身上,

梁坊主左右看看,笑问道:“殿下与叶匠师是旧识?”

长公主勾起朱唇,瞧向梁坊主,“一面之缘。那时未通姓名,但叶匠师之嚣张无礼,实在令我印象深刻。以至于数年后再见,还能一眼认出。”

梁坊主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长公主……是什么意思?

只听她又说:“听闻叶匠师所铸佩剑尤为精良,荆州士族争相求购。为何叶匠师偏偏不肯应我所求,是不是还记恨我呢?”

这会,再迟钝的人都能听出长公主话里的刺,梁坊主陡然紧张起来。

叶夕深吸一口气,再次伏拜说道:“民女过去无状之举,还请殿下宽宥。但民女对殿下绝无不敬之心。”

长公主搁下茶盏,眸色逐渐变凉。

粱坊主在旁忙说:“殿下有所不知,过去本坊流出的几柄剑,乃是叶匠师早年为教授弟子而作。铸剑需消耗大量体力精神,近两年叶匠师不幸抱恙,体弱神虚,便不再亲自下炉。先前没应承下来,非是不愿,而是不能呐。”

他早就察觉到,铸炼时叶夕常常闭眼冒汗,揉捏额角,显然很不舒服。他曾关心问过,但这丫头总说没事。他只道她生了病,却要强不肯示弱,便再没戳破。

“哦?”长公主狐疑看向叶夕。

叶夕伏拜未起,缓缓说道:“民女确实身患顽疾,恐怕无法胜任。”

梁坊主又赶紧补充道:“殿下,坊里还有不少技艺卓绝的匠师,可否由他们来铸剑?”

长公主冷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叶夕面前,躬身捏住她下巴,抬起来细细打量,“我看叶匠师气色甚好,哪像抱恙?莫不是骗我?”

鲜红的指甲嵌进脸颊,叶夕忍住疼,垂眸应道:“殿下乃长公主之尊,民女怎敢欺瞒。”

司马道福轻挑黛眉,松手翩然转身,“跟在谢玄身边,如今识得尊卑了,有长进。”

然而一提起谢玄,司马道福瞧向叶夕的目光便再难忍鄙夷。

她闺中好友是王七郎的幼妹王孟姜,是知书达礼的名门闺秀,早对谢玄情根深种,却连跟他说句话都不敢。桓谢结姻后,王孟姜心灰意冷地顺从家里安排,嫁人了。

司马道福一直都瞧不上桓徽,仗着出身桓氏,行事张扬,哪比得上孟姜半分。而谁都没料到,没过多久,桓谢和离的消息便传得沸沸扬扬。

据说谢玄爱上一个流民女,气得桓徽提出和离,不知跑到何处修道去了。后来朝中传言,那流民还勾结燕人,谢玄不知吃错什么药,铁了心护她。消息在建康城传开,她们在雅集上听闻时,王孟姜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看着她的落寞背影,司马道福顿时为好友忿忿不平起来。

她记得许久前,传闻谢玄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一名流民女带回府里。后来在清谈会上,她见谢玄身边跟着一名女子所扮的书童。那时听谢家阿姊问话,他回答那书童是捡到的。如今谢玄在江陵,这女子竟也在江陵!前前后后连起来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

“叶匠师出身流民,想来不清楚,”司马道福踱步走回主座,端起茶盏转动,淡淡说道:“依晋律,以卑犯尊,诈伪欺谩,皆要从重入刑。”

叶夕捏紧手指。梁坊主慌忙起身跪下,“殿下明鉴啊!我等句句实话,万万不敢欺谩长公主殿下!”

司马道福俏皮一笑,“别紧张。我只是好奇,明明是个伺候人的,怎么就成了铸剑匠师?今日左右无事,不如叶匠师铸给我瞧瞧?”

叶夕明白了,司马道福不信她。无论是她铸炼的本事,还是她抱恙在身的说辞。若验出任意一条为假,便能坐实她的罪名。今日终于被司马道福抓住机会出气,她怎会轻易放过。

在晋国经营铁器许多年,叶夕心里清楚,晋人等级森严,士族犯法一概从轻处罚,罚金去官便可代刑。而庶民以卑犯尊,定会加重刑罚。一旦司马道福指控坐实,连谢玄都不好回护。

呵,以卑犯尊。

卑又如何,尊又如何?

叶夕在心里迅速盘算一遍,抿紧嘴唇应道:“请容民女换身便利衣裳。所言真假,殿下一看便知。”

今日的宜安坊里,所有工坊都停了工。公主护卫列队两侧,站得笔直。长公主坐在树下,身旁侍女一名端茶,一名端糕点,一名摇扇。她斜靠凭几,瞧叶夕独自在坊里忙碌。梁坊主则站在一旁,紧张相陪。

坊里炉火燃得正旺,叶夕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用火钳端出一锅铁水,她双手微微一颤,踉跄后退了两步。梁坊主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叶夕站住拿稳了,随即将铁水倒入槽中。他这才松了口气。

司马道福偏头托腮,“铸炼匠师这都拿不稳?”

梁坊主忙说:“正因叶匠师有恙在身,疼痛难忍,才会如此。”

叶夕停下动作,靠在墙上,额头抵在手背,闭目不动。过了片刻,她再次强忍头疼,返回炉边。

“倒会拖时间。”司马道福转头望了一眼,身旁侍女忙过来奉上糕点。她拿起一块,小口吃起来。

忽然,宜安坊大院木门轰然打开。两辆牛车匆匆驰进,停在大院中。谢玄和王献之先后下车,疾步来到长公主面前,跪下见礼。

“南郡太守谢玄见过长公主殿下。”“尚书仆射长史王献之见过长公主殿下。”

“子敬!”司马道福忍住眉目里闪过的雀跃,正色回道:“两位请起。”

话音刚落,谢玄随即起身,迈步奔进工坊里。叶夕再难支撑,浑身瘫软倒在他怀里。谢玄忙将她抱至屋檐下低声絮语,抬袖为她擦汗。

王献之在旁无奈说道:“殿下这是何必呢。”

司马道福唇边的笑意瞬间消失,“何必怎样?”

“何必为难一介民女。”王献之叹了口气,“臣奉公事来江陵知会幼度,明日就回建康。”

司马道福望着王献之,方才还柔情满溢,转瞬已泛起委屈,“子敬不必托辞,我知道你在躲我。你不肯见我,却为……”她抬手指着屋下那两人,不可置信地说道:“却为个贱民才来见我一面,还指责我为难她?”

王献之强忍着平静说道:“殿下说哪里的话,她是谢幼度的人。方才臣与幼度商谈公事,听他护卫来报,殿下驾临宜安坊,他放心不下匆匆赶来。我想殿下来江陵,皆……皆因微臣之故,臣怎能不来面见殿下,便与他同来。”

“殿下……微臣……”司马道福怅然一笑,“当年子敬为我题扇时,哪像今日这般生分。”

“十年前的事,殿下还记着呢。”王献之垂下眼睫。

“我也想知道,为何就是忘不了。”司马道福望着他,仿佛看见的,仍是十年前的他。

那时她年方二八,还是余姚郡主。

上巳节时,她约上闺中好友王孟姜出游踏青。小江两岸,游人络绎不绝。岸边有不少人摆摊,卖点心,卖草编,卖首饰……都趁着游人来往好做生意。她俩兴致勃勃地边走边逛。到桃叶渡附近,却见一个卖扇翁的小摊前顾客寥寥。

游人经过扇摊,都只看了看便离开。司马道福好奇上前一瞧,见地摊上的竹扇样式普通,老人也不擅叫卖,所以无人问津。

见好不容易有两位小娘子在摊前驻足,老翁局促说道:“一柄扇三钱。”说罢,老翁颤颤蹲下,摊开一些交叠的团扇,他粗糙的手指布满细小伤口,看来这些竹扇都由老翁亲手所编。

司马道福和王孟姜对视一眼,两人都没看上这些团扇。它们实在太普通了。

见她们面露犹豫,老翁忙补充道:“若买两柄,五钱就行。”他胆怯又期盼的目光,教司马道福不好意思起来。

“买两柄吧。”罢了,就当施舍,反正不值钱。她转头望向身后侍女,示意拿钱袋出来。

这时一辆牛车在不远处停下,下来一名高冠博带的士子。王孟姜抬头瞧见,顿时绽开笑意迎上前,“七兄!”

司马道福闻声望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王七郎。之前总听王孟姜夸她七兄才貌双全。此时真正见到,她才知,世间竟有这般神仙人物。

“你怎么在这?”王七郎笑着问他幼妹。

王孟姜抬手指来,“那位老翁卖不出扇,郡主心软,正出钱买扇呢。”

王七郎望向司马道福,颌首见礼。

她顿觉心跳乱撞,脸颊发起烧来,一时不知往哪里看才是,还好她仍记得郡主该有的端庄,也微微颔首回礼。

王孟姜拉着兄长迈步走来,“阿兄定是去赴踏青集会吧,迟到片刻不打紧的。过去阿爷曾为一位卖扇阿婆题字,传为一时佳话。今日不如阿兄也学阿爷,帮帮这位阿翁吧!”

两人走近,王七郎无奈道:“我的字哪比得上阿爷。”

司马道福瞧着王献之,含笑说道:“总听孟姜说,郎君的字甚得王公真传,我神往已久。今日碰巧,不如我将竹扇全都买下,请王郎君题扇,再赠与阿翁,权当做件善事。”

“好啊!”王孟姜连连称好,“旁边就卖笔墨,我去买!”

话都说到这份上,王献之只好同意。卖扇翁大喜过望,连连躬身致谢。他们留在渡口边题扇,来往游人听闻王家七郎在题字,纷纷驻足围观。几乎题完一扇,便卖出一扇。未过半个时辰,摊上三十多柄竹扇便全卖完了。

司马道福最初看着王献之写字,看着看着,目光渐渐移向他的脸,再移不开眼。他写得认真,全然没注意外界围拢的目光。她的目光,只是众多欣赏者的一个罢了。

眼见竹扇只剩最后一柄,司马道福赶紧拿起递给王献之,“这柄扇我想自己留着,郎君可否为我题写?”

王献之写得顺手,爽快应下,“当然可以。郡主要写什么?”

司马道福想了想,抿唇说道:“将吾名题在扇上便好。”

王献之一愣,没想到,初见的郡主竟对他报出闺名,不过郡主自己都不介意,他便也不扭捏,笑问道:“请教郡主名讳?”

“道福。王郎君,写道福就好。”她眉眼微弯,答得轻快。

“好。道福……”王献之揣摩片刻,将道福二字题于扇上,轻吹墨迹,递给郡主。

司马道福捧在手上,看得爱不释手,“俊秀飘逸,果然好字。”

王献之爽朗一笑,“郡主谬赞。”

所有竹扇已经卖光,王孟姜早就收了一柄,卖扇翁卷起摊布连连告谢,围观人渐渐散去。王献之无奈对他幼妹说道:“我真得走了,不然他们定要罚我喝酒。”

“七兄慢走。”王孟姜再不挽留,笑吟吟地行礼。

司马道福温柔一礼,“王郎君慢走。”

“郡主叫我子敬便好。”王献之温柔一笑,转身踏上桃叶渡口的游船。

司马道福捏着竹扇,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王孟姜牵着她继续往前,才回过神来。

后来她很快知道,王七郎早已跟郗家女订了亲,可她就是不甘心。

她贵为大晋郡主,后来更成为公主,要什么都能得到,可唯独得不到他。

哪怕再多看他一眼,他对她再多说一句话,都好呢。

她明明是天之娇女,却活成了许多人眼里的笑话。

为什么少年时一见难忘的人,纵然过了十年,她还是忘不了呢。

十年了。

眼前的他已过而立,不复十年前的风流倜傥。可她早就习惯,被他占满全部心腔。

司马道福回过神来,怅然一笑,“为什么就是忘不了呢?”她望向王献之,“子敬,你明日回建康?”

“回殿下,是的。”

“你可想好,如何回复皇弟?”她目光灼灼,坦荡炽烈,教王献之无处躲藏。

终于,王献之闭眸深呼吸,抬眸接住她的目光,话语如曾经那般温和,“殿下,我想好了。”

司马道福眨了眨眼,心里有什么像要炸开,教她呼吸短促起来。她好想问,又不敢深问。

这时谢玄抱着叶夕走近。她面色苍白,闭目靠在他怀里。他强忍不快,恭敬说道:“殿下,子敬,恕我不能相陪。阿夕旧疾复发,我先带她去休息。”

司马道福转头看向叶夕,眯起眼睛。

“臣保证,阿夕所言绝无半句欺谩,殿下大可宽心。”说罢,谢玄径直抱起叶夕,大步离去。

司马道福望着他们的背影,幽幽说道:“世家高门,好大的气派。谢郎君从没把我放在眼里呢。”

“他护人心切,殿下别跟他计较。”王献之在旁插话。

司马道福轻哼一声。

谢玄的怀抱里,叶夕吁出一口气,“她病得真不轻。”额角还残留着脑浆乱搅般的余痛,她仍不想睁眼。

两人已进车厢,牛车随即启行。

谢玄没有松手,“你傻不傻,应她做什么!”

叶夕嘟囔道:“她可是长公主!我不怕她,可我不能连累宜安坊。再想怎样做,都得先与宜安坊断了干系再说。反正孙无终已回去找你,你肯定会来。哎,没想到王七郎也来了,她在王七郎面前,真像变了个人。”

谢玄佯怒,“我若耽搁了又当如何?你便要熬下去?”

叶夕浮起笑意,伸手圈住他脖颈,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香气,“谢郎不会迟到。”

谢玄见她说话仍有气无力,心底一疼,将她抱紧。他没漏过她话里的细节,“你要离开宜安坊?”

叶夕埋在他怀里,半晌才闷闷说道:“我好像无论怎样躲,都寻不到一隅清净。我偏不信了,我偏要我行我素又如何。”

“不想再躲了?”

“再躲也躲不掉鄙夷和流言。那又怎样?我不在乎。天下人都嫌弃我爱谢郎,我偏要你心里只有我。天下人都觉得流民卑贱,那我偏让他们动不得我。”

谢玄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她从来都满身戒备,他总在等她放下身上的刺,等她哪天愿意主动站在他身边。他在她耳旁温柔说道:“我陪你我行我素。”

叶夕心底一颤,缓缓睁眼看向他,“献给皇帝的剑,我要自己来送。”

“好。”谢玄应道。

叶夕欲言又止,“你当真明白我要做什么吗?就答得如此迅速。我去建康进宫面圣,会给你添麻烦。你三叔的募兵之议,正是关键时刻……”

谢玄仿佛通透她的心思,“横竖都有许多麻烦,不多这一条。”

“可是……”

“我心里有数。”他的话不容置疑。谢玄一向如此,除了要做的事和要守的人,其余旁的,他统统不在乎。

“谢郎……”叶夕咬唇,眸色莹润。

他捏起她的脸,“让我心里只有你,气死天下人。你自己说的话,不能临阵退缩。”

她撇撇嘴,“走着瞧。”

谢玄深深看着她,再难抑满眼柔情。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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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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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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