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下手当真是够重的,虽然她自己是觉得轻了,但是他整个下腹部否已经鲜血淋漓了好不好。
太不留情了,真是想想就糟心。
“别抱怨了,我先给你止血,然后再缝针包扎行了吧!别乱动哦!”
“什么,缝针,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
帝霸总吓得直接就是跳了起来,这女人的手法他是知道的,太狠了。
他可不想再受这样非人的折磨。但是司樱却是冷笑,她不管,她一只手便是死死的按住了面前的男人,然后麻药和酒精混合着直接往他的腹部倒了下去。
疼得帝霸总瞬间就是龇牙咧嘴起来。
草草草!
这女人真的是越来越粗鲁了。
那是什么感觉?就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疯狂的啃咬肌肤的痛楚,令人难以忘怀。
他死死的咬着牙,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该死的女人,她是存心不想善待他。
他身上开始沁出汗珠,汗珠滚滚而落,落在他的额头上,胸膛间,给古铜色的肌肤增添了一丝野性的魅力。
司樱看着他痛成那样,还真的决心不让他好过。她拿起止血钳,夹起了一大团的消毒棉便是想要给她清理瘀血。
但是下手那叫一个重,帝霸总直接就是恼火了。
他俯下身来,一把就是将她死死搂在了怀里,咬牙道:“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今天不吻你我就不是男人!”
司樱瞪大眼睛:“帝翼爵你……”
她还没开口的话很快就是被帝翼爵死死的用嘴唇封住了,下一
秒,铺天盖地的吻对着她砸了下来,就如同一只野兽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场面尤为激烈……
嗯,除了帝翼爵的别墅这里激烈着呢。
宴会那边,司杉的战场也是非常激烈的。
因为司杉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室内非常安静,她躺在大床上,唯美的就跟一个公主似的。
她环视周围,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而周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她的计划失败了?不对,没有失败,她的身体 分明有着被蹂躏的痕迹,而且之前她的确是看到了帝翼爵,在昏过去的时候!
要知道她这次是跟戴神共同的计划,戴神不可能会让自己睡其他人的,他满心满意的都是帝家的名望呢,所以只能是帝翼爵睡了她。
可是,他人呢?
为什么却看不见他的人啊!
难道他宴会那边有点事,睡完自己然后走了。
应该是这样的。她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是刚起身,就传来一丝重重的酸痛,那一刻,司杉感觉自己的心就如蜜糖一般的甜。
翼爵真的要了她呢,事隔多年,她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她,终于成了帝翼爵的女人。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突然,门就是被狠狠的撞开了,姜美玲从门外冲了进来,司杉吓得连忙就是钻进了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被惊吓到的大眼睛。
“杉杉,怎么回事?为什么中途你不见了,你究竟去了哪里?”
“你在床上都干些什
么了,你难道在跟别人……偷情吗?”
姜美玲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女儿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吓呆了,但是司杉却很高兴,她见到自己的妈咪,便是很快的扑了上来:“妈咪,我没有,我是跟翼爵睡了,事隔多年我终于把他给睡了,您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
“什么?”姜美玲惊讶的说道。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金盏如此快速,先发制人。
真不愧是她的女儿,姜美玲宛若处在梦中一般,待得反应过来,是一阵狂喜。
“真的,你真的将他睡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逼他娶你。杉杉,你越来越厉害了,只是,帝翼爵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
司杉羞涩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他……他已经离开了,妈咪!妈咪,我是不是很厉害啊,我终于得到了我想要的!”
见女儿如此笃定,做母亲的姜美玲也是放下了心:“看来,他是真的要了你啊!太好了,终于不用让我们用过多的计划了,只要你们两个有了夫妻之实,这样我就可以逼着他娶你了。一切都开始走入正轨。不过,他人怎么不在呢?”
司杉也是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反正她之前昏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帝翼爵,她无比肯定,一定是翼爵碰了她。
所以她无比相信。
“等我醒来,他都已经不在了,反正我敢肯定一定是他,一定!”
“那就行!那就行!他现在碰了你,要是你怀孕了,我们就可以用这个孩
子,让翼爵把娶你的日子提上日程了!到时候你就听妈妈的,你知道吗,明天我给你一颗事后避孕药,你当着帝老婆子的面服下,就说帝翼爵昨晚碰了你,但是你担心他不想娶你,所以才这个样子的!”
“你要一切都为帝家着想,那个老婆子才会对你夸目相看!”
避孕药,听到这里,司杉脸颊一白,她不能吃避孕药的,因为她肚子里面已有了一个孩子。她再也忍不住了,扑进了姜美玲的怀里,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妈咪,我不能吃避孕药,因为……因为,我是跟人合作的,我们合作睡了帝翼爵,我已经怀孕了,如果不把这个孩子变成帝翼爵的,我可能会彻底的死掉!”
“你说什么?”
……
……
目光转回到帝翼爵私人别墅
这一吻,又是吻了很久,主要是帝翼爵太痛了,他只能靠这样的方法分泌激素,减少疼痛。他吻着她,连身体都在颤抖,看来这回是痛得很了。
司樱看见他这番颤抖的疼,突然心下也是一软,一股奇异的感觉释放而来,她居然不排斥她的触碰了,任由他在她的脸上,嘴唇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为的,就是让他发泄着疼痛,在她身上出气。
又过了几分钟,那股剧烈的疼痛才缓缓的消减下来,帝翼爵目光暗沉的轻轻推开了她,他声线嘶哑,带着一股别样的魅力:“觉得愧疚,所以肯让我在你的唇上狠狠的吻了?等会你下针的时候最好轻点,你要是弄疼我了,我还
会一直吻你的!”
司樱:“……”
就知道从这条疯狗的嘴里面说不出什么好话。
她满脸都是嫌弃:“那我就下手轻点吧,我可不想哦缝针的时候,有一个神经病在疯狂的吻我,那样的话,我会吐的!”
“呵,口不对心!”
“少废话,给我好好躺下,你在乱动到时棉花塞进伤口里了。好好坐着,我给你止血,然后上药!”
帝翼爵听罢,没有想象中的反抗,反倒是轻轻的松开了她,乖乖的躺在了床上,看着他温顺的模样,司樱的心再次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
为什么,刚才被吻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反抗?
甚至,还有种想要抱住他的感觉?自己是疯了不成吗?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无比危险,居然还要跟他扯上关系,任由他在她唇上留上疯狂的碾压索取。
她从来都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这样的。
难道……她有点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了。对,她可以感觉到她动心了。
莫非……她真的对他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
不然的话,怎么理解自己身体种种的异样行为?
她想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因为是腹部,伤口的位置,怎么说吧,有点暧昧。
她神情紧绷,而男人只是眼神炙热了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动静。
麻醉药起了效果,缝针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痛苦,但是她的手需要缝针,便是无意识的需要碰到他,只是局部麻醉而已,又不是全麻,所以这对男人是一个多大的诱惑,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