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榕抬头看着天花板,稍微控制了一下。
随后再低头,就把坐在地上的女人给扯了进来,在后面一托屁股就给推到了床上,等推完,手指上还余留着那弹软的手感,就让卫榕后悔了。
再再一看,摔进床里女人自己拉了一个枕头抱进怀里……
这都什么事!
卫榕准备撤人,余光就看到空调没开,然后出于雇佣情义帮忙打开了空调,又再准备撤人时,看到晨元就那么躺在床上连鞋子都没脱。
出于……就道义吧,他单膝蹲在床边,一只手托晨元的脚把鞋子粗鲁的脱了下去,在脱第二只脱到一半时,床上的人娇气地喊了一句疼。
卫榕斜眼看了一眼,手上放慢了一下。
等整只鞋子脱下来,他的视线就凝集在晨元的脚尖上,就看到白色的线袜上有还未干的血红浸湿了袜尖,另一只脚也没好多少,只是没出血而已。
这如果袜子没有脱下去,明天一早干在脚上,肯定得撕下一层皮来。
就突然性的,看到这只脚脑海中就出现了灯光里那惊艳的三分钟。
那三分钟里,只在黑天鹅的脸上看到骄傲,高贵,冷艳和自信,还有……那好像永远用不完的力量。
卫榕出神的这时,晨元声音小小细细地抱着枕头更咽,小狗兮兮的就蛮可怜。仔细一听,约莫嘟囔的是:“别提我妈了,她都不要我了,她自己走了。”
这一晚,晨元睡的蛮舒服的,梦到她光着脚丫子在海滩上走了一天,累的不行,然后晚上去露天餐厅吃饭的时候,还遇到了一只舔她脚的狗子,痒的很。
然后就把晨元痒醒了。
顶着乱糟糟鸡窝头在床上坐起来,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压的皱皱巴巴,只是脚上脱了鞋袜。稍微一想就想起昨晚她本来喝水,最后跟卫榕喝起了酒,说了一些不太该说的情绪话,但好赖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
至于脚上好了又磨磨了好,经过一晚上血痂凝固的脚尖,晨元习惯性的没怎么太注意。
起床收拾好快八点了,她出了房间转身关门时,旁边房间的门正好打开,两个一个对着门一个背着门,目光就相触到了一块。
本来没什么,可晨元想到了昨天喝的醉醺醺被人弄回来的事……
觉得胸中坦荡的晨姐,就对他点了点头:“昨天谢谢你把我带回来。”
“对了,你昨天有记得给我戴口罩帽子的是吧?”
卫榕点头的动作在触到晨元的脚后,改成了一声轻嗯。
晨元拍拍胸脯:“看不见脸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随后两人结伴去餐厅吃饭,大明星这点好,无论在哪,无论前一晚睡的多难,都会爬起来吃早餐。江叔觉少,早就在餐厅了,二人到时江叔正好已经吃饱。
晨元跟江叔说:“叔咱们一会儿吃完早饭就回首都,您上去去收拾收拾行李吧。”
“呦走的这么着急啊,车子还没油呢,一会儿路上还得加个油,我先上去把你们的行李带下来。”江叔数着各项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