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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5 章 清穿(四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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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城门和开门放行,那区别可是很大的。

那些守城官也是没想到,自己的队伍中居然多了一个叛徒。

他们拎起刀和□□就朝着范婉砍过去。

奈何他们也没仔细想想,能凭一己之力,将那根宛如树干粗细的门栓给推开的人,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宛如壁虎一般,范婉转身上墙,就靠几根手指抓着墙上石块与石块间的缝隙,就爬到了半空中,下面的守城官哪怕拿着□□也捅不到范婉的身上。

“达楞——”

“寨主!”

达楞默契的带着人马冲进门来,范婉手骤然一松身子自然坠落,然后就落在一匹马上。

翻身坐稳,拎过缰绳,从达楞腰间拔出指挥用的长剑:“解放宁古塔,活捉黑龙江将军一家,告知百姓与敌军,闭门不出不杀,放下武器不杀,投降不杀——”

范婉声音都不带颤抖的,直接下了命令。

达楞一言不发,带着人马就冲进了城。

这一夜,宁古塔发生了巨变。

几个采石场的工人仿佛早就得到了消息,一个个的闭门不出,哪怕城里闹翻了天,这些人也关起房门来呼呼大睡,采石场的小吏们冲进房来想要带着这些人出去当挡箭牌,谁曾想,怎么喊都喊不醒。

再仔细一看,原来这些人竟然都睡死了。

可就算白天在采石场劳累过度,晚上也不该睡得这么死吧。

这些小吏几乎一瞬间,就明白这次攻城是有预谋的,顿时满心绝望,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哪里蹿出来的人物,之前一直悄无声息,仿佛突然就冒了出来,然后一举攻城。

比起这些小吏的惊慌失措,范婉可就自在多了。

她很信任达楞,所以并没有跟随去将军府,而是掏出自制喇叭,骑着马一路从东城喊到南城,再从南城喊到北城,唯独西城那边交给了达楞。

喊来喊去,也就是那三句‘闭门不出不杀,放下武器不杀,投降不杀——’。

边城小民自有一套生存法则。

城南一户卖豆腐的,姓胡,人称胡豆腐,他刚挑拣好了豆子泡上,就听到外头喊打喊杀的声音,吓得他赶紧的把油灯给吹灭了。

做豆腐辛苦。

他随着他爹从江南流防至此,一家子都被卖掉当了奴仆,唯独他因为年岁小,性子又憨,才得了恩典入了良籍,后来他爹将祖传的做豆腐手艺传给了他,凭此他在宁古塔安家立业,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如今眼看着日子好起来了,怎么就……怎么就打仗了呢?

说起来……宁古塔也是许多年都未曾打过仗了。

明明是在自家院子,却还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出了豆腐房,悄无声息地往大门的方向移动,谁曾想刚走出门来,就看见妻子同他一般无二,弓着身子揣着手,外头的罩衣还有些乱,显然也是刚听到声音从床上爬起来一探究竟的。

“当家的,这外头咋回事啊?”妻子问胡豆腐。

胡豆腐摇摇头,对着妻子举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了指妻子手里的烛台,撅起嘴巴吹了口气,意思是要她灭了灯。

夫妻间的默契哪怕透着夜色也能准确接收到丈夫的示意。

妻子连忙吹灭了灯火。

两个人抹黑走到大门口,一上一下透着门缝往外看。

“这是要打仗了呀。”妻子吓得差点尖叫。

胡豆腐赶紧捂住妻子的嘴:“别吵吵,要是打仗咱们可就全完了。”

妻子冷汗都给吓出来了,顿时不敢说话了。

胡豆腐一手揽着妻子,一手捂住她的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透着门缝往外看,可月末哪里来的月亮,只剩下漫天的繁星,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外头有亮光,反倒是远远的听到马蹄声。

“当家的,旁边老詹家亮灯了。”妻子哆嗦着小声说道。

“甭管他,你先别吱声,你回去抱着虎子先去地窖里躲起来,我不出声你千万别出来。”胡豆腐意识到事情不好,赶紧的先安排妻子和儿子的退路。

“当家的……”妻子瞬间眼泪就下来了,她不舍的拉着丈夫的袖子。

“别哭,我不会死的,你信我。”

男儿有泪不轻弹,胡豆腐这会儿却有些绷不住了。

这可是打仗啊,生死都是一瞬间的事,可他是个男人,他得替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遮风挡雨,绝不能叫别人伤害他们分毫,还有他的虎子,那是他胡家的根,他得保住咯。

这会儿不是拉扯的时候。

妻子擦干了眼泪就回屋抱孩子去了。

襁褓中的婴儿睡梦中突然被从温暖的被窝抱出来,自然是要哭的,就在胡豆腐急的不行时,妻子直接给喂上奶,堵住了他的嘴,就着这姿势就下了地窖。

胡豆腐拿着稻草柴火把地窖门给堵上,自己则是拿着梯子爬上墙头朝外张望。

谁曾想刚上墙头就看见隔壁的老詹也瞪大了眼睛往外看呢。

“你家女人和娃娃呢?”老詹问道。

“躲起来了,伯母嫂子她们也躲好了没?”胡豆腐反问。

“躲好咯,家里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外头。”老詹点点头,其中都是一家之主的默契。

“闭门不出不杀,放下武器不杀,投降不杀——”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由远及近,还伴随着激烈的马蹄声。

二人顿时不在说话,而是竖起耳朵听。

等听清那些话后,两个人下意识的对视一眼,只是夜色深沉,他们看不清对方眼中的诧异,但却能想象得到。

“怎么瞅着……”

“是啊……瞅着这些匪徒……有些仁慈?”

这话说出来他们自己都不相信。

笑话!

这天底下哪有仁慈的匪徒。

但是……若真如那人说的那样,只要他们不出门,就不会杀他们,那他们岂不是就安全了?

“咱们再观望观望,若是骗人……咱们这可是一大家子呢。”

胡豆腐还是不大放心。

老詹也是心有余悸的点点头。

两个男人继续趴在墙头观望着,只见西城那边火光阵阵,却听不见任何的声音,也是,距离离得远,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又是刚刚那个声音响起,不过却换了内容。

“不要惊慌,不要失措,关门闭户,小心火烛……不拿大家一针一线……”

声音伴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

胡豆腐和老詹又是一阵沉默,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呢?

两个大男人坐在墙头吹了一夜冷风,却不敢下去,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们都窝在地窖里,战战兢兢的等待着,一直到天亮了,外头兵戈渐止,整个城池安静的不像话。

老詹和胡豆腐在墙头枯坐一夜,冻得脸都发青了。

突然,老詹动了动:“我回去蒸点儿包子,烙点儿饼,到西城看看去。”

这意思就是打探消息了。

胡豆腐看着他,然后也动了:“那我去磨豆子,好歹叫官爷喝一口热的。”

无论哪一方赢了,总归都是未来的官爷,这会儿上去巴结也不算错。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然后僵着身子下了墙头,先去地窖将家里的老婆孩子接出来,再去忙自己的事情去。

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儿子,胡豆腐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去磨豆腐,妻子回屋洗漱了一番,也赶紧的过来帮忙,夫妻俩一言不发的忙活着,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凝重。

该不该去巴结?

若是巴结错了人可怎么办?

日后这城里是不是就再无安宁之日了,可如今入了深秋,此时此刻便是想出城离开宁古塔都不行,若是日后宁古塔真的闹起来,他们该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妻子再也忍不住的嘤泣了起来。

“别哭了,你回去睡一觉,这边我来就行了。”

胡豆腐还是心疼妻子。

妻子连忙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不了,我们快着点,到时候跟着老詹走。”

胡豆腐‘欸’了一声,继续推起磨来。

一直到晌午,夫妻俩才把豆子全给磨出来煮熟了,就等着点卤压豆腐了,这件事一般是胡豆腐亲自来,妻子便起身回房间打算喂奶,谁曾想,她刚离去不久就已脸惊慌失措的抱着孩子回来了:“不好了当家的,虎子烧起来了。”

“什么?”

胡豆腐手里的木勺子骤然滑落,掉进了豆浆里,溅起水花。

他此时也顾不得了,冲过去就看见自家儿子两个小脸蛋红扑扑的,再一摸额头,很是烫手,顿时,也顾不得豆浆点卤了,立即就准备出门找大夫。

只是跑到药房门口才发现,平日里大门敞开的药房此时大门紧锁,悄无声息,街上更是没有一个人影,就好似这是座空城似的。

胡豆腐拍了半天门都没人应声,他急的跺脚,却没办法。

最后抱着脑袋蹲在门口的台阶上,堂堂七尺男儿,硬是急的哭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

突然,街角传来询问声。

胡豆腐听着觉得有些耳熟,猛然抬起头,就看见一群骑着马的人站在街角,说话的正是一个瞧着才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只见她‘驾’的一声,驱马来到他跟前,先是抬头看看店面招牌,然后才低头问胡豆腐:“家里有人病了么?”

胡豆腐也不知眼前的女子是谁,只觉得陌生。

但那声音却很耳熟,仔细一想,不正是昨夜来回骑马呼喊的那个女子么?

心里顿时一阵哆嗦,显然,昨天是匪徒赢了,而眼前的女子,正是匪徒中的一员,他不敢说话,可想到家里的儿子,还是点点头:“是是是,姑娘,家里的孩子烧起来了,草民也会实在没办法了……”

说到最后,甚至哭起来了。

“没事,咱们今儿个出来就是为了这事。”

姑娘,也就是范婉的女学生铃兰爽朗一笑:“昨儿个夜里咱们动静有点大,惊扰到大家了,还望能够原谅介个,至于家里的孩子病了,没事,咱们带着药呢,快带路吧。”

胡豆腐听了这话,不知不觉的高兴,甚至还有些心有戚戚然。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大好事,匪徒进城不烧杀劫掠就算了,居然还要给百姓们看病?

可到底为了儿子,也因为眼前的几匹马看着着实吓人,胡豆腐还是硬着头皮带着他们回了家,妻子看见这群人顿时也吓坏了,倒是那姑娘下了马,走到孩子跟前,先是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感叹了声:“当真是烫的厉害。”

然后便要他拿了一个碗。

只见姑娘往碗里倒了一口黄色汤药,然后端着碗在家里走了一圈,最后舀了一勺子温豆浆,把汤药冲开,吩咐妻子:“给孩子喂下去。”

妻子不敢不从,可到底害怕孩子出事,哆哆嗦嗦的问道:“我,我也有些不爽利,我能先尝一口么?”

铃兰知道她的顾虑,只点点头。

妻子喝了一小口,只觉得这药进了肚子,就立刻浑身都舒坦了起来,那种温暖,直接从肚子蔓延到四肢百骸,一夜未睡的疲惫都好似消失了。

这药真是神药啊。

哪怕是没什么见识的人,妻子也一瞬间感受到了这药的神异,当即也不再迟疑,立刻给孩子喂了下去。

几乎一瞬间,孩子就猛然打了个寒颤,紧接着额头就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赶紧将孩子抱进去吧,可别见了风,到时候病就好不了了。”

“谢谢姑娘,谢谢各位大老爷。”

胡豆腐也意识到孩子好了,立即跪下来磕头。

却不想那姑娘用鞭子一抬就把他给拉了起来。

好大的力气。

胡豆腐在心底感叹。

铃兰看看跟着自己的几个人,然后笑着问胡豆腐:“你家是卖豆腐的?”

“是是是。”胡豆腐连连点头:“瞧我真是给急坏了,我刚磨了豆浆,想做成豆腐给各位老爷送去当早饭,谁曾想就出了这档子事,如今这豆浆还热着呢,姑娘和老爷们也劳累了一夜了,快喝两碗暖暖身子。”

小本生意练就了一张十分厉害的嘴。

胡豆腐殷勤的帮着铃兰他们舀豆浆,一人一个巴掌大的碗,肚皮大的,一口气喝了十几碗。

胡豆腐虽然心疼,却也不敢说什么。

却不想,铃兰离去之前,从腰间的荷包里捻出一块碎银子,扔到胡豆腐手里:“喏,豆浆钱。”

“这怎么是好……”胡豆腐捧着碎银子吓坏了:“那是我请老爷姑娘喝的,可不兴给钱。”

“拿着吧,咱们队伍里有规矩,不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你们也别怕,尽管开门做生意,咱们对付的是清廷,可不是咱们的老百姓,对了,过几日将军府那边开门种痘,家里满五岁的都可以过去种痘,等种了痘,日后便再不会得天花了,还请胡掌柜的给街坊邻居都说一声,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铃兰扭头给自己的人交代道:“家里孩子睡了,脚步声轻着点儿。”

胡豆腐捧着碎银子,看着那位漂亮姑娘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家里,直过了好久,才突然回过神来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察觉到疼后又赶紧的低头咬了咬嘴里的碎银子。

是真的银子……

胡豆腐顿时又哭又笑。

他卖豆腐这么多年,大钱看了不少,银子还是头一回望见。

这些匪徒真的是匪徒么?

喝几碗豆浆居然都给钱。

恍恍惚惚的回了屋里,呆滞的坐在床沿,再看妻子,正拿着帕子温柔的给孩子擦汗,孩子睡得安逸,仿佛已经不再难过,在看手里银子,猛然惊醒。

将银子往妻子手里一塞,自己抹了把脸就站起身来:“我得出去办件事。”

“什么事?”妻子攥着银子还没意识到,下意识的反问道。

“刚才那姑娘说了,她们几日后在将军府开门种痘,只要满五岁的皆可去,种痘后便再不会得天花了,还交代我去告诉左右四邻,我可得赶紧去了。”

妻子愣了一下,随即猛然跪直了身子:“真的?”

她瞪大了眼睛,很是不敢相信。

那可是天花啊……

染上了可是要死人的,那前头的那个满人皇帝,不就是天花死的么?

真的能治么?

“我估摸着是真的。”

胡豆腐走到脸盆边用冷水洗了把脸,好叫自己清醒清醒:“刚才他们给虎子用的药你也看见了,堪称神药,想必能治天花也是真的。”

擦干了脸,他便扭头打算出门:“我可得快点儿,这可是那姑娘的命令。”

甭管是真是假,人家既然说了,就得去干。

妻子这才点点头,目送他远去。

另一边,将军府里的家眷们此时被关押在后宅最深处的一处小院落里。

平日里你争我抢的妾侍们,此时也摒弃前嫌,头碰头的靠在一起,想要从对方身上汲取温暖。

“再等等,咱们不怕,要不了几日将军就回来了,还会带回来恭亲王,到时候定叫这些匪徒死无葬身之地。”说话的是家里的将军夫人。

也就是额生和尹生的亲生母亲。

别看她平日里吃斋念佛,好似普通后宅妇人,可她曾经也是跟着丈夫打下宁古塔江山的女中豪杰,后来不过是自己地位稳固,也不耐烦再伺候花心暴躁的巴海,这才入了佛门,吃斋念佛去了。

如今巴海不在,她自然又成了家中顶梁柱。

便是长子额生,也不如她的气魄族。

“也不知大老爷何时能回来?”额生的妻子捏着帕子,忍不住的流下眼泪,语气中满是担忧。

将军夫人见她这样,也是忍不住叹息。

额生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也是担心的。

只是……

一早被带走的额生此时看着眼前的人,正一脸惊诧:“你到底是谁?”

不是杨清河的话,又是谁?

范婉合上书,抬头对着额生勾唇一笑,只见那张脸上,几块大黑斑霸道的霸占了半张脸,皮肤光滑,丝毫没有之前的皱纹密布。

“我不是杨清河,你可以喊我,范先生。”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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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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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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