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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六章 暗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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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朗和慕容峋是与这两方墨盘相伴过许多日夜的。

此时听她二人一唱一和,都觉错愕,遥遥相觑,五味杂陈。

夏杳袅仍蹲在曜星幛前一言不发,眸色变幻莫测又归沉寂,仿佛被那星罗棋布的图景吸入了另一场时空。

也便根本没听见阮墨兮与这头对喊,更没察觉对喊之后的瞬息沉默。

便在这极短的沉默里,在竞庭歌话音落之后,阮雪音高声:

“曜星幛与山河盘集世间大巧匠心,对日月星辰、山川湖海之录刻,整个青川难有出其右者!但也仅限于此,所谓时空之力、预言之能,实是被夸大了,种种用途,都乃辅助,最终靠的,仍是天文地理之学!”

夏杳袅总算被这段陈词唤醒,仰头看着阮雪音。

阮雪音亦低头看她:“姝夫人观星数十载,对此物存了厚望,此刻不信,原乃常情。”话锋又转,“你与蔚后密谋造乱,掀起祁西腥风血雨,本不能活,拖延至这会儿,不过是我君仁慈,愿赐你与令嫒同穴。”

夏杳袅是崟国皇妃,生死完全可由顾星朗裁夺;阮墨兮之罪,却须蔚国来定。她这般说,望向了上官宴:

“不知上官大人可愿与祁国一道,让这残害无辜、涂炭生灵的母女俩,赎其应得之罪?”

她不知上官宴官职为何,蔚国要推新政,一应做法该都有新讲究,这一声大人是随早先阮墨兮的叫法。而她讲明了曜星幛山河盘的“内情”,却又不直说与之相关的天命为假,正因上官宴发起苍梧一局,多少借了“天命”的势——未讲明的话,就让所有听者自行体会,她现下需要上官宴配合,必得给他这面子、全眼前场面。

上官宴自然明白这份考量,慢条斯理道:“皇后在祁西作乱,掀起腥风血雨,的确罪无可恕;而我君已退位,照理,阮墨兮如今也不再是中宫。”便去瞧慕容峋。

慕容峋一点头。

“应与夏氏同受惩戒。”上官宴遂道。

“上官宴你过河拆桥!”阮墨兮惨声。他与阮雪音默契不提苍梧城下逼宫时的联盟,方好顺理成章置她于死地,她如何瞧不出?

“究竟谁过河拆桥,你比我清楚。”上官宴静声。

阮墨兮怔住。

当然是她密谋在先,欲借公天下之手成自己野心——杀了慕容峋,让霍氏与上官宴相斗,然后扶幼子上位,同时光复崟国,再图统一。

后来与上官宴联盟,实是无奈之举——竞庭歌赶回苍梧,慕容峋反杀霍启,她失了先机,不得不以退为进。

却是有退无进,一回失利,满盘败局。

过河拆桥一词都将其中周折说得太友好了——她根本,从来就没给对手搭过桥。

电光火石间阮墨兮梳理完所有始末。

忽觉自己与母亲所构这幅宏图,颇值得钦佩:路径是不错的,奈何大势与能耐,并不足以支撑。

却也值得史书上记一篇了吧?

她微微笑起来,庆幸自己留给后世的声名,除了美丽的亡国公主和不被君王喜爱的蔚国皇后,还有一段野心勃勃的失败。

好啊,远好过一个苍白的美名、一个不被传颂的背影。

她心内稍平静了些,抬步朝母亲去,临国界时想起什么,转头望慕容峋,试图走近些与他说话。

有霍未未前车之鉴,竞庭歌当即命人阻拦。

阮墨兮只好站在原地扬声道:“妾当初嫁来苍梧,是准备与陛下真心相待的。你为何从头就不与我好,哪怕试一试?”

慕容峋觉得这问题不用答。“你知道缘故。”

阮墨兮并没因这句话去看竞庭歌,只点头道:“是啊,但愿女课真能让世代进步,再不用牺牲女子一生换取利益。我拭目以待。”她望了望苍茫暮色,转身跨入祁境,

“靠你了,六姐姐。你一定可以。”

这话很像临终善言。

却分明藏着不可说的恶意。

顾星朗蹙眉,示意几名兵士将这母女二人围在当中。

“姝夫人与蔚后对曜星幛、山河盘念念不忘,坚称其为不周山传承。”阮雪音淡声,“本宫与竞先生,愿意归还。”便望竞庭歌,

“应该的吧?”

苍梧那夜在沉香台上,阮墨兮提及山河盘时,竞庭歌就想过要毁掉它,甚至判定阮雪音会在不知什么时候做同样抉择。【1】

真到了这刻,竟是一起抉择,且意见会完全一致,她不知该悲伤还是高兴。

这两件器物陪伴了她们迄今为止的小半生,种种学习深造都是围绕它们展开。她们与它们,是无须言语的同窗,是相互成就。

而天底下没有第三人如她二人这般确认,早先一应澄清皆是谎言,她们亲口撒了这个谎,且为了同一个原因,要将它们长埋了。

阮雪音还在等竞庭歌回话。

寥寥两个字居然很难出口。

“自然。”但竞庭歌终还是应声,看一眼上官宴又看马车前的山河盘。

上官宴便命几名兵士去抬,往祁境送。

竞庭歌随之过去,看着两盘被并置国境线上,而她与阮雪音各在一边,相对而立,夏氏母女就在近旁。

“所以祁君陛下,要赐罪人长眠此处?”竞庭歌问。

阮雪音并没有事先同顾星朗商量。这刻回答,全凭只言片语的默契。“其罪当诛,神器须还,自然归于厚土,最为妥当。”顾星朗答。

是说要将两人两物一起埋了。

竞庭歌低头一扫,“脚下?”

顾星朗极目望渐沉的暮光尽头已经模糊的地平线,“竞先生钻研这大陆上山水阡陌,于此事上比朕擅长。朕遵先生高见。”

这算个机会么?竞庭歌心中计较,难得拿不定主意,半晌道:“此议既是祁后殿下提的,还请殿下定夺。”

“像山吧。”阮雪音直接道,似乎早有主意,“若本宫所料不错,上官夫人也就是文绮,该葬在像山。姝夫人与文姨渊源深厚,长眠一处,也算善终。”

上官妧意外于阮雪音一料即中,看着她。阮雪音余光瞧见,知是料中了,没回看,只想起淳风,不知她在霁都是否安好——之所以能料中,不过因淳风告诉她,阿姌被葬在像山。

竞庭歌接住了阮雪音给的机会。

回头向上官宴:“此事由上官大人一力办了,还是要我辅助?”

上官宴眯了眯眼,“在下之见,如此大事两国共证为佳。奈何祁君陛下不会在此非常之时踏足蔚境半步。只能请先生一道,做个见证。”

竞庭歌刚要答应,忽听身后兵马声隆隆,初时太远似风鸣,近些了方清晰。

她与上官宴同时变脸,同时看顾星朗。

“别无他意。”顾星朗云淡风轻,“上官大人带这么些人雄踞对面,本君胆小,不得不也将阵势拉足。待各自南北,兵马自散。”

驻守祁北两朝的老将戚广领银甲的精锐逼近,停驻,主君身后列阵。暮色沉降至无,夜色正在扩散,放眼望黑压压一片,人数显然比上官宴那头多。

多得多。

顾星朗想过上官宴可能会不让他走,这一手准备原带了五分生死之战的意味。

那小子却不让人失望,竟留了两分实心,真打算放他回霁都。

所以“别无他意”之句,也是实言。

但兵马声第三次响起来。

更加轰隆,黑甲的蔚国骑兵行在这条走了无数遍的南下官道上,因太过熟悉,势如破竹。

谷蔚南边境原是留了两万守军的,自都是霍衍的人。

此刻万川归海般声势,叫人疑惑是蔚南守军与自苍梧而来的精锐正在汇聚。

小个子、笑起来有梨涡的霍衍,一身战甲乍现在迅速浓沉的暗夜里。

他许久没笑过了。浅得要看不见的梨涡像两道伤痛的痕,嵌在死寂的脸上,徒增凶戾。

上官宴知他为何而来,忧心之下竟有三分欣慰,诉诸言语只是平静一句:“局面初定,大将军该照约定镇守苍梧。”

“上官大人徇一己之私将铸成大错!本将军若不来,才是错失良机、有愧家国!”

这一己之私,指竞庭歌也指顾星朗:

苍梧一役已坐实上官宴愿为美人折腰;

同时整个青川如今盛传:他与顾星朗的情谊,在祁为臣两年多还在其次——根本始于十年前,乃少年挚友。

所以这番话的结论也很明显,霍衍不能对上官宴的私心妥协,要一锅端了祁蔚二君。

兵马声不歇,仍在蔚南的上空聚集翻涌,是更多兵马正汇集。

北国夜空广袤,星子罗列如棋,场间擅天象的三人同时仰脸,只觉万象低垂,真实的星图明灭着似就要砸下来。

夏杳袅和阮墨兮许久收不回目光。

阮雪音低头看曜星幛,眼见那白日里瞧不分明的青金轨迹,慢慢流动起来。

“他们交出了曜星幛山河盘,皇后母女也——”上官宴试图另辟蹊径拖一拖,以谋后动。

“那两块石头与我何干!”霍衍却狠声打断,策马逼近,“倒是皇后,”

因方才说定,阮墨兮母女已被押入蔚境。

霍衍的小个头衬着身下高马,有些不协调,分明的梨涡带着更分明的凶戾,更不协调。“是你勾引霍启,令他失足犯错,令我家族万劫不复。”

勾引一词不准确。阮墨兮蹙了蹙眉,抬头想辩解,刚起势,眼前暗赤一片。

原本该是鲜红,夜色将其染得晦暗,她自己的血。

鲜血溅到夏杳袅脸上,她有些疑惑,想转头看,刚转一半,也只看见暗赤一片纷纷扬扬。

霍衍面如平湖,收刀向上官宴:“这两块石头,你喜欢,便送你了。”

不远处阮雪音就那么瞧着母女俩的背影僵直,头颅半悬,某一刻轰然倒下去。

并非头回见杀戮,她仍是被近在咫尺的手起刀落,慑得浑身冰凉。

朝朝已被送回车中,阿岩也一直在慕容峋怀里,小脸被父亲转向了另一侧。

“毕竟是有一半血缘的妹妹,没法无动于衷吧。”上官妧道。

这一刻到来之前阮雪音几乎要忘记这项事实。

就像阮墨兮每一次唤六姐姐,也都只出于功利计算,从没有哪一次是真动了姐妹亲人的情意。

不出自一母,不一处长大,因种种缘故冷淡、交恶甚至对立,尚不如各自天涯的陌生人。

以至于她无法回答上官妧这一问,甚至不确定胸中剧烈的起伏是否因为不忍。

还是遗憾呢?到底血脉相连,总该道别。而凶猛向前的命运之潮直接剥夺了选项,给出唯一结果,没能道别就成了那个该选之项,成了遗憾。

人心如深海,她亦不能幸免。

顾星朗靠近,原想握她的手,觉得不够,展臂揽住了她的人。

世事有时不讲道理,也就不必说理,言语苍白,但陪伴总是管用。

“殿下原本会饶她性命吧。”上官妧轻声,“跟彼时阮仲一样,将死亡之惩做给天下人看,以固皇室威望,然后生囚,留一线仁心。我从前不明白,最近倒觉是个好法子。”

“闻知阿姌死讯时,你是何心情?”

阮雪音想起她多年前景况与此刻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处,故发问。

上官妧却错以为她是在拿旧事讥讽,回应适才“无动于衷”之言,一时梗住。

顾星朗揽着阮雪音的手加了力道,似某种暗示。阮雪音转头看他,余光瞥见斜后方两匹无人驭使的战马。

霍衍带了多少兵马尚未可知,而无论是多少,这会儿他们身后都只有两万,整个祁北可用的也不过四万——这里两万,旧北境两万,伤兵残兵不算,能抵挡此次攻击到怎样地步,没人能预判。

可顾星朗的下一步很明确,是返回霁都。

所以无论这里接下来如何,哪怕会丢失已经夺得的郡镇,他都无须也无暇再管。

那两匹马的意思是:此刻就走。

“你刚说,有话要讲。”阮雪音顷刻了然,准备与顾星朗动身,快速问上官妧。

“借一步。”上官妧不知他二人打算立即离开,不紧不慢。

阮雪音本无多少兴趣,忽反应让顾星朗先动,自己再动,倒是更不显眼,更易脱身。“我与她说两句。”遂对顾星朗道。

顾星朗本有微词,见她目光有定,依言折身,不动声色挪至江潮身边,低声嘱咐。

这头上官妧缓开口:“姝夫人曾在药园旧舍,她们的卧房里见过一些遗迹,你记得吧。是一行字,阮墨兮告诉我了,我想,你会愿意知道。”

在地上。这道谜题也有年头了。【2】

“不必。”阮雪音觉得它不足耽误眼下时间,果断回,折身要走。

“前年冬在韵水他受了剑伤,罗浮山上,被我母亲的人追击。”上官妧快声再道,“伤势已愈了么?”

当然,去年从春到夏阮雪音都在料理他后背,至深秋,已只剩淡痕和微微的肌理凸起。

但这话问得怪异。

她回头。

上官妧笑起来,“带我去霁都,回祁宫。这毒你解不了。”

阮雪音花了两息方明白她在说什么。

心头惊起千层浪,下下拍在当口,然后更觉荒谬,判定是诈。“下次拖延时间,找更合理的说辞。”

她再次折身。

“暑来如冬冰凉,寒来如夏燥热,有这个症候吧?最初一两年不显,但会年年加重,最后油尽灯枯。”

阮雪音动弹不得。

顾星朗一向火力壮,夏时怕热,冬不畏冷。

近一年确有些反常,他随口提过,但御医们日日请脉道一切安好,她观他精神头足一如往昔,也便没在意。

“惢姬大人的关门之作叫明楼翠,我母亲也有关门之作,叫暗香来。”上官妧的声音在身后持续响起,听在阮雪音耳里远盖过兵马雷动,“东宫药园的姑娘们斩天下君王,四国国君都中过招,他怎能例外?母亲说,这毒制出来还没人用过,便让祁君陛下做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人吧,他当得起。”

【1】889夜之云水

【2】517故土;555北风紧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此时她能够越阶不断的创伤对手、压迫对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为差距之下怎么可能做到?

此时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众位皇者无不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当凤凰真炎领域出现的时候,他们在考虑的还是美公子在这领域之下能坚持多长时间。白虎大妖皇和晶凤大妖皇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出手救援的准备。可是,随着战斗的持续,他们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美公子竟然将一位不死火凤族的大妖王压制了,真正意义的压制了,连浴火重生都给逼出来了。这是何等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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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玮内心所想的那样,一级血脉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回事儿啊!更何况还是在天宇帝国之中名列前三的强大种族后裔。论底蕴深厚,不死火凤一脉说是天宇帝国最强,也不是不可以的。毕竟,天狐族并不擅长于战斗。

可就是这样,居然被低一个大位阶的美公子给压制了。孔雀妖族现在连皇者都没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还是一名九阶的存在,还在参加祖庭精英赛。而半年多之后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给她几年,她又会强大到什么程度?她需要多长时间能够成就皇者?在场的皇者们此时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因为美公子所展现出的实力,着实是大大的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头微蹙,双眼眯起,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

从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够更好的延续,为了让妖精大陆能够始终作为整个位面的核心而存在。

为什么要针对这一个小女孩儿,就是因为在她当初夺冠的时候,他曾经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也从她的那个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强烈的威胁。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够感受到这份威胁,威胁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护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导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杀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回归之后,说是有类似海神的力量阻拦了自己,但已经被他消灭了,那个叫修罗的小子彻底泯灭。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属于修罗的那份气运存在了。

所以,只需要再將眼前這个小姑娘扼杀在摇篮之中,至少也要中断她的气运,那么,威胁应该就会消失。

但是,连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没想到,美公子的成长速度竟然能够快到这种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来,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还能够与大妖王层次的一级血脉强者抗衡。她展现出的能力越强,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威胁。而且这份威胁已经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曹彧玮手中战刀闪烁着刺目的金红色光芒,全身杀氣凛然。一步跨出,战刀悍然斩出。天空顿时剧烈的扭曲起来。炽烈的刀意直接笼罩向美公子的身体。

依旧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脸色不变,主动上前一步,又是一个天之玄圆挥洒而出。

战刀强势无比的一击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场都是顶级强者,他们谁都看得出,美公子现在所施展的这种技巧绝对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对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强大的多,但却就是破不了她这超强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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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有谁怀疑这种能力的由来,毕竟,孔雀妖族最擅长的天赋本来就是斗转星移。她这技巧和斗转星移有异曲同工之妙。

美公子这次化解曹彧玮的攻击之后却并没有急于攻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

曹彧玮眉头微蹙,这小姑娘的感知竟是如此敏锐吗?在他以火焰化铠之后,本身是有其他手段的,如果美公子跟上攻击,那么,他就有把握用这种手段来制住她。但美公子没有上前,让它原本蓄势待发的能力不得不中断。

战刀再次斩出,强盛的刀意比先前还要更强几分,曹彧玮也是身随刀走,人刀合一,直奔美公子而去。

美公子手中天機翎再次天之玄圆,并且一个瞬间转移,就切换了自己的位置。化解对方攻击的同时,也化解了对方的锁定。而下一瞬,她就已经在另外一边。曹彧玮身上的金红色光芒一闪而逝,如果不是她闪避的快,无疑就会有另一种能力降临了。

拼消耗!她似乎是要和曹彧玮拼消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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