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她蹙眉,牙都差点崩了。
疑惑地慢慢吐出硬物。
竟是一枚硕大的钻戒。
蒋南星愣住了。
“老婆,我们复婚吧!”
容时单膝跪地,手里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束小捧花,递到她面前。
他深深看着她,眼底的情意,浓郁而炙热。
蒋南星猛地站起来。
“哎呀糟糕!我十点约了客户,不行不行,我得马上去工作室——”
她惊呼,将钻戒往桌上一放,边说边要离开。
“南星!”容时狠狠拧眉,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
“我真的约了客户……”她连头都不敢回,只是一个劲儿的转动手腕试图挣脱他的手。
“蒋南星!”他沉喝。
本是温馨甜蜜的气氛,瞬间将至冰点。
容时有点懵。
明明前一秒还好好的,她怎么突然要走?
微微用力,将她拽回面前,他调整自己的语气,柔声道:“约了客户是不是?不着急,戴上戒指,我送你去。”
说着,他执起她的手,再从桌上拿起戒指,欲往她修长白皙的无名指上戴去。
可就在戒指即将套入她的无名指时,她却曲起了手指。
拒绝!
容时蓦地一僵。
他蹙眉,有些不解地看着脸色冷然的小女人,问:“怎么了宝贝?”
蒋南星不说话。
小手攥成拳,从他手里挣脱,藏在身后。
前一刻的和谐温馨荡然无存,气氛僵凝。
看着她突然变得冷漠的小脸儿,本是胜券在握的男人,心里突然就没底儿了。
用力抿了抿唇,他告诉自己不要慌,努力保持宠溺的微笑,“怎么了南星?为什么不愿戴上啊?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我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
“原谅和好,与复婚无关。”蒋南星说,语气冷漠而疏离。
“什么?!”
“我不想复婚。”她挺直腰杆与他对视,明确地表态道。
“为什么?!”容时不可置信,惊诧得声音都变了调。
他不理解!
他们明明已经和好如初了,为什么不想复婚?
“没有为什么。”蒋南星淡淡吐字。
“不行!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他又气又急,狠狠拧着眉头霸道大喝。
“容时,我不想跟你吵架。”她说,声音和脸色均冷若三九寒冰。
想到之前她对他的抗拒……
容时怂了,不敢造次。
努力摁压着心底的焦躁,他有些委屈地看着她,“是我最近的表现不够好吗?”
“没有,挺好的。”
“既然你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那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他坚持想复婚的行为,蒋南星也表示不理解。
“为什么一定要复婚呢?就这样相处不好吗?”她反问。
“不好!”他摇头。
他要她继续做回他的容太太,他想要她能为他生儿育女,他想要“蒋南星的丈夫”这个头衔。
没有婚姻,他没有安全感。
总觉得不用婚姻将她拴在身边,她随时都有可能被别人抢走。
蒋南星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容时,没有婚姻的束缚,对你我都好。”
“我不觉得好!”他不赞同,“两个相爱的人,就应该走入婚姻的殿堂!”
“可我觉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不想重蹈覆辙!”她勃然喝道,尖锐反驳。
容时的心,狠狠一抽。
果然,她还是恨他的……
“南星,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但请你再信我一次,这一次,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他真诚忏悔,近乎乞求地看着她。
“知道什么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她苦涩一笑。
面对他的深情和宠溺,她会情不自禁沉沦,可一旦理智回笼,她就告诉自己,不可再轻易把自己置身在曾经那样的痛苦之中……
“……”他哑然,眼底划过一抹痛楚,无言以对。
“容时,我可以原谅你,但这并不表示,我能忘掉你曾给我的那些伤痛。”
她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伤疤虽然会愈合,可那些锥心刺骨的疼……我忘不了!”
她的语气明明很轻,却如重锤一般狠狠敲打着他的心。
很痛!!
“南星……”他艰涩开口,难过地看着她。
“容时,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中间还有个司纯呢。”她冷冷一笑。
往日伤痛历历在目,她不是圣母,做不到事事宽容。
“我——”
“你能保证她永远不回来吗?”她睨着他,嗤笑。
“我能!”他立马应答,表态,“只要你不想见到她,我保证让她永远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他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那坚定的语气,像是在向她发誓一般。
可她却裂开嘴角,摇头苦笑,“可是怎么办呢?你的保证我不信。”
“蒋南星!!”容时闻言气结。
他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什么还要拒绝他呢?
“容时,承认吧,你对她有亏欠,所以你永远都不可能对她置之不理的。”蒋南星冷冷道。
同时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曾多次在二选一的情况下,坚定舍弃了她……
“任何亏欠都有个度,我不是毫无底线的人!”容时狠狠拧眉。
对司纯的亏欠,他会用物质补偿。
至于情感,他不会再施舍半分!!
“可你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抛下我——”
“那是因为当时的我不知道心里真正爱的人是你!!”他勃然大喝,爱恨不能。
即便他说爱她,她的脸色也没有丝毫动容。
她抿唇不语。
“南星,我真正爱的人是你啊!!”他急切地紧紧抓住她的双手,迫切地想要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心。
她冷冷看着他,然后将自己手,从他的手里一点一点地抽回来。
“我们都冷静一下吧。”她说。
冰冷的语调,没有丝毫情感。
容时闻言,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下意识叫道:“冷静什么?我很冷静,我不需要冷静!”
“我需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78章 原谅和好,与复婚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