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带你一起去。”
小姑娘闻声,心底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她不用偷偷摸摸地去医院看妈咪了。
……
在去医院的路上,坐在霍景行旁边的秦甜一直时不时地偷瞄渣爹,想询问妈咪的情况,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还是霍景行清冷的声音在车内响起,打断了车内的安静。
“你想问我什么?”
秦甜听到这话,明显愣了愣。
不过很快她就回神,轻轻摇头,假装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没有,我就是觉得霍叔叔对佣人阿姨挺好的。”
可实际上小姑娘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她想问妈咪是怎么受伤的。
不是去偷监控了吗?
怎么最后摔了一跤,还被渣爹送去医院了?
就在小姑娘疑惑不解的时候,霍景行的再次说出的话,险些让她惊掉了下巴。
“那不是保姆,那是我的妻子。”
秦甜:“!!!”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渣爹说妈咪是他的妻子?
小家伙嘴巴微张,满脸震惊地看向坐在身边的渣爹。
渣爹已经知道了妈咪的真实身份!
那现在怎么办?
看渣爹这个样子,恐怕不会放妈咪离开了。
霍景行看着小家伙目瞪口呆的样子,微微挑眉,薄唇轻启,“怎么,很震惊吗?”
秦甜愣愣地点了点头,故意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你的妻子不是那个叫温雅儿的坏女人吗?”“不是。”
男人神色一沉,眼神慢慢飘离。
“我和你口中的佣人阿姨,才是夫妻。”
“那你为什么没有认出佣人阿姨呢?”
小家伙犹豫再三,还是疑惑地问了一句。
霍景行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而后缓缓说出了他跟秦栩栩之间发生的事情。
“我跟我的妻子原本很相爱,可是某一天,她误会了我。”
“当我追出去想要解释清楚的时候,她已经被车撞下江,再也找不到了。”
秦甜小小的眉头蹙起,又追问道。
“那后来呢?”
霍景行薄唇微抿,良久才轻声回答:“我以为她真的死了。”
“可某一天,她忽然又出现在了我面前。”
“就算容貌发生了改变,可我很确定,她就是我的妻子。”
秦甜眼神微闪,心里难以抑制的激动。
男人笃定的语气,让她肯定,渣爹还是喜欢妈咪的。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两个,还有复合的机会?
她虽然期待,可心里没底,思索了片刻,又试探性地问:“那你还喜欢她吗?”
霍景行眼底的眸色一沉,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微微用力。
他本该忘了这个背叛过他的女人,可当他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却是将这个女人绑在他身边。
他不会再让秦栩栩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了。
男人心里这么想着,口中也跟着回答。
“我不会再让我的妻子离开了。”
秦甜听到这话,眼睛登时一亮。
很好,她跟渣爹有了共同的目标了。
她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微转,笑着开口:“我跟感觉佣人阿姨的很心软,要不你哄哄她吧?”
霍景行一楞,不解地看向坐在身侧的小姑娘。
“哄?”
小家伙忙不迭地点了点头,骄傲地说:“对啊,你哄哄佣人阿姨,佣人阿姨说不定就主动留在你身边了呢!”
……
半个小时后,霍景行和秦甜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一起出现在了秦栩栩的病房里。
正坐在病床上发呆的秦栩栩,看到渣男带着女儿来了,露出错愕的神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60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