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庚和孙云辉被气笑了,眸光冷冷,看向挑拨之人。
“你说凭什么?就凭如意夫人是如意庄园的庄主,北宁镇属于如意庄园。”李长庚是个直肠子,嘴讨厌那些弯弯绕绕。
孙云辉皱眉:“这位兄弟,你是穷到哪个地步?非要给如意夫人泼脏水?对方给你几两碎银?”
男人瘦瘦弱弱,脸色有些苍白。仿佛被人说穿了心事,狠狠咽了咽吐沫:“你……你别胡说,你们不过是如衣夫人的一条狗……”
李长庚冷哼,到底谁才是别人的狗自有分晓。
瘦弱男人见李长庚和孙云辉没有出声,瞬间得意起来,雇主可是说了,只要把脏水泼在如意夫人身上,就能得一两银子。
“有请马捕头。”李长庚双手抱拳,脸色冷峻,敢背地里说墨夫人的坏话,早就在预料之中,没有完全的准备,能只身来到北宁镇?
只见人群之中,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出来,身后跟着一对官差,不是马云可还能是谁?
“我家大人早就料到,有人聚众闹事,抓起来,带回衙门!”马云可冷着一张脸,还别说很唬人。
吃瓜群众纷纷后退,有人趁机落井下石。
“马捕头,老王坏事做绝,我们可以作证。“
“就是,老王去年害了隔壁家的小娘子。”
“马捕头,老王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北宁镇第一偷,还祸害了不知多少姑娘和小娘子?”
众人义愤填膺,将老王的缺德事迹抖落个一干二净,甚至去别人家茅厕的事都没放过。
老王神色慌张,想要狡辩,却没机会开口。
不知谁脱下自己的臭袜子,塞进他嘴里。被官差五花大绑的老王一阵恶心,呛得直流眼泪。
众人拍手叫好,终于解决了心头大患,北宁镇蔡家罩着老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之前也不是没有联名去县衙,结果那个狗官不作为,他们底层百姓还能咋样?
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再也不担心,一觉醒来,家里丢了东西,或者闺女,媳妇遭人毒手……
老王面如死灰,有心招供幕后主使,却开不了口,心急如焚,万一什么狗屁马捕头问都不问,回去直接地牢,焉有命在?
不行,要想个办法脱身,要不就咬死那些人……
哼!
贱命一条,拖几个人下水一起陪葬,也值了!
且不说马云可让人将老王送回衙门,单说李长庚和孙云辉继续在北宁镇做安抚工作。
乡亲们也不是好事之人,只想担心新上任的镇长大人和蔡家一样。
李长庚脸上挂着笑意:“这个大家不必担心,如意夫人正在考察中,如意夫人让我转告大家,新镇长若考察合格,下个月就可以走马上任。”
众人松了一口气,至于新镇长是老李还是老六,无关紧要,只要对他们好,给百姓半点实事就行……
天黑时分,李长庚和孙云辉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如意镇,刚一进村,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刘翠花和孙云辉媳妇快成了望夫石了,一见二人身影,连忙扑上前,拉住各自的男人,好一番打量。
“咋啦?”李长庚抹不开面子,小声问道。
刘翠花深吸一口气:“孩他爹,墨夫人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