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应声刚一落地,万祎身上便是浮现出来一套金属铠甲,背后六条别臂膀伸展开来,合着一对肉手都是凝出了各式的兵器,万祎脚下一瞪,却是火星喷射,在刺耳的摩擦声中,万祎整个人却是蹿了出去。
那杀入篱笆院内的黑衣人将万祎反冲杀过来期初有些震惊,随后他们便开始伏杀,十几把制式手弩被举了起来,对着冲刺而来的万祎一顿攒射。
身上着重甲的万祎并不畏惧弩箭,在脸上凝出来一块面甲之后便是攮头冲锋,飞射的弩矢打在他身上叮当乱响,火星四射,可却不能伤害万祎分毫,更不能将其击退。
转眼的功夫,万祎便是撞入了黑衣人之中,八条手臂,六杆长柄,两口长刀,施展开来好似一团旋风,犹如一把绞机,人影携着兵锋而过,顿时残肢断臂满地,血肉脑浆横飞。
根本无有一合之将的万祎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冲出了篱笆院。
那稳坐园中太师椅上的种世崇看到万祎切瓜砍菜的杀出重围便是扶手赞叹道,“嘿,真有八条膀子啊,可以,有两把刷子啊!这要是跟着呢回去西北,那些羌人,项人还不得吓破胆子啊!”
一旁的种言松眼中满是星星,听着自家爷爷的话,不住的点头道,“嗯,嗯,他们都信佛,佛家的明王天尊,天王护法都是好多胳膊的!羌人项人看到万天王这样的,估计吓得当场跪地磕头求饶!”
种世崇笑的跟开怀了,“哈哈,没错,没错,让万祎这娃跟着咱们回西北,项人不好说,可西羌人,只要万祎这娃在西北一天,西羌人就绝不会闹事!”
这边种家爷孙几个人正说笑着,那武寒却是已经按捺不住躁动的心了,拎着一对雪花双刀也是反冲锋了出去,雪泥鸿爪那如同欺霜刀一般白花花的刀身在黑夜之中实在是鲜艳的很,那武寒脚步动起来,身形腾挪飞快,两道白色的匹练围绕着他的周身舞动,每动一下便是血雾喷飞,那鲁智严也不甘示弱,尤其是在种世崇这我老长官勉强,更是不远区居人后,他将手中的禅杖抡的飞快,禅杖破空的呜呜声和杖头铁环叮当声将相呼应,好似死亡之曲,谁人听到立时便是得去地藏王菩萨哪里报到。
白发魔王樊林周身黑雾缠绕,每逢敌人,黑雾便犹如樊林手脚一般,一下蹿上前去,将敌人固定锁死,樊林随后赶上,双手大剑便成了刽子手的鬼头刀,一剑便是人头落地。
李碾和项克己二人一手擒着一面大团牌,另一首则向着外围投掷飞射投矛、飞刀,在云郎眼睛的夜视功能之下,二人枪枪夺命,刀刀死人。
郭在、吕有二人也是各自拿着雕弓在后方射箭,他们之前专门向着弓术大家花茂讨教了许多,弓法长进不少,二人站在后方连珠而射,片刻也是射杀了许多人。
其余众人也是各展神威,杀得来敌死伤一地。
可那拿着朴刀杀敌的石展却是疑惑了起来,又是将一个黑衣人一刀砍刀在地后,他站在原地环绕四顾,见一众兄弟都是大杀四方,那些黑衣人死伤了不老少,可却没有任何崩溃撤退的迹象,就连防守他们都不做,就不要命一般的向前冲锋着。
石展估算了一下地上死伤的黑衣人,再看看还在鏖战的黑衣人,这总数早就超过了万祎之前报出来的八九十人的数目,石展心中愈发的疑惑,便是向着那人群之中的武寒、鲁智严大喊道,“二郎哥哥,智严哥哥,有点不大对劲!”
经过几次事件,石展在万祎一伙地位提高了许多,现在只在万祎、鲁智严和武寒二人之下,万祎可以放心的将他放出去独当一面。而他的话,在一伙人之中,就算是万祎都会认真倾听并思索的。
听到石展的呼叫,那杀得起性的武寒和鲁智严立刻便是回返了过来,二人到了石展的跟前,一边防守一边向他询问,“兄弟,怎么的?”
石展立刻说道,“二位哥哥,人数不对啊!而且他们被杀成这样了,却根本没人投降,不应该啊?”
鲁智严立刻道,“对啊,大哥的话怎么这些人没啥反应啊?不会是听不懂吧?”
武寒却是不以为意,道,“听不懂才好,正可以将他们全杀了!”
石展却是苦笑着向着武寒说道,“要留活口审问的,二郎哥哥!”
武寒闻言应道,“嗯,兄弟,放心,我有分寸,会留几个人给你审的!”
随后,三人又是杀将了出去,和着好似无边无际,不惧生死,不畏伤残,默不作声但却非常有组织的向着院落之中冲杀的黑衣人有杀了过去。
且说万祎,他杀出篱笆院落之后,绕着院落杀了一圈,却是在东面看到远处一出田埂之上,有八九个汉子背靠背死守一团,护着正中举着火把的得意楼主周月婵。
那八九个汉子看起来给一个个孔武有力,但明显伸手不行,围攻他们的黑衣人不过才六个人,却是打的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还有三四个人身上还负了伤。
而被着八九个汉子护卫着的周月婵则举着火把大呼小叫,在看到万祎杀过来了之后,立刻便是大声的招呼,“天王,快救命啊,你救命啊!”
万祎立刻向着周月婵一行人的方向杀了过去,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是来到了周月婵一行人跟前,八条臂膀连番攻出,利索的将围攻周月婵的六个人给击杀干净。
万祎随后严待四周的黑衣人,可这些黑衣人却是对万祎以及周月婵一行人根本熟视无睹,奔着那篱笆小院的方向就一股脑的杀了过去。
正在万祎皱着眉头看着绕着他们而走的黑衣人的时候,那些被万祎就下来的周月婵的护卫却是向他抱拳道,“多谢天王救命之恩!”
万祎目光还是在四处扫视,口中略敷衍的道,“不客气!”
那周月婵的护卫们将万祎态度如此,心中不免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