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白色的火焰就要将肌肉人全部吞噬,那肌肉人却忽然暴喝了起来,他身上所有的肌肉纤维依然变粗边长,颜色从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整个身体一下肿大的一大圈,他身上的白色火焰好像是被抽薪柴一样,开始忽闪缥缈起来,有了要熄灭的趋势。
好不容易才将着肌肉人全部点燃,怎么能让白火熄灭,万祎挥舞着燃烧着熊熊白火的欺霜冲了上去,对着肌肉血疫人一阵乱披风刀法,顿时将肌肉人砍的到处都是火焰,肌肉人一下就泄了气,原本肿大的身体逐渐恢复原样,白火再次熊熊而起,一下就将起给包裹住了。
这时候,那果冻人也恢复了神志,他看到肌肉人依然全身白火知道事不可为,就要隐入血雾而逃。
不过万祎早就注意着果冻人的行动呢,而且因为欺霜宝刀燃烧的白色火焰,让周围十米范围内没有任何的血雾存在,那果冻人扭身一跑,万祎立即就注意到了他,接着万祎将手中的欺霜宝刀当做投矛一样的甩了出去,顿时射中果冻人,这个果冻人也一瞬间就被白色火焰给吞噬了。
那些普通的血疫人也逐渐清醒过来,可场中有两团燃烧的白色火焰以及欺霜刀的存在,这些普通的血疫人一恢复就直接跑开了,根本不敢再攻击万祎了。
万祎倒也乐得轻松,点了一颗烟站在原地,一边抽烟一边摸着自己肿胀的脸庞看着两团白火在那里燃烧,等到火熄干净万祎才奕奕然的走上前去将欺霜宝刀捡了起来。
“肌肉人和果冻人都解决了,就剩下灰了,没有什么残留了!”万祎再次将454从黄金马哨中放了出来,隔着防护服摸着454的脑袋向耳麦中说道,“我现在回去哈!”
那454一出来之后看到场中没有其他的敌人,顿时慌乱的小跳了起来,还用脑袋不停的拱万祎的脸,以示亲昵和开心,可这一下正碰到万祎肿胀的脸颊,疼的万祎指吸溜,大喊“别,别,别!”
万祎拉住了454,反身上了它的背上之后,耳麦之中还是没有人回话,万祎不由皱起了眉头,按着耳麦再次喊道,“唉,人呢?云帆?”
“唉,唉!万家主!”耳麦中旋即传来了任工气喘吁吁的声音,“那啥,现在就我一个人,又是要帮着接连下面的通话,又是要操控无人机,我有些忙不过来了!”
万祎顿时一惊,问道,“任工?怎么回事?云帆他们人呢?”
任工叹气的说道,“血疫人围攻空艇中心,所有可用之力都被安排的下去参与防守或者帮忙了,可爱他们几个年轻的人也被带走了,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一个半老老头看着你了!”
万祎有些埋怨的道,“刚才不还好好的嘛,怎么一下就成这样了?而且,怎么都不给我说一声?”
“刚才你那里的战斗也凶险的很啊,杨家主说先别给你说!”任工顿了顿向着万祎道,“等一下啊,万家主,我现在给你联通杨家主!”
下一秒,万祎耳麦之中就传来了杨云帆的声音,“万祎,你那里搞定了?”
“对,搞定了!”万祎连声询问道,“你那怎么回事?”
“应该是聚集在空艇中心的人太多了,吸引了许多的血疫过来!”杨云帆用极为不屑的语气说道,“而且下面那些人许多没有带呼吸机,防护面罩的人,他们不配合,还光在那里闹腾,说话又不听,吸入了血雾也不自知,感染了血疫还在那里乱闹,一下爆发开来,直接就炸锅了。这下就更乱了,肖元光就只能招呼我们也下来帮忙,依托着辉州号开始阻击血疫人的进攻了。”
万祎皱着眉头道,“要是不行你们就升空啊,升空之后他们就攻击不了你们了!”
杨云帆叹息着道,“升不了了,现在正在让那群围着非友好国家的人等艇呢!”
忽的,耳麦中传来了几声弓弦震动的嗡嗡声,随后杨云帆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些狗屁国家的人也真是,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里添乱,我真恨不得一箭射死他们!”
万祎很是疑惑,问道,“不是说不管他们吗?”
“别闹了,能不管吗?不管这些人就都死了!”杨云帆又是射击了几箭才道,“你会眼睁睁的看着人类被那群血疫围攻而死而无动于衷吗?”
万祎沉默了一下,旋即道,“我现在就往回赶!”
万祎随后又向着杨云帆嘱咐道,“你们要小心那个肌肉人,他很厉害,我差点就栽在那家伙手里,果冻人能依托血雾隐身,也要小心的防备!”
杨云帆却是说道,“那些还没有看见,我们现在就发现了几个大肚子的血疫人,不过都被雷娜用狙给干掉了!”
“你快回来吧!你回来我们就有底了!”
“唉,等着我,我现在就往回赶!”万祎连忙应了一声,旋即向着454喊道,“走,454,咱们要赶紧回去帮他们!”
454唏律律一声嘶鸣,旋即四蹄翻飞就飞奔了出去,万祎却是大喊,“错了,错了,不是那条路!跟着天上的无人机走,跟着无人机走!”
万祎之后的路程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般的血疫患者根本不敢往万祎这里凑,厉害的血疫患者有追不上速度全开的454,而且路途上再也没有遇到类似果冻人和肌肉人这样的另类血疫人,让万祎回程极为顺畅,不过半个小时就冲进了空艇中心。
整个空艇中心现在几乎都被血疫患者填满了,这些血疫患者都是向着几位显眼的辉州号在围攻过去,将万祎的前进的道路挤的满满堂堂。
不过万祎手中有欺霜宝刀,镇邪破秽的宝刀让他们早早的感知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就给万祎让出了一条道路,让万祎可以从容的向辉州号通行。
就在万祎一往无前的向着辉州号进发的时候,万祎却忽然在靠近辉州号泊位的一堆血疫人中看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暗红色的身影。